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句话,诗诗就合上眼眸。
此时,满面愁容的棋儿,不禁揪起柳眉想着:该不该把这事,禀告给老爷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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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不痛了吧?」
「你……竟敢假借替人纾筋活骨之名,行……」
「行诱惑妳之实!」
诗诗受不了聘风的抚弄,只得衔住丝被一角,发出阵阵激喘。
接连三日,午晚各一回的揉捏,诗诗旧的瘀痕已褪,但是由于他经常把持不住自己,所以她身上又增加了几道新的瘀痕。
诗诗为了避免再遭「狼吻」,于是便你细检查聘风的防护。每次她总要确定他有绑上胯间的布团,才肯让他在身上摩挲。
只是聘风常常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发出不满的叫吼声。
像现在,他就高仰着脖子,咕哝地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吼叫声。
「聘风……别这样……我……我不行……了……啊……」
诗诗感到自己的身子彷佛像一具颓然翻落的风筝,她只能随着聘风的牵引,勉力拖行……
「喂!妳的身子不疼了,可我的每块肉都在抗议啊!才如此就下行,妳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管!我不会就这样放过妳的,再来!」
「聘……风……不要……够了……别再折腾我了……求求你,聘风!」诗诗无力的藕臂攀上聘风结实的臂膀,她狂乱的吐出激情的气息。
不!他不打算饶她,在他无法释放自己的欲望前,他唯有继续才能感到炙烈的强烈快意……
突然间,他听见了她的啜泣,他迷惘的神志犹如被雷击中,顿时苏醒过来。
「天啊!我是怎么搞的?诗诗,对不起,我又忘形了!」
自黄责不已的聘风,抱起诗诗瘫软的身躯,将她紧紧嵌入怀中。诗诗伤心的嚎啕大哭,她靠着他的xiōng,忿忿地捶打着他。
「别哭了,是我不对!」
「当然是你不对……呜……」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呜……我不要变成你的玩物!」
任凭诗诗如何发泄哭泣,聘风只静静地保持沉默,他用强壮的身躯容纳她
的万般不满,直到她累了倦了,他才温柔地吻着她的发丝,轻声细语道。
「对不起,诗诗,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再我借口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 你马上给我滚!」诗诗以冰冷的口气斥道,可是聘风仍是深情的吻着她,企图说服她。
「我要妳明了,这桩事不是只有痛而已!」
「但是,每回都只有痛啊!」
「妳这个小骗子,每回都有不同程度的痛啊!像有喜悦至极的痛,还有……」
「住口!你这个该死的色胚,别想引诱我变成放荡女子!」
「这并不放荡,尤其发生在夫妻间……很正常!」
「等等,你说什么?夫妻?!」诗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脸色蓦地大变,口气狂暴地叫道:「我可不记得咱们有成过亲、拜过堂,凌聘风,你的春秋大梦该醒了!」
「那妳说,咱们这样算什么?」聘风叹口气,把问题扔回给诗诗,诗诗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妳看,连妳这么聪明,都无法回答,我这猪脑袋又怎么想得出来呢?所以,干脆不想啦!」聘风仰起脖子,给诗诗一个热吻。
诗诗沉沦在那深情的炽吻中,暂时将这恼人的问题甩到脑后。
「告诉妳喔!我已经深深被一个叫田诗诗的狐狸精给迷住,而且我对她的欲望,一大强过一天,活像踏入无底的深渊,摸不着边际。」
诗诗瞪着聘风似笑非笑的鲷赖脸孔,心口却漾苦丝丝甜蜜,那股甜蜜从她的心口出发,紧紧地困住她的身体。
「你真的很不舒服吗?」诗诗低声闲着。
「是啊!是非常不舒服!」聘风点点诗诗俏皮的鼻心,「但值得呀!可以换来看诗诗各式各样『痛』的表情。」
「你不但爱自虐,也喜欢虐待他人。」诗诗嘟着小嘴说道。
「没法子嘛!我天生个性如此。」聘风才刚说完,大手又不安分的滑动着,诗诗警告式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嘟高润唇,不甘的收回手。
「假如……我是说假如喔!假如我们先作一对试婚的夫妻,就是没名分的那种……哎呀!我不知该怎么说啦!这好难假设喔!」
「说啊!为何不说了呢?妳向来都大胆直言的啊!」聘风努力地劝诱诗诗,诗诗吸口气,勇敢地继续说道。
「就是咱们先试试夫妻生活,合则婚嫁,不合就分开,但前提是不能有小孩,不许对外声张彼此的关系,若是外头的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田诗诗的仆人──」
「妳要我当你暧床的仆人啊?这个想去蛮……蛮特别的麻!」聘风露出古怪的笑容。
「别废话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试婚?我可不会为了清白而嫁人,如果咱们相处只有痛苦,那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