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拉住门口的门槛,死也不松手。抒寒了,呜呜,她才不要去,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
他狭长的眼眸里幽光闪动了一下,痞痞的笑了笑,“哦?你害怕了。可怜的绣儿,你怕什么呢?你知道,我是很有肚量,很大方的。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他优雅迷人的轻轻拨开她紧抓着门槛的手,在她手上温柔的啄吻着。
“真的……真的吗?”锦灵绣高悬的心放了下来。
“我当然没有,我只要……”他非常温柔,非常深情的望着她,“只要你把这些天欠我的还给我就好。”
“知道吗?你不在身边的夜晚,我可是彻夜难眠啊!脑中尽是你这个小妖精!你该怎么补偿我呢?”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他笑得愈加优雅,“我算算,也别太多了,我的小绣儿可会吃不消的。一天算五次就罢了,我们今天就来个二十次就好!”
二十次!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俊脸,脸上的神情竟有些认真。锦灵绣死的心都有了,拼命挣扎着,鬼哭狼嚎起来,“不要啊!我会死的啦!抒寒……我错了……”
他扛着她大步走去,她的求饶声被什么堵住,瞬时安静下来。
良久良久,空气中旖旎yín乱的气息渐渐淡去。
静谧的内室里响起了煌抒寒满足的低语,“绣儿,听说今天你拒绝了大臣们送上的,专门选来为你充盈后宫的十个美男?”
“嗯。”锦灵绣有气无力的声音,“可不可以看在我只要你们就够了的份上,减少几次。开恩啊!抒寒!”
“好啊!”性感的嗓音低喃,“看你这么识实务的份上,就减少……一次吧!”
“啊?”
“现在,我们就来把那剩下的15次补足吧!”
“不要啊!”
空气又火热起来,急促的喘息声暧昧的响起……
缠绵轻柔的乐曲中,美丽的舞姬曼妙的轻舞着。
锦灵绣一边吃着宫千壁剥好喂来的荔枝,一边享受着祁莲的按摩。自从她把政务交给了宫千翌,把军务交给了煌抒寒,以他们俩的能干,她这个皇帝当的,真是悠闲舒服!
想出让他们一为左相,一为右相,在朝中辅佐她。她还真是聪明啊!她在心中小小赞美了自己一下。
看看身边纯净耀眼的宫千壁,再看看脚边妖娆妩媚的祁莲,她欣赏着两种决然不同的美丽,感受着他们的温柔。还是小壁和莲儿乖巧啊!
她长抒一口气,惬意的想,这才是人生啊!因为昨天煌抒寒的激烈而酸痛的身体在祁莲技巧的按抚下也渐渐舒服起来。
她眼珠溜溜的在他们俩身上打着转,一个圣洁明艳的仿如仙子,一个妩媚靡丽的仿如妖魅,光明的美和黑暗的美都各有千秋,她看的养眼无比,口水都快掉了下来。
“花痴!”一声冷哼让她瞬时坐直身体,从梦一般享受的境界中醒来。
一个英姿挺拔的少年站在她面前冷冷的瞪着她。他眉目妖艳,生就一副祸水的长相。偏偏他目光犀利,冷酷的模样带着点玩世不恭的颓废,更加迷人之至。
“盼儿!”祁莲急急的呵斥,“你怎么跟娘说话的?!还不道歉!”
“没关系,难得盼儿过来,你们的课上完了吧?过来陪娘说说话可好?”锦灵绣忙笑道。平时锦盼和锦念修要接受王子的种种课程,文武兼修,很是忙碌。她早想和他们多亲近亲近了。
“谁要跟你这个色女说话!”锦盼不屑的看看已经呆掉了的锦灵绣,潇洒的转身走掉。
祁莲跺跺脚,这个儿子,性格和他截然不同,从小就叛逆无比。对软硬不吃的锦盼,他也没有办法。他忐忑不安的说,“皇上,你别生盼儿的气。其实他心里一直很想你的。只是,这孩子的表达方式有点问题。”
是吗?还真是独特的表达方式哎!她苦笑着想。从她回来,盼儿对她就总是爱理不理,冷嘲热讽,连娘都没有叫过一声。看来他很不喜欢她。改天,她要好好和他谈谈,挽回一点儿子的爱。
她安慰了祁莲一会儿,想起和盼儿一起上学堂去了的小修,向宫千壁道,“小修呢?我回来后还没有怎么见到他。听说你不准他来见我。为什么?”
宫千壁尴尬的说,“也没什么,他胡闹得太不象话了,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他。”
自从锦灵绣回来,正是懵懂少年的小修不知怎么说自己觉得天下最好的只有娘亲,非要嫁给她不可。正在被他严厉的教育改造中。只是这样荒唐的事,他怎好意思告诉锦灵绣。
靠在舒适的软垫上,想着这些让人头疼的儿子,锦灵绣疲惫的闭上眼睛。宫千壁和祁莲看她倦了,轻轻退了下去。大殿中立刻安静下来。
羽毛般的轻触让她痒痒的,她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一个少年躺在她身边,青葱般的玉指在她脸上轻触着,见她醒来,他怯怯的收回手,不安的看着她。
哇!绝色!她眼前的美景让她瞬时清醒了几分。
那少年粉嫩的脸仿佛能掐出水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