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亲过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行,换妳亲我!」
既然是他的梦,他当然可以尽情做他平日不敢做的举动。
「好,可是亲完后你得放开我!」
「嗯。」
语毕,聘风合上迷蒙的双眸等待,大手仍然紧箍着诗诗的细腰。
诗诗迫于无奈,只得在他唇上蜻蜒点水似的一啄。
「好了!放开!」诗诗命令道。
只见聘风用力睁大迷蒙的眼眸,轻佻的朝诗诗笑着。今夜,他决定在他的梦里让诗诗臣服……
「你……你想做什么?」
诗诗发现到有些不对,赶忙逃到床边。
可是,她的力气始终抵不过聘风的力道,只得任凭他火辣的唇,在她身上夺取芳香。
「不!不能亲我的脸!」
她可不想再次挂上涂满脂粉香料的面具。
「别挣扎,乖乖让我亲!」
诗诗认为聘风在藉酒装疯,于是拚命扭动身躯与他抗争。
聘风可不管诗诗如何挣扎,他决定今晚他非得要亲到她、抱到她不可。
「凌聘风,你──」
「叫我聘风。」
此时,聘风的唇已埋入诗诗柔腻的xiōng颈中,他不安分的大手正在解开她肚兜上的细结。
「聘风……」诗诗的声音正如诉如泣地喊叫着。「这不是梦,快放开我呀!」
「对呀!要是这是真的就好了!诗诗,妳真美!」
痴迷的眼神停驻在诗诗赤裸的上身。
「我记得这里……好香……让我咬一口!」
不等诗诗同意,聘风已不客气的享用一顿香滑可口的xiōngrǔ大餐。
「呃……」诗诗拚命咬住逸出唇瓣的呻吟。
「你……你这个贪吃的恶兽!」
渗着香味的汗珠从诗诗毛孔中渗荡出,让聘风见了不禁欲火焚烧起来。
他缠绵地吻尽她身上每条细微的曲线,然后用那壮硕的身体,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戳记。
他时而野蛮时而轻柔地向她索吻,令她四肢蜷缩不知该如何承受。
他俩的衣衫在一个接一个的热吻中,一件件褪去……
此时,两具黑白对比的身子,同时吟哦急喘着……
「诗诗……妳好美……好甜……好好吃……」
当聘风硬挺的利矛,勇猛穿越诗诗狭窄的甬道时,诗诗霎时纠皱起粉脸,大声哭喊。
「妳在哭蚂?别哭!」
聘风吻尽诗诗粉腮上的泪痕,咸咸的涩味,让他感到好真实……
他已没时间分辨这到底是不是梦,他只知那狂急的欲望正不断催促他行动。
聘风将诗诗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将自己的亢奋毫不保留的在她体内宣泄奔腾……
浑身酥软无力的话诗,只得承受他的重量,他的热情,他所给的一切一切……
他好象把蕴藏许久的欲望,在这一次全都倾泄而出──
「不要了……啊……别再……我……我要晕了……呜……」
诗诗支离破碎的身子,彷佛随时就要堕入黑暗的深渊。
她那哀怜求饶的声音,彷如挑逗的仙乐,把聘风的男性本能全盘勾引而出,他更加勇猛威风的在她身上移动,挥汗如雨的做着激情交欢演出。
「诗诗……呵……真好……」
诗诗现在只求自己可以晕先过去,这样就不必看见聘风那「舒爽」的嘴脸,也不需忍受他那以求更深入密合身体的羞愧动作……
在又痛又麻又酸的万般滋味下,她只能紧紧攀附他宽阔的背膀,无力地随之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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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头疼!就像上干百的小人拿铁钉往自个儿的脑门上敲!
聘风一醒来,头就痛得想撞死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那皱成包子状的面孔,才开始回想起一些事情。
他只记得替诗诗挡完酒后,就不省人事了,不过,他隐约感到自己昨夜作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春梦。
在「春梦」里,他是如此勇壮的埋头苦干,几乎把多年未碰女子的激烈亢奋,一次倾巢而尽。
怪不得,整个屋里有那么浓的「余味」!
这都要怪诗诗,要不是她,他也不至于作了这场失态的春梦。可是,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几乎要把他全身的力道给用光!
此时,聘风闭起眼,想放松下倦怠的身躯,突然,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对!这分明是两人激情缠绵后,才有的感受,难道……昨夜的那场春梦,并不是一场梦而已?
「咦?这味道好象是──」
聘风努力嗅飘散在屋里的香气,才惊觉那不是一般的花粉香气,而是一股混杂了各色食物的芳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