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她实在受不了他整天一本正经“微臣、微臣”的样子。
宫千翌看看她懊恼的脸,微微笑了笑。
她眼睛亮了亮,立刻贴了上去,抱住他纤细的腰,“翌哥哥,这些年来我好想你的。可是我也不能再伤抒寒的心了是不是?我的一颗心,早恨不得飞到你身边,日日伴着你。”
宫千翌脸色一柔,抚摩着她清秀的小脸,“那他们呢?你不爱他们吗?”清朗动听的音色中隐隐的酸涩。
她仰起脸,认真的说,“不一样的。我对抒寒,混合了友情、亲情、太多太多的感情,我也分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我对小壁,是愧疚、喜欢、欣赏。我对莲儿,是怜惜、心疼。”她的眼眸氤氲起来,似梦似幻的美丽,“但我对你,是纯粹的,刻骨的缠绵,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她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轻轻吻了上去,似在述说着她的倾慕。
“锦儿,那你答应你决不再离开我喽?”他将她微微拉开一点点,清澈的眼眸诱人的一瞥。
“嗯。”她被蛊惑般的乖乖点头。
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眸中很快浮上一层潋滟的水气。
他弯腰低下头去,执起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指尖,叹息道,“谢谢你,让我闻到了幸福的味道。”
她眨眨雾蒙蒙的眼睛,拉起他吻了上去。
他温柔的凝视着她,俯身相就,辗转的唇舌温软而缠绵,用柔情来回报。
清雅的味道自他身上不断传来,她的心随他飞扬在这刻骨的里,在这悠远的香气中幸福的沉沦……
生气
气氛越来越旖旎暧昧,两人正在缠绵的拥吻,一个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绣儿,如昔正在哭着找你哦!”
两人尴尬的回头,见煌抒寒优雅的倚在门上,狭长的双眸幽深,正灼灼盯着他们俩。
锦灵绣慌忙退开一步,脸上染上红晕。为什么她要心虚的像个偷情时被丈夫抓住的女人一样?
宫千翌和煌抒寒彼此对视着,凌厉的视线胶着中,空气里仿佛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在爆裂燃烧。
锦灵绣赶紧拉开煌抒寒,“你不是说如昔哭了吗?我们快走吧!”
“哼。”煌抒寒瞪了宫千翌一眼。
宫千翌不屑的瞥过脸去。
锦灵绣在一旁陪笑着,生怕得罪了这个,又怕伤害了那个,汗水都冒了出来。直到煌抒寒挪动步子跟她离开,她才算松了一口气。唉,这两人还是这么不对盘啊!偏偏她哪个都不敢惹。
神啊!救救我吧!
踏入西熙宫,她急急向内奔去,大力抱起床上坐着的小女孩,“乖如昔,不要哭,娘在这里啊!”
那小女孩只有周岁大,小小的身子,灵秀的眼,十分可爱。她不耐烦的让她抱着,看见煌抒寒走进来后,更是奋力要挣脱她的怀抱。
锦灵绣正投入的哄着她,“如昔不哭哦!”嗯?她哪里哭了?小女孩漂亮灵气的眼睛正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也是,记忆中这个孩子,从出生就没有哭过。
锦灵绣呆呆的看她挣脱出她的怀抱,还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呜呜,这个小屁孩,也不想当初是谁累死累活生下了她。
可是,她偏偏疼她疼的要死,谁让她是她唯一十月怀胎生下孩子的呢!她只觉的她每皱一下眉,她的心都会跟着抽痛一次。所以,煌抒寒一说她哭了,她就十万火急的跑来。
她回过神来,总算想起那个罪魁祸首,她怒了,“抒寒,你搞什么鬼?”
身后一双大手将她狠狠锁入怀里,热吻急急的落下,他在她耳边吹口气,“你说呢?”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移着。
“别这样,抒寒,如昔在这儿呢!”她挣扎着。
“哪有?”他低笑,吻得更加激烈。
她转头一看,锦如昔小小的身影早就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消失在门外之前,还同情之极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自求多福吧”。
这是……这是什么小孩啊?!
像是不满于她的分心,煌抒寒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颈脖上一路狠狠的舔咬着,大手按住了她xiōng前的蓓蕾,在那里轻揉慢捻。她的思绪瞬时被抽了回来。
在他的强烈攻势之下,她很快就浑身酥软。她奋力抵挡着他乱动的手,委屈道,“干嘛骗我?害我以为如昔真的会哭着找娘亲了,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天知道,她多希望这个小女儿能多亲近她一些,不要年纪那么小,就一副拽拽得酷样。
“你在中凰宫连着住了几天了?”他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问。
“那个……嗯……五天……不……四天……”锦灵绣努力回想着,愈加心虚,他吃醋了吗?
“哗啦”一声,她贵重繁复的宫装被他撕成两半,他一言不发把她扛在肩上就向卧室走去。
“啊!我错啦!我再也不敢了!抒寒你放开我啊!”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