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四处无事便勾搭男人,现下又骨头痒了,咱们小姐在这儿弄了半天的花儿,倒没见你主动去取个伞送个茶。”又见自家小姐、舅老爷与巧杏这三人仿似串葫芦似的,一个紧跟著一个,一个讨好著一个,又是暗自好笑。
郭肇接了水杯拿给贤婥婥。她瞥一眼,竟也默默拿过来,还未等他来得及喜,便尽数缓缓泼於前面的一排待发的枝桠上,淋得叶子葱郁浓浓,十分油亮。
郭肇连番吃瘪,脸色不由青了又暗,正值此时,贤家的一个老苍头急匆匆跑了过来,予怜娥耳语了一番,怜娥一听,变了脸色,蹬蹬跑至小姐身边。
贤婥婥见她张皇,放了花洒,问道:“怎麽了?”怜娥尚未惊转,吞吐道:“荆少爷──荆少爷……他……”半天竟吭哧不出来。
贤婥婥抓了婢子袖子,急道:“如何?真是急死人了,快说啊──”
郭肇见她这样焦心,目放冷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怜娥稳了心神,这才道:“说是荆少爷白日去外头采购书本,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揪到衙门里去了──”
贤婥婥大惊失色,倒吸冷气,跺足道:“定是弄错了,他怎会做这种事?我爹呢?知道不知道?”怜娥哭丧脸道:“老爷一早便去了衙门,无奈听说是人证物证俱在,徐国观死活不放人,还叫皂役将荆公子扔进了牢里──老爷这会儿还在与徐大人周旋此事……”
贤婥婥脸色发白,身子一软,郭肇已凑近过来,一把搀扶住她,在她耳边沈声低语:“婥婥,别慌,万事有我。”
再说荆尚志下了狱,因证据确凿,苦主又不依不挠,一晃身陷囹囫多日,就待过堂审理量刑了。
贤推官将那县衙门的门槛都要踏平了,又暗差人去送银子,却被那徐知县分文不落地退回,只得在家长吁短叹,想破了脑袋也不知如何去救出世侄。
贤婥婥成日愁眉不展,想要去看一看荆尚志,又被父亲阻拦,说那种龙蛇混杂之地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怎好随便去,於是更是胡思乱想自己的尚志哥哥不过一介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在狱中也不知得受多大的罪,不知能否熬过。偏那日事发,那白眼舅公安抚过自己几句後,并无下文,反倒愈发是早出晚归,不见踪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
贤婥婥想著便生了没来由的气,暗忖:“嘴巴说得好听,哪里有半点想要帮荆尚志?”可又无奈,心想父亲官场人脉短浅,又早早退了去,到底能力有限,如今怕也只有那混蛋能帮荆尚志了,想来想去,还是趁他入夜回家,亲去了他屋院。
作家的话:
谢谢水水、ookin6、上善若水mhp的巧克力,
catherinena的海滩球,
若水清的花花跟奖牌!! ?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