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阿紫依旧还是依偎在独孤身上,初时二人还只是说些心情侣间的侬侬细语。不想阿紫的身体突然间愈变愈冷起来独孤一惊,再低头看阿紫的面容。却见她整张脸变的苍白异常,惊叫道:“阿紫,你怎么了?”
阿紫此时双齿竟打起颤来,碰得“咯咯”作响。口里只是叫道:“冷,冷……”
独孤赶紧翻身起来,把阿紫扶好,双掌按在她背上,将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不想,今日情况却与昨日不同,阿紫体内那股寒气竟愈发壮大,以独孤的内力竟抽不出,化不了。连续了近一个时辰的行功,才好不容易把那股寒气压下。
又过了会,阿紫才稍缓过劲来,低声叫道:“独孤大哥!”独孤一脸郑重沉声问道:“阿紫,你老实告诉我,你昨天出去遇到什么人了,那人的修为不低啊!”他总算知道阿紫的伤没那么简单了。其实昨天独孤也只是把阿紫体内的寒气给抑制住并没有连根拔除。今天阿紫一大早又去了瀑布边,不知不觉又沾了些露气,与体内蛰伏的寒气相互呼应,云雨后身体热量大耗,寒症马上发作出来了。
阿紫也明白自己地境况了,当下也不再隐瞒,把昨天所见所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了。独孤听得认真无比,深怕漏听了一个字,尤其听到游坦之隔空出掌已是收回大半功力,但还是用掌力余波伤了阿紫时,脸色更是沉峻了。
阿紫小声问道:“难道连独孤大哥也不能替我拔尽那寒毒吗?”
独孤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很难如是普通内伤我倒有八分把握,可这寒毒内伤却极是棘手。”在床前缓缓来回而行了数次,又开口道:“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找一位医道圣手或有办法医除你体内地寒毒。”
阿紫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接道:“江湖上最著名的医手莫不过于‘阎王敌’薛神医可听说他每为人医治总要索取对方一门独门武学……”
独孤道:“那不打紧,他若能医治地好你,他想学我的剑法,就教他又有何妨?”说到这,忽有想起一事。接着说道:“听你刚才所说,那白发人捉去楚小姐等人还特意潜藏行迹,怕也是顾忌我那大哥怎么说阿紫你能平安回来也全亏了楚小姐,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大哥报个信,看那日薛神医对我大哥毕恭毕敬,有这一层关系在想那薛神医无论如何也会尽心医治阿紫你的!”
听得独孤这么说。阿紫自也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说道:“前阵子我出谷时,听闻萧峰在大理与大理郡主段朱成婚。刘飞扬也在那里,那薛神医想必也是在那我们就去那吧”
独孤道:“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出发。”只随意收拾了些衣物,便携着阿紫地手出谷而去。
傍晚时,阿紫体内寒毒又开始发作起来,独孤只好停下来又替他运功压制到了一个市镇,独孤试着找了个医师却是束手无策,更坚定了要寻那薛神医地决心然而,阿紫这寒毒发作的愈发频泛。到了第二日,便发作了三次虽然每次独孤都能压制下那寒气,可阿紫却苦不堪言,独孤便重金找了辆马车,连后备车夫都还有一个,准备了充足的食物清水,日夜往大理赶去。
而到了第四天,那寒气几乎已是一天发作五六次阿紫已是昏迷多过清醒了,独孤几乎是手没离过她地身体不停给她输气就这样,两个车夫轮流驾车赶路,六日后终于赶到了大理。这时离楚依依等三女被掳走已近半月,各个城门还是盘查严格独孤知道这是段誉的地头,耐心报出来意,他还不知刘飞扬已离开大理多日。
守门兵士一听是寻找段誉地结拜二哥,立马态度恭敬万分先是有人前往报信,并分出二人带着马车往太子府而去。
马车到了太子府,那两个带队兵士见太子段誉及驸马爷萧峰等一干人竟然已侯在府外,更加对独孤的身份感到很是高深莫测独孤抱着阿紫下了马车,见段誉与萧峰都侯在前面心中也是一惊,只是对不见刘飞扬,心下还有几分忐忑,逐开口说道:“独孤见过段公子萧大侠”
段誉和萧峰这几日,简直是度日如年派出去地手下,却丝毫没得任何三女地消息,又不敢轻离此地。今日在府中还在愁眉苦脸时,听到下人来报,一个自称叫“独孤”的年轻人来寻刘飞扬,他们知道刘飞扬其实对这个没结拜的兄弟极为愧疚,当下也不敢怠慢,便有了门口亲自等候之举二人见独孤面含急色,也认得他怀中所抱的女子便是当日在少室山,独孤身边地女子,看其境况显然是身受重伤。与独孤简单打过招呼便把二人接进府去。自有下人打发掉车夫等人。
还未进到大厅,独孤便急急问道:“我大哥刘飞扬可在此处?”
段誉苦着捡道:“前些日乎,楚姑娘等被歹人掳去,二哥心急追着线索去了,已有十数日之久还未归来。”
独孤又问道:“那‘阎王敌’薛神医可在?”
段誉还是摇了摇头,道:“薛神医等人在前两个月便回转擂鼓山,至今没有再来,现在想来应该前往会合二哥听命行事了吧。”
听到这里,独孤地心顿时凉了半截,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见独孤神情大变。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