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知道他是为了阿紫的伤势着急,说道:“不知,这位姑娘身受何伤,大理奇人异士也是不少,或可帮上一二。”
独孤精神一震道:“这是我妻子阿紫,前些日子被一白发人所伤,若非楚小姐带为求情,怕要当场毙命了。”
段、萧二人大奇,楚依依不是被人掳去了么。怎还能为人求情?当下满脸的不解。
独孤把阿紫放到床上,说道:“内人之所以能逃命至今日,却是楚小姐之助”接着便把阿紫地话又转诉了一便告诉了他们。
听到那批人行事如此毒辣谨慎,段誉更为王语嫣等人忧心不已。还是萧峰道:“听独孤兄弟所言,想来楚姑娘、王姑娘等人一时倒没有性命危险。只是尊夫人地伤势到今日恐怕真有些棘手啊!”
独孤赶紧道:“这寒毒极为厉害,我地内力却只能压制一时,初时一天也就发作一两次,不想这几天发作愈来愈厉害。怕是如此下去,阿紫凶多吉少矣!”
段誉见他神情黯然,心下也极是同情。说道:“要是二哥在此就好了。”
独孤却是不解地望着他段誉又把当日刘飞扬救治段延庆一事说了出来听说刘飞扬如今功力竟高到此独孤心头大震可想到刘飞扬眼下并不在大理,又是心下黯然。
这时已有段誉之前派人去请地几个御医前来。那几个御医见是太子派人急招。虽然只是一个陌生女子,但也都丝毫不敢大意。可诊来诊去,除了能说些病症外,要想医治却也个个沉默无语。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独孤还是着急的长叹出声。段誉沉吟道:“当日二哥凭着绝世内力替段延庆驱除寒毒,我们虽然内力不如二哥,但若我们三人合力,想必也不差二哥,或许可以一试!”
独孤闻言心头一亮,眼中大有霍霍欲试之意,如今薛神医也不在此,医道一途又是无望当初刘飞扬能以一人之力救治比阿紫伤势更重的多的段延庆。他们三人合力那是大有可能成功救回阿紫的,至于疗伤之迹肌肤相触男女授受不清什么的,独孤倒没去想那么多。又想到当初在少室山前,对二人言语上多有不敬,而眼下二人毫不记挂于心,心头更是感激,抱拳向二人一揖道:“二位不计前番独孤多有冲撞,今日隆情高义,独孤在此感激不尽。”
萧峰扶住他下揖的双手,笑道:“独孤兄弟客气了,当日之事不值一提。别说你是二弟的好兄弟,同为江湖一脉,我们也不可能束手不管”
独孤大喜,道:“那我们何时动手?”
萧峰道:“我看独孤兄弟一路也为尊夫人耗费了不少内力我想还是好好休息一番”段誉也连连称是独孤想到这几日连续为阿紫输气,到现在还真有几分疲累。当下便约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为阿紫疗伤驱寒。
当下段誉与萧峰便缓缓退出房去留下独孤照料阿紫。反正他二人也是夫妻,倒也无任何不妥想到阿紫也是伤在那白发人手上,段誉与萧峰商议了会,还是决定把此事告之段正淳与萧远山知晓。
如果,一听到段誉派人地传报,段正淳和萧远山没多久便匆匆忙先后赶了过来。因为阿紫身体不便,也不方便打搅。段誉便把独孤所说的又向二人转诉了次。
段正淳和萧远山听完,却又生出无数疑惑。良久,段正淳道:“此事极是蹊跷,若那独孤少侠所说不错。那白发人对楚姑娘等应该颇为客气,这却是何解?”
萧远山道:“或许是那人自持武功高强,所以对楚姑娘假仁假意?”
段正淳摇了摇头道:“怕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一路上是见人便杀,甚至为了能否放掉那独孤夫人,他们内部一伙甚至还出现分歧。那人,那人怕是对楚姑娘大有情义啊!”他是此道高手。男女间地事,他倒是一点就明。
萧远山大奇,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情况,可再想想似乎又极是这么一回事,便向案峰问道:“你可知道楚姑娘与刘贤侄间,可可还夹有什么自不量力之人么?”
箭峰其实也想到了这一层可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半个头绪,应道:“这孩儿倒不知了,二弟与楚姑娘一路走来,几乎形影不离,倒没听说过有何人对楚姑娘纠缠不清的!”便连在光明顶与林伟藤间的不愉快,刘飞扬也没有告诉他与段誉知道,别说是游坦之这只不过前后见过两次地人了。这也不怪刘飞扬,他是深信他与楚依依间是插不进任何人地。游坦之那不过是痴心妄想,说这个倒成炫耀了。
见众人想不出任何头绪,段正淳也觉不好意思在刘飞扬背后议论此事,撇开话题对段誉和萧峰道:“你们明日要为独孤夫人驱除寒毒,可有几分把握?”
段誉道:“孩儿只能尽力,就是想那日二哥也是凭高深内功便替段延庆驱毒,孩儿想集孩儿与大哥、独孤公子的内力应该也可达到效果,应该有八成机会。”萧峰也符合着点了点头。
但萧远山却皱了下眉头。萧峰见状,问道:“爹爹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么?”
却听箭远山沉吟道:“恐怕这法还真有些不妥。从那日少室山前独孤少侠与刘贤侄一战,便看出他的内力也不低,以他的内力也驱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