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然而现在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再得不到他的回应,霍以翔大概就会疯了。霍以翔想吻住他、抱住他,想看他微笑、听他说话,想得快要疯了。
在这些想念之外,霍以翔还一直在担心,当霍以翔不在,神经迟钝的他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染指,算起来他也是个很大胆的同性恋了,竟敢租人陪他去过情人节。
到今天为止,蒋柏对霍以翔置之不理将近有一个多月。霍以翔也还是并不粗鲁地出现在他眼前,蛮横地去干涉或者打扰他的生活,只是常常在下班后去他的诊所或者他的公寓楼下看他跟等他,隔着很远的距离。
蒋柏不清楚霍以翔到底在看什么,等什么。
今晚被证明是一个例外。T市下了雨,春雨绵绵中,霍以翔躲在跑车上,没有下车。直到蒋柏家中的客人离开,才下车来,憋屈地追了上去,敲了蒋柏的门。
「唐思,怎么了?明明刚才要你把我的伞拿走的。外面那么大雨,还有,你的外套忘记拿了……」蒋柏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一边说一边要拿起墙角的雨伞,想要递给唐思。今晚,唐思自己买了菜来蒋柏这里,说下个礼拜又要去国外拍写真,趁这个空档,他们两个老朋友好好聚一下,不然下次又没机会了。
「你……你……」在看到门口那张被雨打湿的脸后,蒋柏迅速掩门。「你还来做什么!给我走!」
「你为唐思做饭,陪他度过这个夜晚,甚至还温馨地让他带伞离开,」霍以翔伸出一只脚抵住门,用受伤的声音说:「然后对我就是一见面就要赶我走,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蒋柏听完先是一怔,接着用很强硬的态度继续赶霍以翔走。「因为他是个真正的苦情孤儿,不是说谎骗人的富家公子。」
「就算我骗你,我不是也已经道歉了吗?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霍以翔的声音委屈至极,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忏悔了这么久,还是得不到蒋柏的原谅。
蒋柏是真的喜欢他吗?真的喜欢他的话,怎么舍得这么折磨他。
「我不想听你说话,请你走。」蒋柏害怕再听他说下去,又会被他给蛊惑。他那么爱撒谎,不晓得哪一句是真的,蒋柏宁愿不见他,也不想被他骗。
「我不走……」霍以翔的强壮身体挤在门边,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要关门了,压住你的脚不要怪我。」蒋柏吓唬道。
「你忍心吗?」
「我……」蒋柏作势真的要不顾霍以翔那只卡在门缝边的脚去关门,但是等了很久,都狠不下心。
「明明还喜欢我,为什么要做出这副恨之入骨的嘴脸?」
霍以翔即时抓住时机,夺门而入,环顾室内,看见起居室的沙发上有唐思的外套,餐桌边有喝剩的高脚酒杯,蜡烛点剩了一半,餐盘上还有些许牛排,他们刚才在吃烛光晚餐。霍以翔心内立刻为此情此景燃起熊熊火焰,质问蒋柏:「所以这段日子你是这样过的,跟别的男人吃烛光晚餐,在雨夜缠绵?曾想过为你苦等的我吗?」
「我想你干嘛?」蒋柏自嘲地道。想他有什么用,想他还是改变不了自己与他的身份悬殊,更改变不了从认识开始,便在被他欺骗的事实。
「你好说得出来。」
「比不上你。」
一对许久不见的恋人在雨夜里又吵架了。这一次,吵得好厉害。蒋柏不知道吵完后的第二天,霍以翔还会不会送他一枝花,对他说一句情话。
「我不准你再跟唐思见面幽会!」霍以翔在布沙发上坐下,像教训自己的男人那样教训蒋柏:「如果再被我发现有下一次,我就让他不能在模特圈混下去!」
「你怎么总是这么蛮不讲理?」蒋柏被这样的大少爷态度激怒,开始掩护自己的好友唐思:「你以为他会怕你吗?」唐思才不是那种慑于权势的人。
「你还敢替他说话……」霍以翔一把把蒋柏扯到自己怀中,抬起蒋柏的下巴,狠瞪住这个让自己相思整月、还擅自与别人烛光晚餐的男人。「你是要故意气我?」他们刚才关上门在这里做了什么事情,霍以翔担心得要命,再也不能维持风度。「你刚才跟他在这里除了吃饭,还做了什么?」
「你少自以为是了。」蒋柏跟唐思吃个饭而已,根本什么事都没做。
并且,烛光晚餐也是临时被唐思提议,因为最近唐思经常待在国外,有学一套西餐做法,特意拿来为蒋柏展示,这样的朋友感情被霍以翔误解为偷情。蒋柏想,霍以翔这个人真的很霸道。
「我自以为是的地方还有很多。」类似暴君的说辞令蒋柏感觉到了危险,但是已经来不及远离了。
霍以翔将他抱起来,塞上跑车,将他带回自己在晴岛的豪华观景别墅。一进屋就将他径直丢到卧室那张帝王尺寸的大床上,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不言而喻。
蒋柏十分讨厌这样霸道的掳人行为,一路上,都在挣扎,在来到这里的路上,他的拖鞋掉了,衣衫被雨淋湿,红唇还被霍以翔强吻了好几口。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