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她活了二十一年岁月,信奉不渝的清白念头,居然被一波波的感官欲望给征服了。
她哭泣哀求地说着自已不懂的言语。
即使诗诗挣扎哭喊,聘风依然残忍的施行折磨的手段,一直到她美丽的面庞冯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才收敛起自己邪肆的行为。
此时,汗涔涔的他,才抱起那泛着柔蜜粉光的娇躯,走向与闺房连接的澡堂。
澡堂内微温的水气,让诗诗迷失的神志清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聘风满脸水渍地瞪着她。他那眉问的皱褶,在在显示出他正在生气。
她将纤细的长指,轻轻搭上他的眉心。
「简直是地狱酷刑!」聘风气呼呼地说道。「绑那玩意见,实在让我痛不欲生!可是没办法,谁叫我答应妳给妳自主权呢!天啊!我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你不来招惹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了。」激情后的话诗,显得有些困倦,说起话来细若游丝的。
「真要命,妳那讲话的样子分明是挑逗人犯罪。」
「我相信你是守信用的人喔!」诗诗故意微起星眸,向聘风提醒道。
可怜的聘风,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只好猛叹息着。
「你其实可以不必这么痛苦的,其不晓得你在坚持什么?离开我,回去过你的快活日子,不是很好吗?」诗诗掩起双耳问道。
「我就是甘心被妳折磨嘛!怎样?」聘风赌气的说完后,又说了句:「我才不相信我回去老家后,妳就可以恢复原本的生活。」
「笑话,我田诗诗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多你少你对我而言,根本毫无差别!」她认真的答着。
「是这样吗?要不要证明做给妳看!」
「不用!」诗诗还来不及拒绝已经是太慢,就被聘风紧紧缕住,她只能猛喘着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他一览无遗。
被他热眼一照后,她的私处已产生无法掩藏的变化。
「妳瞧,我只是──」
原本想好好数落诗诗的聘风,看见她充满懊恼挫败的羞愧表情后,就不敢再多说什么。
「诗诗,看着我!」
诗诗缓缓将目光投向聘风饱涨浓情的眼眸,她看见他眼中的自己,正拧着眉,用唇齿宣泄无耻的呻吟!
「不许逃,看着!这就是妳,因为我而改变的妳!就像结穗的谷子般,耀眼的教人目光舍不得离开!」
「又……又是吃的?」当他的手一吋吋揉向腿根深处时,她已渐渐失去清醒的理智。
「当然是吃的,谁叫我狗改不了吃屎呢?」
「呃……会痛!」
「别担心,交给我!」
「可是……」
「就这样,别争!」聘风扶起诗诗的头,然后在她粉腮咬了下,随即将邪佞的长指入侵那私密禁地……
「可是……真的会痛!」剧烈的疼痛,让诗诗泪流满面,聘风则轻柔地安慰着她。
渐渐的,那股痛楚被不知名的热火取代,哭泣的泪,不再因痛而流,而是被激情缠绕时,所淌出的喜悦。
「聘风……这……」
「嘘!只须慢慢感受,别说话。」语毕,聘风马上封上她的唇。
就这样,他们彼此紧密地缠绵在一起……
当诗诗从水里起来,被安放在柔软的丝被上时,她的意志还沉迷在那情欲的浪潮里。
「好啦!明天再会!」聘风均匀揉奸药膏后,就轻佻的在诗诗圆耸的玉臀上打了一下,诗诗昏沉的神志,颐时清醒过来。
「你要走啦?」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任他笨拙的穿衣系带。现在对她而言,在他面前裸露似乎已不再是件羞愧的事,而是变成一种自然亲昵的感觉。
「是呀!我要去你们家的桃源瀑布冲澡,今晚真是被妳折磨惨了!」
「别把咱们瀑布潭里的鱼给毒死。」
「放心吧!不会的。」
聘风朝诗诗轻啄了下,就带着着火的欲望,急速离去。
诗诗目送他走后,内心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她愣愣地瞪大眼,凝视着远方。
「小姐──」
不知何时,忠心的棋儿,已无声来到她的床畔。
「小姐,妳是不是已经爱上凌公子了?」
诗诗不发一语的凝望着天空。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妳为啥不叫人进来帮妳?」
刚才地站在屋外,听至屋内的小姐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令她担心的不如该冲进门,还是要当作没听见。
诗诗将激情未褪的面孔面对棋儿,棋儿霎时惊愕不已。
这……是她家的二小姐吗?简直是妩媚到让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棋儿,给我一些时间。」诗诗弯起唇,对棋儿说着。
「小姐……」
「别说了,让我仔细想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