在希平的屋里,摆了三张床,希平沐浴回来时,水仙和她的好姐妹杜鹃躺睡在床上,看着希平的进来,眼神中露出一丝若喜若慌之色,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年轻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好姐妹杜鹃一般大胆,隐约中有着一些羞怯。
希平看了其他两床,华蕾单独睡一张,野玫瑰和独孤诗合睡,他道:“醉姐没来吗?”
杜鹃道:“柔云姐姐不让她过来。”
“呀!这小哑巴管的事可真多,下次我把她也抱过来睡,看她还能管得了谁?”
希平走到杜鹃床前,就欲脱衣脱鞋上床胡搞,华蕾却道:“小混蛋,我那边有空房,没理由让人家姑娘家的第一夜在这么多人面前献给你,你做不到对一个女人专一,至少在你夺取一个女人的初夜之时专心点,淫魔!”
希平笑道:“蕾蕾,你今晚不要我?”
华蕾嗔道:“谁稀罕你!”
“哦?听了你这句话,我很想留住水仙的初夜,今晚把你抱回你的房里专心地对付你,蕾蕾,你说如何?”
希平转首邪邪地盯着华蕾,她脸呈绯红,细声道:“蕾蕾怕你。”
希平哈哈大笑,从床上抱起水仙转身就要走,水仙却道:“唔──可以让杜鹃一起吗?”
希平诧异地道:“什么?”
水仙道:“我、我有点怕。”
希平道:“你是想让杜鹃陪在你身边?”
水仙轻声应道:“嗯,我不要一个人。”
他放下水仙,让她坐在床沿,帮她穿着鞋,杜鹃也起身着鞋。之后,希平便搂着她们两个前往华蕾的旧居所。
华蕾屋里的床铺还未撤,希平点着了油灯,两女站在床前傻傻地不动也无言。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绝色,某种程度上,她们还算是个孩子,只是高挑惹火的身材并不输给任何成熟女人,她们的脸蛋还有着未脱的稚气,相较起来,杜鹃比水仙矮些也丰满些,水仙的脸是极其古雅的长美型,所以她爱留着长发披肩,鼻子高挺而尖细,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嘴儿,五官给人一种恍似优雅而天真的明觉感,与杜鹃的灿烂丰美有着不同的感觉。
杜鹃披着红火的睡衣,水仙则是一身浅蓝的轻纱,隐约可见两女睡衣里面的曲线的诱惑。
用一种比喻的说法,杜鹃如同红火的玫瑰,水仙则是青绿的河草。
“你们看着我发愣干嘛?”希平抛开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有力的上半身,向两女逼近,杜鹃直视着希平,水仙却羞着垂下首。
希平搂住她们,笑道:“小水仙,我很难看吗?”
水仙垂着首,脸埋在他的温暖的胸膛,轻声道:“不,你很好看。”
“嗯,为什么你要低下头不看我?既然我很好看,你应该大胆地看的。”
“呀──”水仙抬头,不知如何回答,突地又垂下脸,比刚才还要低。
希平笑了,道:“小鸟儿,你先到床上躺着。”他放开杜鹃,手托起水仙的脸,“想不到你会如此害羞,但是我喜欢你这种含羞的处女神态,如果独孤明说含羞草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我觉得你恰到好处。嗯,我说,你是我的含羞草。”
水仙一直都红着脸,此时双眼中露出一些迷茫,看在希平的眼中,犹如含羞草那顶粉红顶粉红的花球儿。
希平俯首吻落她红润的唇瓣,醉饮着处女的芬芳。
水仙略推拒,一会之后却又双手紧抱着他,以她的陌生迎合着希平的狂热,希平的双手悄移到她的俏肩,掀开睡衣的一点,露出伊的洁白滑嫩的肌肤,他的手就在那里轻轻地揉搓着,水仙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心脏仿佛突然提升到了她的双肩胛之上。
希平轻柔地,仿佛是悄然地把她的睡袍往后拉下,水仙很配合地垂下双手,娇体显得有些僵硬,挂着浅绿的肚兜呆站着,脸儿再次靠在希平宽阔的胸膛,希平很熟练地解去她的肚兜,把她的娇体缓缓地推移开一些,盯着眼前这具略显青稚的女体,在他所遇到的女人中,除了小雀,可能就数水仙的身体最为稚嫩了,只是她比小雀要高挑许多,几乎是与罗美美同等级的身高,且有着不输于罗美美的姿色。她的胸脯或许已经发育完全,乳房挺立于一片洁白之上,如同雪原上的雪堆儿,细腰圆巧无脂具十足的弹性,他的左手轻托在她的肩背,右手移到她的腰侧,在那里轻捏抚揉着。
当他的手要移入水仙的裤带里时,水仙的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魔手,他把她的手拿开,把她放坐在床沿,弯下腰替她解开鞋子,单膝跪在她的膝前,水仙紧紧地夹着双腿,他仰首凝视了她好一会,头靠在她的双膝间,闻着她透散出来的浴后的淡淡幽香,轻叹一声,额头离开她的膝腿,双手抓住她的裤的两旁,轻轻地往下拉扯,水仙急忙用双手提着裤头,他再次仰首盯着她,她的脸儿更红了,松开裤头的双手不知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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