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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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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咕咕叽叽,水液冲来刷去,泡得内里壁肉酥麻,身子娇软,却也不敢出声,乖缩於他怀,只仰头用一双桃杏美眸使劲瞪他。待那婢子又唤了两句,得不到回应,才离去。

    待人一走,郭肇一兜贤婥婥的玉背,搂坐起身。她娇躯一直,下身小洞处便涌出大波浓汤,洗得尚未抽离穴内的玉jīng根部与两颗肉丸儿yín光靡亮,顿那yáng具又摇摆起来,且朝内又蠕动去,顿撇唇欲哭,又撑了他两肩欲起身,他将她摁了下来,尚与她两体相合,已伸手去揩她被rǔ白精水糊成一团的茸细耻毛。

    她念起竟在家门口与他苟合,还差点被家奴撞见,恁无脸,眼圈一红,捂xiōng频喘:“你这天打雷劈的──我一定要告诉爹──”

    椒rǔ藻丝,斑驳泪迹,惨烈控诉,惹得他无比烦心却又万般的挠肉,甫得逞的yáng具竟是一软,如打败仗的将士垂了下来,抽滑而出,握牢了劲拳一下敲在绣垫上,正落在她的头一侧,击得下面的薄板登爆出炸裂开来的声响,吓得她抱了双耳,却更是气恨,来不及去擦拭私处污浊,终豁出道:

    “你这算什麽本事?喊打喊杀谁不会?你用──用这种下流胚子的手段强迫我,算什麽汉子!你说为何我待你不如荆尚志好,就因为你是个出身下贱,鼠偷狗窃的野蛮人,你比不上他,一辈子都比不上他!他如今是无权无势,可日後绝对比你强一百倍!”

    ☆、二十二、剃髭割须讨欢心

    郭肇一世听过太多咒叱,只觉这话最是伤人。

    年少潦倒时抢了别人食物,被人追咒“你这死了没地方埋的饿牢穷鬼托生的兔崽子,屁大的出息都没,连个馒头都要抢!你是死了爹妈还是全家都死光了?”,也只是忍气吞声找个无人角落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过这麽多年,还有人指著鼻子骂自己,且字句都敲进了心内最碰不得的地方。

    鼠偷狗窃?他也愿含著金匙出生,做个游庠入泮,赏花敲琴的富贵闲人。世人谁又不想?自己如今已做至极限──无奈她与其他人一样,纵使自己已撑到底,始终背地瞧不起自己。

    ──不,她不是背地,她是当著自己面。

    强迫她委身於自己确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手段,可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这少女心中良配,朝夕相处、耳鬓相磨中一步步走入她心,他等不起,也懒得等。

    他伸直了身子,朝後退了些,却是一句都未争辩,酒气席来,周身慵懒,抱了臂靠在厢背。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他少知大道理,可这个还是明白的。

    贤婥婥见他脸上晦明晦暗,乌瞳发黯,剑眉掠拧,仿似沈淀之中,神情说不上愁苦,但原先的萧杀彪莽之气却都不见了,不由也呆了少顷,随即匆忙理好衣裳,狼狈起身,踩上车蹬子,落车朝家门走去。

    短短几十步,她走得很吃力,下身隐痛断续传来,这才暗察一路上不是由他搀,便是由他抱,故根本察觉不出。方才那样伤他,恐他对自己已生了反感,再不会睬自己,也不会纠缠了,──罢了,倒也干净。

    一抬头,见方才过来叫唤的丫头巧杏在门後守著,一见自己便迎上来奇道:”小姐刚可在车上?无论如何总算回来了,老爷等了好半天了,怪你与舅老爷一出去便玩得不知所以,将怜娥训了好一阵子哩。”

    贤婥婥欲哭无泪。这一趟出家门,果真是玩得不知所以了,玩掉了贞Cāo,玩得心如滚潮,魂似翻波。进了里屋,见怜娥果真低垂著脑袋立於父母座边,贤推官手边还坐著个眼熟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瞧,竟是那文玩店铺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一见贤婥婥,已是上前作揖弯身道:“姑奶奶,我这可是等著给你赔罪来了,小的口嘴太贱,您大人有大量,别心生计较了哇。”

    那掌柜的得了贺宝庆指示,早上门多时,贤推官已猜出大概,到底是个温善之人,见这点小事儿畏得这掌柜亲自登门,定是自家舅老爷作的怪,虽是维护自家女儿,却觉他是仗势欺人,见爱女迟迟不归,这掌柜的便执意不走,足候几个时辰,如今也不顾年纪悬殊,还当真与娇龄稚女口出敬语,全无章法,忙阻道:“不过小事一桩,夜已黑透,掌柜的请速回,免得家人担心。”

    贤婥婥此刻哪有精神气力与他为这种事周旋,随意应了两句。掌柜这才放下心来,鞠躬数次,离了贤家。

    贤婥婥领了怜娥回房,走至一半,叫婢子先回屋,自己则恍恍惚惚,不知不觉至了西厢。

    她趴在篱笆矮墙外,不敢进去,看著简屋窗纸内一片暖色烛火,间或映出修立身影左右徘徊,时而上躯一沈,手捧书卷,知他在挑灯夜读,蓦地心生悲凉,泪水啪啪滚了下来。

    荆尚志读得累了,掀了纱窗,欲放些凉夜空气进屋醒神,却见到一抹身影正倚在院边篱笆上,一惊,再一细看,见其人神色哀哀,全然不像是平日的那个人,若是往常,哪会躲在门外,纵是夜间不便,也早就蹦蹦跳跳至檐下唤自己,而此时却宛如受了惊吓的rǔ鸽一般,翅膀都伸不开了,蜷在外面角落,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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