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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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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终究心软,终究离不开他,心间狂喜,哪怕只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小动作,也叫他有了奢望。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他绝不想看见那一幕,她亲吻鸩之媚的那一幕,很多年以后,萧亦澜也才读懂那时慕庭晚眼眸中淡淡的忧伤,那不是原谅,那是告别,含蓄的告别。

    告别过去,告别他们之间所有的回忆,告别鸩之媚,告别他。

    萧亦澜走进来抱住她,牢牢的将她困在自己怀抱里,哑声说:“那天早晨我一睁眼就知道你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告诉我你舍不得离开一样,没有亲眼看过你离开的场面,我却能真实的想到那个场景。”

    她没有半分挣扎,只是平静的说:“我没有任何舍不得,只是离开杀父仇人,我高兴都还来不及。”

    “我这辈子都不指望你能原谅我了,我也只是想着把你捆在我身旁而已。”

    无爱也好,只要是一辈子,都好。

    “不可能了……不可能的了。”

    她只是喃喃,萧亦澜无话,亲吻住她的唇瓣。

    她没有推开,却咬破了他与自己的唇瓣,鲜血淋漓,她笑着说:“你不要再想了,这一生,你对于我慕庭晚来说,都是我的仇人,你把我的父母杀掉,又抹杀了我可以作为母亲的资格,萧亦澜,这样一个伤害你的我,你以为……我们之间还能粉饰太平的相安无事?”

    他们指尖隔了一小段距离,她的目光忽然变得残忍决绝,慕庭晚的手指摸到床头柜上的金属摆饰紧紧握住毫不迟疑的砸在手指上的鸩之媚之上,萧亦澜心惊肉跳,他永远忘不了慕庭晚砸戒指的场面,她的手指上涌动鲜血,鸩之媚终于被砸断了,她的手指实际上在金属饰物砸下去的那一瞬,无名指鲜血翻涌,已是不可挽留。

    她一点都不觉得疼痛,反而释怀的笑了,“你看,谁说它拔不下来呢。”

    鸩之媚断了,她左手无名指亦是断了,即便是是后来骨头接上去了,也是不能动的一只手指。

    她以最决绝的方式,最简单的方式,和萧亦澜恩断义绝。

    萧亦澜缓慢的闭上眼眸,所有的光景,在刹那失去应有的光华。

    那日以后,慕庭晚连着生了好几天的病,纽约的天气yīnyīn雨雨的,萧亦澜顾着她的身体没敢在这个点带她回去,她整天默默的坐在窗前,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很安静,有时候安静的让萧亦澜以为屋子里根本没有他的晚晚。

    这样的认知让萧亦澜觉得后怕,慕庭晚再不是那样朝气蓬勃的了,仿佛被抽去灵气的雕像,僵硬且冷漠。

    她是不愿待在自己身边的,这一点他明白的,她的手指还被白色纱布包裹着,鸩之媚残破不堪的被萧亦澜捏在手心里,有时候萧亦澜觉得真像是一场梦,慕庭晚曾经明明和他那样好,一转眼,却是这样彼此伤害,快的几乎让他无法接受。

    现在,慕庭晚就在他怀抱里,他也觉得不真切,他吻吻她的后颈,气息温暖潮湿,慕庭晚动了动,仿佛不愿意一般,脱离了他的怀抱一点,可又没有真的脱离出去,若即若离,让萧亦澜束手无策。

    纽约终于放晴了,可是天气已经更加寒冷了,十二月的风凌厉寒冷。

    慕庭晚是不愿和他回去的,到了机场,她挣开萧亦澜的手,萧亦澜自然是不会放的,她无力的说道:“我去上厕所。你也要跟去?”

    最后,萧亦澜真的跟过去了,吓跑了女厕所的人,他依旧淡定的站在女厕所里,淡淡的说:“你进去上厕所,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慕庭晚讥诮的笑,“萧亦澜,你这又是何必,我跑过一次,又被你抓回来了,你以为我还会再犯一次傻么?”

    萧亦澜不说话,站在一边冷静的看她。

    她进厕所以后,关了门就给白流光发了短信,现在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就是白流光了,这最后一根稻草无论如何她也放不下的。

    即使明白,可能会拖累白流光。

    她没办法了。

    慕庭晚一出来,就看见萧亦澜冷冷的背站在一边,他的身影孤傲冷漠,如同一轮皓月,显得形影孤单。

    快要登机的时候,慕庭晚忽然肚子痛的厉害,她疼的满头大汗,萧亦澜一惊,她当真没有欺骗他,抱起她就出了机场。

    在医院安定下来以后,医生说这是流产以后的后遗症,可能会疼上一阵子,不过没什么大碍,但萧亦澜一向宝贝她的,安排她在医院住上几天,等病情缓解,再离开也不迟。

    她半夜疼的时候,萧亦澜恨不得代她疼,她现在的所有痛都是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她疼,他便更加疼痛。

    慕庭晚偶尔上厕所的时候会翻一下手机,白流光说尽管差遣,能帮的他一定会帮,但是究竟能不能逃的出来,他也是说不准的,毕竟,萧亦澜警惕度太高了。

    她告诉他现在身处的医院,她也明白,如果这次逃不掉,以后真的没有机会了。

    萧亦澜抱着她睡着了,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仔细的看他。

    还是舍不得的吧,只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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