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著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麽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奶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奶,难道奶忘了吗?别打了,奶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双肩,道∶「奶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麽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著起来,问道∶「我为什麽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麽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奶再多嘴,我就让奶有口说不出话。」而後看定她,邪邪地笑著∶「奶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麽时候占奶便宜了?」
水洁秋对於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麽,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奶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奶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奶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奶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著时有什麽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乾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麽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著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洛uo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麽发育得这麽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後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著了。
她们醒来後,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麽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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