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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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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想著,也不管她应不应,一把抓了她,将她小腰握紧,提了步速,及至一处马舍驿棚,赁了一匹成年马驹,将她扔上了马鞍。

    贤婥婥只被马车拉过,从未骑过真马,此番见这坐骑雄峻,体型高壮,鬃毛密厚,还没拽稳缰绳便抬起圆蹄原地打起转来,偏那该死的站在底下竟也不管,不由惊慌失措叫道:“──你快让我下来──快让我下来啊──我要摔死了──”

    作家的话:

    咳咳…想知道女猪是在哪里被吃的吗~?

    ☆、十一、陪游侍骑撩春心(下)

    郭肇摸了摸马匹皮毛,笑道:“背挺直了,不要佝著,拉好绳子,摔不下来的。”贤婥婥听不进半个字,下方马驹不过轻微挪位,在她看来却是排山倒海,随时要扬蹄怒奔,一时紧张,竟滑了缰绳,胡乱揪住那马鬃,两条腿一晃荡,玉足顿时由那蹬环中脱了出来,绊住了肚带,只得死死夹住了马腹。

    虽郭肇择的是匹性情驯良的马儿,也禁不起背上人这般折腾,一下子便长鸣一声,举了前蹄,她大惊失色,整副身子腾空朝後仰去,郭肇忙将缰绳勾在臂上,猛力拉偏马头,足一点地,踩蹬而上,接抱住贤婥婥,又按了马鞍的前桥,方才止住了坐骑。

    贤婥婥虚惊一场,滑倒於郭肇怀内,仍惊魂未定,娇喘连连,见他已扬了马鞭驰於路上,伸了手到後面便去摘他胡子,气道:“骑什麽破马,差点儿就害死我了!”

    郭肇偏过脑袋,笑道:“舅公哪会让你摔死,况我的小姑奶奶命硬得很!骑马总比老关在轿子马车里不透气儿憋成你这个铁嘴蛙的好!”贤婥婥撅了红唇,抬了手肘便去击身後人xiōng膛,却被他伸臂一拉,扯进怀内。她不管後果,一口咬在他拽住缰绳的手腕上,他手一扬,马头被带拉了上来,仰天嘶鸣一声。

    贤婥婥身子往後一滑,以为要人仰马翻,吓得尖叫一声,忙缩入郭肇怀里,紧紧揪住他腰身死不放,心想就算摔马也得让他垫背。他却双手朝外打直,交叉拉绳,制住坐骑,轻松放缓了蹄步,又腾了手摸摸贤婥婥的脑袋,怜道:“看你这小胆子。”又将她腰肢一掐,把娇躯掉了个向儿,笋臂往自己健腰上揽好,笑意盎然道:“要抱就抱紧些,仔细真跌了下去。”

    贤婥婥连遭两次马驹发狂,已不敢离手,一边搂住他腰,一边吭哧呵气道:“我这可是生平第一回骑马,你以为谁都像舅公一样,骑马的时候比吃饭还要多吗?”郭肇但笑不言,单手控缰,内侧一横沈,转了朝向,迈进一处林荫道。贤婥婥也不知他要带自己上哪儿,只是经这麽一闹腾,确实心情大好,昔日只觉女子骑马粗俗,更没哪家正正经经的汉人家女子出门以驹当车,可现下看来,倒是不赖,只是此刻反向坐於鞍上,背转马头,正面朝郭肇,姿势太过怪异,尤其察到他两腿间那个雄伟部位正贴著自己小腹,因著马背一颠一簸的,撞得自己好不舒服,终忍不住抬起脸儿来奚落:“舅公,你那里成日挂个硬梆梆的东西,硌在腰上不难受吗?”

    郭肇听得心痒,稍一低头,正瞧见她秋水翦翦十分春的双瞳,低声道:“它是喜欢你才这副作态。”正说话间,马蹄微扬,跃过密林小道,鞍上一颠,她“啊”一声,抱住他精壮腰身的两条小臂一紧,头也埋了进去。他一愣,只觉怀内裹著一团细细软软又香喷喷的粉团儿,胯下不由又壮大了几分,腰下血浆乱流,静不下来了,一时忍不住,飞快低了头去,在她光洁螓额上香了一口。

    贤婥婥觉额头突被胡子扎了一下,有点刺痒,只以为是马上起伏,他不慎撞了上来,并无问诘,却感到yīn门处挤近一条东西,还将自己腿根之间越塞越满,两腿间仿似多长了一条腿儿似的,不停拱来拱去,顿念昨夜之事,想到这怪物又要欺辱自己了,不住娇嗔道:“拿远一点……”偏在骑行当中,避无可避,只好抵住他xiōng肌,仰头朝後使劲儿退去,却忘了上半身愈离得远,私处入口便越是推近那根肉棍。

    一时之间,贤婥婥又羞又气,只觉那坚挺之物快要昂至她肚脐上,乱摇乱摆,偏两人腿根胯下死死相钳,互勾互吸住,腿间好生臊痒得慌,不时在鞍上扭动玉臀,又伸了手去捏他腰肌。

    郭肇怕她乱动真的跌了马,一把兜住她纤背,一对晃悠悠柔不可言的rǔ儿正贴在自己膛上,下身某物竟不受控制起来,随著那马蹄颠簸震荡,自发自觉地胡乱朝她生嫩处顶撞,不消须臾便躯如雷击电闪,叹口气,想了想,试探道:“婥婥,昨儿还没教完,再让舅爷爷教教你如何?”却见这丫头倒不笨,立马努唇道:“不要──”他眉一皱,眸一沈,腾了手按住胯下闹个没完的兄弟,道:“由不得你不要。”说著调转马首,铁靴一踩,撇了道边两侧茂林,左突右闪,快马径直鞭至一汪幽静湖潭边。

    他翻身下马,贤婥婥却抱了马脖子不放,大腿夹住马腹,死活不下。他将坐骑口中的调马索一拉,那马儿屁股一溜,嘶嘶鸣叫,贤婥婥“啊”一声,以为这畜牲又要发作,弛了身子,便朝地上扑去。郭肇两臂一展,直直接抱住她,轻巧巧的放落於地,又扯了她走到湖边,一手解开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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