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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尔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他把所有的责任都强加给淑桦,认为是淑桦耽误了他的事业,误了他的前途,以至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淑桦稍加辩解,他就火冒三丈,不容淑桦还嘴。
开始淑桦认为志尔是心情不好,才这般不讲理的,心里纵有千般委屈,尚能忍耐,原谅志尔。
但志尔变本加厉,大男子主义一览无遗。
他我行我素,强令淑桦服从他的意志,一切以他为主。
淑桦也是个有个性的人,不愿长久地听从志尔的。
志尔便想方设法来打消淑桦的气焰。
他开始刻薄地挑剔淑桦,毫无顾忌地伤害淑桦的自尊心,以图磨灭淑桦的意志,以至在外人,或当着淑桦的同事、朋友的面,志尔也经常把淑桦贬得体无完肤。
淑桦因为心有苦衷,为了息事宁人,便只能隐忍着。
有一次,淑桦实在忍不住,义正辞严地向志尔抗议道:
“你能不能像过去一样尊重我?”
志尔却嘴巴一瘪,不屑地说:
“你要我怎样尊重你?你以为你还和以前一样吗?”
淑桦想不到志尔是这样的卑鄙,心里一阵气苦,眼泪一下子涌到眼眶,摇摇欲坠,淑桦颤声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志尔看见淑桦的眼泪,毫不动心,依然是一副鄙夷不屑的样子,说: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说,做都做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你不要故作纯情了,眼泪巴巴的样子,想哄谁?”
淑桦的眼泪夺眶而出,透过泪幕,志尔的脸扭曲得变了形,志尔那刻薄、恶毒的话,深深伤害了淑桦。
淑桦终于不堪忍受,夺路而逃。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一向敬爱的志尔会变得这样卑鄙无耻!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待我?淑桦痛苦地对着苍天呐喊。
就在淑桦痛苦不堪,整天以泪洗面,欲和志尔了断时,志尔又来到淑桦面前,万般讨好,乞求淑桦的原谅。
志尔抓住了淑桦最大的弱点——心软。
果然淑桦经不起志尔的软磨,心又软了,再次原谅了志尔。
淑桦从小受的是保守、传统的教育,是个传统观念很强的女孩子。
既然已是志尔的人了,就只能嫁**随**,嫁狗随狗,只好咽下这枚苦果。
从那以后,淑桦更加温柔,体贴地对待志尔,她对志尔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志尔会变回以前的样子。
结果只能使淑桦更失望。
志尔认为在那次乞求淑桦回心转意中大失了面子,便更加刻薄地挑剔淑桦,用言语折磨淑桦。
淑桦每次提出分手,志尔又坚决不同意,觅真把淑桦惹恼了,又赶紧和淑桦握手言欢。
过后,又一切照旧。
志尔对淑桦突冷突热,软硬兼施,反反复复,折磨得淑桦整个人都憔悴了。
淑桦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红润,眼睛也黯淡无光,不再光彩照人。
对父母和同事,淑桦还只能是“怕人寻问,咽泪落欢,瞒,瞒,瞒!”
接下来的日子,淑桦发现志尔又有了新的爱好——跳舞。
志尔经常撇开淑桦,一个人出去跳舞,没有时间像以前那样纠缠淑桦,倒使淑桦轻松、安静了不少日子。
但不久,淑桦听到志尔经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跳舞,成双成对地出入舞厅的传闻。
淑桦曾问过志尔,志尔很坦然地孕认了自己确实有一个舞伴,但只是在一起跳舞而已。
淑桦也没有多心,她认为志尔不过是脾气、性格怪一点,对感情还是专一的。
只到有一天,羊羊——志尔的舞伴出现在淑桦的生活中,淑桦才发现事情不如想像的那么简单。
那天中午,淑桦照例下班后又带了满满一篮菜,准备和志尔一起做午饭。
淑桦几乎兴冲冲地赶到志尔的小屋。因为他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吵过架了。
淑桦到达时,志尔行色匆匆,说是中午要出去一趟,要淑桦回家去吃饭。
淑桦虽然闷闷不乐,但也只好作罢。
志尔和淑桦一起下了楼,然后分手。
走在半路上,淑桦突然想起下午厂里是政洽学习,忘了从志尔那里拿本书去看,便回转身又去志尔的屋里拿书。
淑桦有志尔的房门钥匙,可以自由出入。
淑桦重又回到志尔的小屋。
隔着大门,淑桦就闻到了一股菜香味。
志尔的厨房里隐隐传来瓢、盆的声音。
淑桦心里一喜,不用说是志尔又回来了。
早知道他这么快就办完事回家,自己也不用跑回家去吃饭了。
淑桦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溜进厨房,想给志尔一个惊喜。
志尔正在炒菜,淑桦从身后猛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