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麽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麽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著身向外,看著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奶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於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洛uo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麽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麽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麽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jīng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洛uo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後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於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後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麽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麽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著,彷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洛uo出了什麽问题,急道∶「师姐,奶怎麽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奶就当我没说过,奶肚子里的孩子怎麽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奶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奶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奶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著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著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著!」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奶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麽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著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麽?」
希平看著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奶还穿这麽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麽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奶?」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著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麽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後洛uo盖上被单,柔声道∶「奶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洛uA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