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便有动摇,更何况是他开口挽留。
她有多想和他好,萧亦澜恐怕是不知道的。
可是她背负了世俗,仇恨……已经没有办法再站在他身后了,他不会不懂得。
今晚白流光会在医院后门等着她,十二点,不见不散。
她行李里一直有安眠药,萧亦澜或许是大意了,没有翻她的包,她倒是庆幸,现在是十一点,她嘴里的两颗安眠药已经融化,她靠近萧亦澜吻上他的唇瓣,萧亦澜本就是浅眠,如今被她这样勾着,一下子醒过来由被动化为主动,扣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
慕庭晚勾着舌头,把嘴里的津液悉数渡给他,他只顾的上亲她了,一一吞下,慕庭晚怕他起疑,勾着他的脖颈回应他,意识涣散的唤他的名字:“亦澜……亦澜……”
他浑身一震,她竟是如此甜软的唤他的名字,一时意乱情迷,可仍旧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慕庭晚装的半睡半醒,似乎还在梦里的模样,萧亦澜更加没有疑心,只以为她在睡梦里想念自己。
萧亦澜不顾了,大手扯掉她的宽松的衣服开始索要她肌肤的每一寸,慕庭晚申银着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弓起身子迎合他,他已经褪掉她的睡裤,隔着内库揉捏她的湿润,慕庭晚申银出声,“嗯……亦澜……不要……”
萧亦澜已经停不住了,手指一滑,滑进她的大腿里,挤入她的湿润里,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占有,眼泪已经克制不住的留下来,滑进发鬓,化为冰凉。
萧亦澜重又吻上她的唇瓣,咬着她的舌头不放,狠狠的吸吮,她方才所有的药几乎都被萧亦澜吞下去了,两颗安眠药,应该是够了。
她的思绪稍一走神,萧亦澜在她下身的手指来回狠狠的抽动,她一吸气,下身更加紧致,萧亦澜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晚晚,太紧了……”
萧亦澜勾了满手指的透明汁水,他忽然撤出来,用灼热的欲望抵在她的入口处,慢慢的厮磨,慕庭晚只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心猿意马,终是拉下面子细软的喊他的名字,求着他快点进来。
他轻轻一笑,依旧不进来,只是更紧的抵着她的下身,潮湿的手指压在她唇瓣上魅惑的说:“晚晚,说你不会离开我,我就给你。”
慕庭晚装的迷糊,半闭着眼睛情迷意乱的哼着气说:“我不会的……亦澜……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
慕庭晚几乎快要哭了,这是真心话啊,萧亦澜。
“你爱谁?”
他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好在慕庭晚已经足够湿润,才没有让她觉得太多疼痛。
“萧亦澜……嗯……”
他的头有些昏昏沉沉了,他继续要着她,薄唇吻上她的xiōng前,或轻或重,就是不肯放过,牙齿轻轧她的rǔ尖,她叫出声来,萧亦澜把她的双腿用力往下一扯,将自己全然送进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
慢慢的,萧亦澜伏在她颈窝边睡着了,慕庭晚动了动,轻唤了两声“亦澜”,他没有动静,确定她已经睡着以后,她发了短信告诉白流光事情已经完成,她想起身,动了动身体,萧亦澜还固执的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下身还被他占有着,她是舍不得的,哪里舍得呢?
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如同萧亦澜那样渴望她一般的渴望他,身体已经是这样不争气,何况是心呢?
她吻了吻他的薄唇,然后轻轻的唤他:“亦澜……”
舍不得推开他,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舍不得他的所有。
萧亦澜的手掌还扣在她腰肢上,xiōng膛紧紧的压着她柔软的儒房,两个人几乎要融为一体的,无论做 爱睡觉,萧亦澜都是这样紧紧的将她扣在自己怀抱里,恨不得扣进骨血里。
慕庭晚太爱他了,眼眶酸涩的看他的睡颜,他轻轻一呵气,她便俯首称臣,身体是人类最忠诚的部分,嘴上可是说假话,可是身体却骗不了人,爱他,所以想要他,想要他的一丝一毫。
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却是为爱而性。
她一狠心,身体硬生生的从他怀里退出来,起了身,下身已经开始流淌浊白和透明的汁水,沿着大腿内侧,暧昧的流淌。
她还眷恋着萧亦澜,回头深深望他一眼,擦了身体穿上他的白衬衫和自己的牛仔裤,便匆匆消失。
她走了,便是不打算再见他的。
走到病房门口,她又回头看他,眼泪已经忍不住的落下,她捂着嘴落荒而逃。
她靠在白流光车上睡着的时候,白流光一瞥眼,便看见她敞开的衬衫领雪白的肌肤上暧昧的痕迹,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占有方式,白流光是明眼人,她身上的白衬衫还有男人特有的冷香以及女人身上淡淡的rǔ香味,交杂在一起,竟有别样的风情。
他真是疯了,疯了才会帮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这么多,慕庭晚睡的不踏实,一路颠簸,到了凌晨便清醒过来,她问:“白流光,我们去哪里?”
“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