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将来能给我什麽呢?”
小姑娘脸还是通红通红,身体都紧张地发抖,眼眶有些泛红,只是双眸清亮诚恳,神色间慎重无比,“我,我,我保证将来府里除了你以外不会有别人,一生一世,就只有你。你,你可愿意……等,等等我?”
她似乎还有些害怕,眼泪都要出来了的样子。
他怔了一下,这小姑娘虽然只有那麽丁点大,身份却在那里摆著,自小就该知道像她这种身份,绝对想娶多少都是可以。“你知道你在许我什麽吗?”
兴许是中间他沈默地太久,她细嫩的脸上挂了眼泪,却依然执著地回道:“我许你一生一世,携手共度,就只我们两个。”抽了抽鼻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可以请女皇姐姐将这消息公开,让天下人为我作证。”
“陛下怎麽会允许你这般胡闹?”
“女皇姐姐曾经许我百无禁忌。”她抽抽噎噎。
虽然心中有些震动,可是这麽软弱的女孩子,怎麽当得起他的妻主?他笑了笑,并未真正放心里去,指著棋盘:“好了,我会考虑的,你现在应该看看棋局,要输了。”
她手忙脚乱,一手抓了棋子,一手擦著眼泪,注意力放到棋盘上去。这样轻易地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果然是年纪还小,一点也不可靠。他还是看看求亲的人当中有没有合适的好了。
……
他这是怎麽了?这是差不多九年前的事了,原本也只是一时触动,并未料到现在想起来,居然恍如昨日。一生一世,携手共度。这样的誓言他居然记了这麽久。承秋有些恼,低头看怀里睡著的荣华。
她又含著眼泪睡著,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红唇有些肿起来,手指轻触她的脸,每回都有些不情不愿,一开始还只是因为害羞,现在的不情愿,则还含著其他的感情在里头了。
“如果你是想要之前对你一心一意的夏王,我没办法为你办到。”她之前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愧疚的表情。
承碧与寄德对她的感情,她似乎已经承认并且接受了。为什麽独独留他,认为他心里藏著的,是原来的夏王呢?
夏王,夏王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害羞胆怯得流泪的小女孩模样。他想要的,一直是眼前这个。否则也不会这样缠著她,让她眼里有他,甚至连睡梦的时候,也会骂出他的名字啊。
“我的确有心病,但并不是你以为那样。”
她的嘴唇动了动,又在骂他了。含著笑,低头吻住她。
☆、(10鲜币)好兆头
这个好像不算什麽好兆头……吧?
虽然她是有提过这段时间会多去看他,免得被言官说得没孝心。可是,这频率也太高了些吧?昨天才来过,今天就无比想念,需要她这个“女儿”去安抚一下孤住深宫的“老头子”了?
重云殿派来的小侍已经来了三拨,月华公子是在耍她呢,还是真的有什麽秘事需要商量呢?可是一想到他的秘事,她就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说到宫里最令人害怕的,应该就是那一位啊。他这麽频繁地找自己,不会又想做些什麽了吧?
荣华想来想去,还是往躺椅上一趴:“孤今日抱恙,不便去重云殿,以免将风寒带给父君,过些天再去。”
“你还是怕他?”
深宫令人害怕的人物二号就站在她身边,语气很是关切。
“果然不是什麽好兆头呢……”正所谓事有反常必妖,承秋对近对她的态度也很古怪。虽然很像是刚“结婚”的那个时候,可是现在这个索求也索得太过份了,害她每天早上都痛不欲生,而且非常地关心她,简直有些过头了。
“荣华?”承秋听著她苦恼的叹息,不禁笑著问。
她扭头看他一眼,又将头转到双臂间继续趴著,过了一会,终於说话了:“承秋,你最近的反应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他微微弯下身。
“和平时不一样,有点,有点过分献殷情的感觉啊。虽然知道在你们的头脑里,上床就能拉近关系,我们之间……不需要为了做成某种事情而这样吧?”她又扭过头,“承秋,如果你有什麽事情想要做成功又需要我的支持的话,尽管说好了,不用这麽委婉地特意讨好我的。”而且她根本没有被讨好到,反而是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呢。
承秋的脸色顿时不好了。
看著他那张带著怒意的脸,荣华苦著脸叹息,坐起来:“你知道我为什麽总是会怕你?”
这女人说话总是没什麽逻辑,可是不得不否认,这个问题他想知道答案。
“是因为你什麽事都放在心里,不管是什麽想法什麽心情,我从来都不知道。像我这麽胆小的人,自然是会怕的。”
“就因为这个?”
“难道你还希望有别的理由?”她反问。
承秋似乎是受了打击,扶著额坐到不远处,过了一会,“夏荣华,我最近的表现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奇怪,事实上,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原因的。”
坐在躺椅上的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