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大力咂磨著她嫣红的唇,还把她的舌头拖出来,咬在自己口中吸吮,下身不停地挺进,安安连喊都喊不出来,嘴唇又麻又辣,他还不肯罢休,舌头在她口中扫荡,触到喉头深处小舌时,她痛得一哆嗦,他却更加兴奋,恨不得把舌头伸到她心上去似的。
手也没闲著,捏住她xiōngrǔ按揉,力道大得几乎把她给捏爆,各种痛中,xiāo穴里的涨满感越发细微,她几乎能感觉到粗大的血管筋络在跳动,不停地擦过幼细的内壁。
男子也不好受,心中的燥动并未因她的包容而减弱,丝绒一样的内里紧紧含著他的身躯,进出间穿过一层一层皱褶,挤压按摩来自四面八方,毫无间隙地安抚ròu棒跳动的欲望。背上一层薄汗,他拉起她的手环在自己颈上,开始用尽全力冲刺。每一次的抽出都脱离甬道,拨出後猛冲尽根而入,顶得安安的头在榻角上撞击,他心中一软,扯来软垫塞住,低低抱歉。
安安无法回应,极致的快感已经把她淹没,他一下下都撞到她最深处,花口刚刚合拢就马上被破开,痛中带著酸麻,一圈一圈回荡在体内,壁上某处已经硬如岩石,进出间的撞击却总是一闪而过,她抓也抓不住,大腿根被他捏得发青,她也感觉不到半点不适,双手揉著娇小嫩rǔ,毫无意识咬著下唇,她在拼命收缩自己。
他面孔上掠过心疼,伸手捏住她两颊,咬著她耳垂道:“傻安安,别咬──叫出来,叫我名字!”
你是谁?安安皱著眉,用力在他虎口咬下去。血腥味中,花壁剧烈收缩,高悬的双足足趾蜷曲,男子却在此刻停下动作,在她颈上重重咬了一口,嘶叫:“安安!叫我名字!”
“我不知道──你是谁!”颈上的疼痛、身子的叫嚣,她抵挡不住,泪水滚落,“求你──求你──别停!”
他一顿,一脸不可置信,却还是俯下头舔去她的泪水,连声道:“安安不哭,给你,给你……哥哥,叫我云哥哥……”
“云──哥──哥!”
在安安几乎丧失意识地尖叫声中,他的尾椎一麻,近百下抽插中,将自己和她都推上了潮顶!
哥哥
拉著书包带子低头走在路上,安安觉得像是踩在棉花里,轻飘飘的。
很想回去睡一觉啊!但是不行,晚上她还得去夜市打工。没办法,生活费就那麽多,她这情况又不能住宿舍只能在校外租房子。
走著走著,她就这麽──
倒在路上。
苏西泽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叹口气,他上前去,向围拢来的群众道谢。
“我是她哥。”
是,他是她哥。
异父不同母的哥。
简单来说,就是──
他妈嫁给了她爸。
不过苏西泽可没有半点抢了人家父爱的自觉,他只觉得这丫头真别扭。抱起她,送她到医院。
苏安安醒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这一觉睡得很好,居然没有做梦,但她来不及诧异,而是尖叫了一声!
搞什麽!她只不过是做做春梦,难道……做梦做到梦游的境界,爬上男人床了麽?
她身边,居然睡著一个男的!
苏西泽被她吵醒,慵懒地眯咪眼,伸手把她按下去,喃喃道:“闹锺还没响,继续睡……”
安安揉揉撞到的鼻子,从男人怀里挣出来,仔细打量。
雪白的屋子海蓝的床,点滴架,氧气瓶……
她後知後觉地闻到消毒水味道。
“啊啊啊啊!茶叔要骂死我了!”
“好吵,苏安安我警告你,不要再发出声音。”
“有事按铃,鬼叫什麽!”
坐在床上,安安目瞪口呆看著护士,那小姑娘一脸不高兴,“吵死了,天还没亮呢,有什麽也别在医院里做。看著人模狗样的,想不到……”
想不到什麽!安安狠狠瞪了护士一眼,“他是我哥!”
护士撇撇嘴,当谁不看网文麽?哥什麽哥,兄妹就不兴恋了?倒也没再说什麽,甩手走了。
“苏西泽,你怎麽在这里?”
男人冷笑一声,翻身起床,哼道:“你饿晕在路上,正巧我碰到了。”
安安脸一红,别开了头。──很巧啊,他和她就住两隔壁!
西泽抻抻衣服,站在床前,淡淡说:“没钱就跟我说,装什麽清高,又省晚饭钱了是吧。”
“要你管。”安安翻个白眼,躺下睡觉。
苏西泽在床边站了半分锺,恨恨地哼了一声,到底不能拉她起来,跑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支著头打盹。
安安却睡不著了。
这个便宜哥哥是继母带来的,一进家就把她赶到了阳台上──彼时她妈刚和继父生了个女儿,是没可能让她过去的。那时候的安安才七岁,被外公外婆宠得无法无天,见‘哥哥’占了自己的房自己的床自己的爹,自然是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可惜半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