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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男子已经甩脱长衣的身躯重又压上。

    安安尖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小夜灯的光朦胧昏黄,有种淡淡的温暖,让她安下心来。

    不过是个梦,这样的梦,她从十二岁亲戚来,一直做到了如今。

    从开始的羞恼恐惧,到如今镇定自若,期间安安的种种,不必多说。单讲一句,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已经足够。

    苏妈和苏爸离婚十多年了,现在两人各自重组家庭,双方的孩子也不比她小──父亲那头的,甚至还是个哥哥。

    多讽刺的一件事。亮闪闪地昭示她是个不应该出生的孩子麽?

    相比之下,做个春梦可没什麽大不了了。便是从这些梦里,她看淡了人生。不是孤儿胜似孤儿的生活,怎麽能不让她渴望肌肤的碰触?

    所以才会做这种梦的吧。

    时间还早,自嘲地笑笑,她重新躺下,去寻找梦中的温暖。

    第二个梦(限)

    闭上眼不多时,就看到那个男人。他对著她微微笑,“安安真不乖,谁准你从我身边逃开的?”

    笑容很柔和,声音却冷得像块冰。仔细一看,却已经不是红绡帐内鸳鸯锦。

    他高高坐在华堂上,四围燃烧著儿臂粗的巨烛,墙角有四个铜香炉,熏著奇异的香,烟气嫋嫋在厅堂上盘旋。

    安安从地上站起来,揉揉膝盖,冷冷道:“谁准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梦中一个幻像,纵然生得──生得怎样呢?

    她有些微诧异。只觉得是个英俊男人,很面熟很面熟,可是,具体是长什麽样子的呢?除了一双凤眸,她竟一点都记不起他的五官。

    甩甩头,安安笑了,既然不记得,那就走上去看看得了。

    见她上前,男人眼中的薄怒敛去,周身冰凉的温度升高了些,对著她伸出只手:“安安,来。”

    她握住他的指尖,顺从地被他拉进怀里。坐在他膝上,她就与他一般高了。束发玉冠上煜煜的明珠照亮他双眸,清澈如冰峰流泉,里头映著她小小的影子。

    “我在你眼里。”安安浅笑。

    他也笑了,轻啄她面颊,手伸进她衣襟里,按住她一朵红梅。

    香气氤氲,她脑中尚有一丝清明,想去捉出那只作怪的手,偏偏一点气力也提不起来,懒懒靠在男子身上,鼻子里哼出些不明的音调。

    隔著重重纱衣,男子咬住她的梅蕊,一只手揉捏著另一侧xiōng,她无力地後仰,那人扶住她的背,笑著将她放平在榻上。

    赤裸的瘦削的男子身躯压到她身上,她惨叫起来,“压平了啦!”

    “安安──安安──”他低声唤著,大手将白皙的肉挤压成各种形状,安安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心中却明白起来。

    “你的香!你放了什麽在香里!”

    “安安一向都这麽聪明。”

    他扬起头,满意地看著她被他吸得从粉嫩变成嫣红的尖端,湿热的吻慢慢向下。

    羽毛搔动脚心一样的感觉,安安扭动身子,说不出的难受,双腿夹紧,却被那人轻轻容易就扳开,然後,伏了上去!

    “啊啊啊啊!住口啊!”

    大腿被他的身子压住,双手绕到臀後托高,娇豔的花蕊就这麽大喇喇地露在他面前。

    玩笑似地用鼻尖点一点那微微露头的突起,他慢条斯理地吻了吻两瓣嫩肉。

    被香味引起、被理智压抑的情欲顿时冲破堤防,春潮如水流出。

    “安安真敏感!”

    他似赞叹似感慨,含住了那小小、花苞一样的突起。

    苏安安说不出话来,双手抓紧身下锦褥,不住喘息。男人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舌头像刷子一样,缓缓,从花核刷到了菊蕊。

    太慢了──她却十分不满,咬著唇想要不要一脚将他踹开,男人察觉到她的企图,大笑起来:“安安,小爪子伸出来了?”从零乱的衣物中抓起她的披帛,凌空一甩挂上房梁,绸带两头,拴在了她的足踝上。

    这下子,苏安安门户大开,双足乱蹬也无济於事,想要起身骂人都不能够──久不锻炼的腰无法支持这种高难度动作。她气得飙泪,魂淡啊魂淡!

    男子的笑容灿烂而得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面颊,重重吸了一下!男子的唇舌罩在其上,渴极一般痛饮,间或还用牙齿撕扯,时轻时重;连续不断的高潮,使安安空闲的双手爬上双峰,不自觉地大力揉捏,双腿更是夹紧了男人的头颅。

    安安连骂都骂不出来了,白光一闪,她只觉得小腹酸涨,甬道深处一阵痉挛,热流哗地流出,腰腹一挺,再也无力,双手软软垂下。

    男子嘿嘿一笑,直起身子,健腰挺收,涨得发紫的凶器在她穴口摩擦两下,长驱直入!

    安安一声尖叫,花心深处一波波热流涌出,滚烫的浇在丝一样的圆头上,引得男子喟然长叹。

    “好安安,你真是个妖精!”

    伏在她身上,他吻住她的唇瓣,没有了以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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