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已上了手,我是绝对不可能就此放手了!
我非耍继续干下去不可!
“那镜子——那保险箱内的盒子……”我低声说:“……得到了,又怎样?我们……”
“一到手,我们立即坐航机走。”他轻声跟我说:“远走高飞。”
“啊!……”
“他送你的海边别墅设有用。”他说:“他送你的珠宝,只是小巫见大巫,你手中的‘蓝夜’有用,还有你的存款,有用……”
“此外,就是他卧室内的保险箱……?”
“那是他的命根子,也就是一切。”他说。
“——我们……能逃到什么地方去?……”我呃呃地说:“我们能藏到什么地方?”
“萌莉,天下好大,世界好阔,你不知道么?”他说:“只要手上有钱,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不能藏身呢?能去的地方很多。”
我木然了,也许地中海的一些小国家?也许瑞士?也许墨西哥?或者中东……?
对,这世界上,有钱,有什么地方不可能去?
“怎么下手?”我的心怦然而跳。
“不可能下手,”他摇头:“除非,你知道保险箱的密码?”
“而这密码……”
“除了这老鬼,全世界人,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他啜口香槟。
“不可能的。”
“你是他的妻子,可能知道的,就是你的。”洛其说:“但是你不能问他。”
“那……?”
“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洛其向我笑一笑:“现在你明白了吗?我要你做他的太太,是为了什么?”
“要我查出密码……?”我讶然地。
“对。”
“但是他不会发现……发现问题吗?”
“做枕边人的,怎么都会有方法,”他跟着说:“世界上,政治界,不少机密的情报,全是从枕边人那儿泄露的,何况……是这么区区的一个保险箱密码!”
“啊……”我只感到身上的重担,开始被压了。
“你要有耐心,要机灵……”他一了一句说:“不可以焦灼。”
“天啊……”
“想想我们的将来。”他说:“我与你不能永远偷偷摸摸。那时的梁栋,现在的老鬼,我在什么才能正大光明和你漫步阳光下,细雨中。”
“我要抱着你吻!再也不怕任何人的注视,你是我的!”洛其又说。
“天啊……”我颤声叫。轻轻的。
“除了这样做,还有什么办法?”他又问。
我抖索了一阵,吸口气,我疆自镇定自己。“我……什么时候……我与你……一起。”我柔情地问。
“他会在下星期,前往欧洲。”
“啊?”我愕然。
“他会邀你去。”洛其说:“但是,你不要去!”
“这……怎可以……”
“你可以有一百个借口。”他喃喃地:“你就可以留在我身边。”
就在这一刹那,那边传来忠良的叫声:“萌莉!萌莉!”
我心中一惊,急忙回身:“啊……他来了!”
“你怕什么!”洛其跟我说:“我跟你谈天,天公地道——你是我的妈,不是么?”
就在这时,孙忠良走到我的身边。
“爸,”洛其先开口,跟父亲说:“我在跟萌莉说,这园子后面有金鱼池,她还不知道哩!”
“什么萌莉,萌莉……”孙忠良瞪儿子一眼:“要叫妈。”
“叫我妈?”我急忙嚷起来:“他的年纪,比我还大哩。”
“这是另一个问题!”孙忠良正色说:“一切辈份,要分得清清楚楚的!”
“是。”洛其只能点点头:“是,妈。”
“这才对。”孙忠良扶着我手:“你过来,那边有几位很重要的朋友……我要你过去……我替你们介绍……”
我跟着孙忠良走。偶尔回头,我见到洛其在独自抓着酒杯,站在草地上瞪视。他的眼睛,牢牢地瞪着父亲。
那目光中,透露着一种憎恨。
这种yīn恻恻的目光,令我心中一抖……
孙忠良倒在我身上,不断地喘息。
好像一头老黄牛一样,他是再也没有这种劲力垦耕了。
但是,却有如被逼一样,要做这件事。
男人就是如此。
为了要做一件事,不顾一切!
我说任由他玩弄,摆布我。
反正这件事,我是非做不可。
我现在既然成为他的太太,当然,我是非名正言顺地做这件事不可的。
当他完全萎缩后,他气喘如牛,躺了下来,令我透不气来。
“你完了吧?”我说着,把他的身体一推,呼的一声,侧过身子。
于是坐起身来。
当他一直在移动时,我的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