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人家从中间走过,于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随着他们的动作大声叫好。
二妞也乐了一会,忽然想到万一那两人累了,手上没力气了怎么办,岂不是要摔到安哥了,便担心的大叫,“够了够了,改天再玩,今天就玩到这里。”
张五郎刚好接到安哥,便把安哥放下来,安哥有些踉跄的站在地上,等一站稳就奔向二妞,摇着她的手说,“今天好好玩,怎么不玩了。”
二妞笑嘻嘻的问,“你玩得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安哥使劝点头,“好高兴,好开心。”
“他们抛你这么久,肯定也快没力气了,万一出事就麻烦了。我回去同夫人讲,以后可以天天有人陪你这样玩。”这样玩也是很危险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谁都负不起责的,一般只有至亲男性长辈才会陪着孩子玩的。她很是替安哥心酸,她父亲在县衙里做事,在家里呆的时间很少的,可是她记得她也时时被父亲逗着玩的。
安哥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二妞,看得二妞心里都有些发慌了,安哥才说,“我们去找满娘姐姐玩去吧,我要你们俩提着我玩,那样不怕了吧。”
安哥居然在试探她,二妞哈哈大笑,立刻拉着安哥去找满娘。她高兴安哥这样提出要求,合理的要求她从来都是答应得很爽快的。她与满娘俩人常常一人牵安哥一只手,一起提着安哥,让安哥蜷着两腿,一下子拉着甩好几步,安哥一直喜欢同她们俩这样玩。
王敏仪叫住二妞,大笑着说,“应该在李康那边,大家一起过去吧。”
安哥便催他快点带路。
“我们陪他玩了这么一会,不玩了立刻就不要我们了,我们真是草芥不如啊。”王敏仪做心酸状。
李家亦是富贵,布置的休憩帷幄不比郑家的差,并且还分了男女。二妞腹诽不已,真是太奢侈了,出来玩,女眷休憩之状被人看到了不好,男人被人看看有什么。并且不象郑家的帷幄布置在苍翠繁茂的柳树下,而是靠着一个亭子,亭子前有人在跳舞唱曲,以他们的作派,那亭子自然是占着,不会让别人过来了。
亭子里有人向王敏仪举杯,王敏仪也挥手示意。二妞却一眼看到张满娘正与人在树荫下棋,立刻拉着安哥过去。
张五郎尴尬,明明几人一起走,二妞应该同他们讲一声才走的,他无力的解释,“她就这样的,在我姑母面前也是这样的。”
王敏仪大笑,“她同安哥平时挺守礼的,或者是同我们熟了才这样吧,这是好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见怪的。”
二妞兴冲冲的让满娘一起陪着安哥玩,张满娘满口答应,让二妞带安哥先去看看歌舞,跳舞的女伎亦是京中名伎,这番看到亦是有眼福了,等她下完这局就去找他们。
二妞扭头看歌舞,却觉得她更喜欢五可弹的曲同那柳梦鸽跳的舞,便懒得去看了,只说同安哥在周围走一走,不会走远。
她不想呆会满娘找不到她,便拉着安哥谨慎的在周围转着,一直保留下棋的人在她视线中,那样张满娘下完了也能直接看到他们俩,不用多费功夫找人。
安哥今天格外兴奋,不象平时那样安静的跟着走,不时的问棋下完没,她都说别急耐心点要是下完了会来找我们的。
到了后来二妞也觉得不对劲,就拉着安哥直接再去看下棋,结果她看了棋局后,发现是新的一局,二妞很是生气,赌气说,“你要不想陪着安哥玩,就直说好了,何必这样说呢?小孩子眼巴巴的等着,再这样,以后说的话他都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