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被称为
多情公子。我就是因对他生出好奇心,故意在玉山开的一所青楼结识他,岂知……唉……
我不想说了。”
寇仲淡淡道:“不说这方面的事好了,他的武功如何,用的是什么兵器?”
云玉真道:“他的武功只可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出道不过五年许,死在他手上的采
花淫贼已过百数,用的是一把画有美女的大折扇,是他亲手绘上去的。每认识令他心仪
的女子,扇上便会多添一个美女肖像。”
寇仲愕然道:“这小子真算是个风流种子。”
云玉真叹了一口气,凄然道:“可以不再谈他了吗?”
敲门声响。
寇仲问道:“谁!”
宋玉致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道:“徐公子有空吗?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徐子陵和寇仲愕然以对。
她究竟有什么话要私下和徐子陵说呢?
※※※
徐子陵跟在宋玉致身后,步出船舱,江风迎面吹来,令他精神一振。
在甲板上工作的巨鲲帮,见他出来,都忙唤徐爷,神态较前恭敬,这或者就是因刺
杀任少名而来的威势了。
宋玉致大步朝船尾走去。她的步姿虽不像沉落雁或云玉真般婀娜多姿,但却另有一
股讨人欢喜的爽健。
当她在船尾止步,徐子陵来到她旁,默然不语。
宋玉致任由秀发随风拂动,手按在船栏处,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否一个不爱
说话的人呢?还是不想和我说话?也不问人家为何不避嫌疑的唤你到这里。”徐子陵瞧
往月照下的茫茫大江,左岸远处泊了十多艘渔舟,隐隐透出昏暗的灯火。当他想到每盏
灯火代表着一个温暖的家时,心中一阵感触。
从小到大他们都欠缺一个真正的家,以后可能也不会有。而他也习惯了没有家的感
觉。
深吸一口江风,徐子陵淡淡道:“宋小姐请直言。”
宋玉致别过俏脸,往他瞧来,微笑道:“你和寇仲怎会成为比兄弟还亲密的朋友呢?
你们的性格是这么不同。”
徐子陵迎上她的目光,耸肩道:“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有可能小时候人单纯
多了,很快就习惯和接受了对方。”
宋玉致那对美目亮如天上闪烁不休的星儿,露出个回忆的表情,淡然自若道:“自
幼我便不像女孩子,总爱和家中的男孩子玩耍,也当了自己是男孩子,也比别的孩子好
奇心大。看到一座山,就会问人山后有什么。瞧见一道河,便想知道河水流往哪儿去。”
徐子陵哑然笑道:“这真想不到,宋小姐为何会想起这些儿时旧事?”
宋玉致皱眉摇头道:“我也不明白,或者因为我信任你,与你相对时心情特别轻松
所致吧!”
徐子陵愕然道:“这更令我想不到,宋小姐和我只是初识,为何肯信任我呢?别忘
了我和仲少是一伙的,所以其它人都以两个小子或两个小贼来称呼我们。”
宋玉致罕有的“噗哧”娇笑,横他一眼道:“你说话的刁滑处其实一点都不逊于寇
仲,只不过一向收藏含蓄,使人察觉不到你在这方面的长处。但我第一眼见你时就看出
来了,你是那种天生侠义的人,凡事都先为人着想,所以我才愿意信任你,知你不会骗
我。”
徐子陵还是首次接触到她女性化动人的一面,呆了一呆,苦笑道:“可以不再问刚
才那个问题吗?”
宋玉致仰望星空,徐徐道:“你猜到我想问的事吗?”
徐子陵颓然点头,痛苦地道:“无论寇仲如何,他怎都是我的好兄弟,你若问我有
关他的事,我该如何作答?”
宋玉致垂首俯视反映着天上星月的粼粼江水,沉声道:“我要求的只是真相,徐子
陵!拿出你的侠义心来,告诉我宋玉致,寇仲是否只在利用我。”
徐子陵见她双眸精芒凝然,射出深刻的恨意,苦笑道:“宋小姐这么晚唤我出来,
说是这种事,不是明着告诉寇仲那小子小姐芳心乱了,事后他必有方法旁敲侧击地从我
处套取消息的。”
宋玉致平静答道:“知道又怎样?他早就看出我心绪大乱,所以我必须知道真相,
而你亦已告诉了我答案。”
徐子陵默不作声,好一会后才轻轻道:“我在哪里给了宋小姐对这事的答案呢?”
宋玉致淡淡道:“你的口没有说出来,但从你不肯帮他来对付我,玉致还不明白你
的心意吗?”
徐子陵叹道:“今趟惨了,那小子定要怨死我!”
宋玉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