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脸,闷闷不乐,“反正我就是一点头脑也没有的笨蛋,所以任何事情要直接同我说才行啊,那种委婉到边缘去的说话方法和行事,我当然是无法理解的。”
承秋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睁开看著她:“我近来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果然是这样的,所以只要事情解决了,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缠著自己吧?荣华眨了眨眼,坐直了身体,非常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
承秋从来是想说什麽话的时候就能说出什麽话,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有点说不出口。以她的性子,听到了之後会是什麽反应?当成笑话置之不理呢,还是害怕得跑到别人怀里躲起来?承秋眉头微皱,迟疑了一下。
那麽难说出口?荣华的眉头也有些皱起来了,该不会是什麽很不好完成的事情或者是他明知道自己会拒绝却还是要她去做的事情?
两仪殿里静了一会,承秋终於还是说了:“我很是中意你,所以不希望你每次对著我的时候都带著害怕的神情。”
什……麽啊,他是在开玩笑吗?荣华满是不敢相信。
“夏荣华,这段时间我和平时不一样,对你过分献殷情,特意地讨好,就是因为我不希望你的眼里根本没有我。”
“可是,可是……”谁都有可能,独独他不大可能吧?虽然承秋已经按照荣华的要求,说得很直接了,但说的理由却让人太无法接受了。害她一时愣在那里,语无伦次。
“没有可是。”
她记得他很久之前似乎也这麽说过,只是,荣华颇为怀疑地看他一眼,“你中意我,不是因为我性子软,好欺负吧?”
“天底下性子软好欺负的多了去了,阿荣……夏王就比你更好欺负。”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他喜欢这种类型的,不会轮到她。荣华鼓著脸,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是对的。但是除去像夏王的长相和性子,她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哪点能够突然让他喜欢上。
“吓呆了?”
她摇摇头,“只是从来不曾想过你会……你不是在耍我吧?”
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大半,联系他最近的行径,好像是这个样子的。但对於太不可思议的事,总是要再确认一次才好。
“我耍你?”承秋的眉一挑,“说得没错,我现在是非常地想欺负你。”
看著他不断走近,荣华有点慌了:“不要乱来啊,这里可是正经严肃的两仪殿!”
“我想要吻你,想要你紧紧地抱著我,双腿夹著我的腰……”
“停!”她红著脸喊停,这人怎麽这麽不要脸?
承秋捧住她的脸,吻她的唇:“是你让我,想要什麽都同你说,你会帮我的。”
看到他眼底不断积聚的某种感情,荣华食指抖抖抖,“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是你想歪了。”
“什麽什麽意思?”他再次挑了挑眉,手指划过她的红唇,“果然说出来就好过许多啊,荣华。”
“什麽?”她全身紧绷,哪里有人刚示爱就想著上床的,这人,这人真是太过份了。
“我爱你,爱到不想见你身边有别的爱人,甚至连他们的味道都不想闻到呢。”
“……喂喂,我已经说过後宫只留一人是不可能的了!”
男人的手揽著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缠,顺著她後退的势头渐渐压到她身上,“所以,我才要在这里讨些便宜回来啊。”
“呜──”她已经听到自己的腰在哀号了。
作家的话:
某人告白是告白了,只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啊
☆、(10鲜币)必须要讲的实话
“唔……”
荣华卷著被子占著大床里面,伸出脑袋看似乎想说什麽的承碧。承碧还没说话,一手搭在她腰上的寄德瞥她:“你是因为受不了承秋这样过度的求欢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吧?”
荣华脸一红,“怎,怎麽样,我就是喜欢承碧这里,为什麽你又在这里?”
“为什麽我会在?”寄德表情一敛,“你想听我怎麽说?”
“……还是不要说了。”因为感觉起来不会有好话的。
承碧最终也穿著薄衣上了床,一手撑著,侧躺在她身边,另一只手卷著她的头发:“我便是再大方,也不愿意你带著别人的味道睡在我的床上呢。”
“哪里有味道?”刚用心洗过澡的荣华直觉反问,然後马上就意识过来了。往被子里钻得更深,“我很累很累了。”
承碧表情一软,“其实,我只是想要吻吻你而已。”
说罢,手按在她的脑後,深深地吻了下去。荣华被他说得根本不好意思闪躲,扬著头承受他的爱意。唇齿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带著侵略性。
被子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拉开,再次陷在两具火热的身体之间,她终於清醒了些,将面前这人推开。
“我是真的很累了。”
“就一次?”承碧的手搭在她的衣襟上,而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