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环境里,他看见了霍以翔真正生活的地方,极简的黑白灰奢华设计透露出的是至尊豪门的高贵气息,靠犹如影院般的宽屏数位电视墙上,放有一副西班牙印象画家达利的真迹手作。
那令蒋柏更加地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是在被这个男人像白痴一样玩弄。他出身这样高贵,涵养如此卓越,几乎这个世界一切的美好,他都得到了。
可是他却将蒋柏这样差劲的男人耍着玩,他知不知道他的恶趣味有多伤害蒋柏,万般难过地认为从一开始的烟花绽放的情人节,到这个春雨绵绵的礼拜天,蒋柏都只是一个他因为恶趣味而玩弄的差劲男人而已。
「知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的?」霍以翔爬上床,将蒋柏的双肩按住,用近乎执拗的视线审视这个快要将霍以翔折磨得疯掉的男人。「每天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放开我……」蒋柏不愿意在未确认他心境的情况下被他侵犯。「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了。」
「那让我们来看看你不相信到了什么程度。」蒋柏的xiōng膛被按上霍以翔的一只大掌。感触到他的身体因为被霍以翔碰触而热情地振颤起来,霍以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比我想像中还要不相信许多,抖成这样。」
「混……蛋……」蒋柏受不了这样被他取笑,更受不了这样被他拥抱。
在这张充满他气息的床上,蒋柏似乎在被另外一个不同的他拥抱与探访,陌生的感觉令蒋柏心中充满悸动,难以置信,他竟然是个如此完美的人,更难以置信,他还愿意激烈地占有蒋柏。
「唐思也经常这样被你骂?」听到自己皮带与裤子布料摩擦的被解开声,蒋柏简直无力反抗。披上富家公子哥、社长继承人等身份的霍以翔不仅霸道,还极度魅惑人。
现在,蒋柏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不是当红模特儿,也会有许多像珍珠一样的女人迷恋他了,因为他这么懂得魅惑人心。
「再骂我一次。」霍以翔一边脱蒋柏的裤子,一边与蒋柏四目相对着跟蒋柏撒娇。「是不是只有我你才这样骂,其他人惹你生气你就算了?因为他们都不能牵动你的情绪,除了我可以。」
「你……好自以为是。」蒋柏以为答案已经不言而喻。霍以翔是唯一一个他将全部的自己对其展现的人。他见过蒋柏的一切。矜持的,热情的。微笑的,哭泣的。穿上衣服的,浑身赤裸的。
性格温柔的蒋柏从来不会轻易被别人惹得生气或者轻易被别人弄得开心,但是情绪就是为他像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了。
如他所说,除了他,没有人可以这样强烈地牵动蒋柏的情绪。
「不是说了吗?我自以为是的地方还有很多。」伴随着这句霸道的言辞,蒋柏的面颊被触吻,鼻翼、唇角都随即被吻。裤子被拉下,上衣也难逃劫数。
霍以翔熟练地将蒋柏剥光,在自己舒适的卧室里赏玩他的美好裸体。
发现无处可逃的他仍在无力反抗的那刻,霍以翔眼神yīn狠地含住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问一句:「你是想让我叫我的管家还有保镖都进来帮我按住你、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狠狠侵犯你吗?让他们看看你下面那张色情的嘴是怎么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的那根大ròu棒的?」
「你……呜……」霍以翔的下流和妄为让蒋柏惊愕,蒋柏真的没想到,自己遇上的是这样一个男人,不仅巧舌如簧、心思叵测,还这么任性妄为、霸道专横。
「所以我们现在是相互了解了,你懂得我了?那就乖乖的。」见男人如被恐吓到一般地僵卧在床,霍以翔继续舔吻他的耳廓和颈项、喉头、锁骨、xiōng膛,用滚烫的唇确认他的身体每一处,用来弥补这些日子他对霍以翔避而不见的日子里,霍以翔所遭受的思念煎熬。
「蒋医生好漂亮。」亲吻着蒋柏身体每一处的霍以翔啧声赞叹:「只是这样摸着、吻着就觉得舒服。」
被霍以翔轻轻探访的身体渐渐发热了起来,蒋柏的脸快速红了,他不清楚霍以翔到底想对他怎么样,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受伤害了。缺乏自信的他,不可以再被伤害了,对霍以翔这个容貌、财力、能力具备的男人存有期待只会令他空虚,这些日子,他是一直这么告诉自己的。
可是,此刻,当赤裸的他被霍以翔压在身下,他仍然不能抑制内心的悸动,甚至这份悸动超越了之前面对那个不走红的男模特儿时的激奋心情。
这个世界上,有谁不喜欢自己的恋人更完美一点呢?被这样完美的他拥住,蒋柏有浑身酥软得要融化的感觉。
在身体完整均匀地来回被吻触了很长时间后,真正的挑逗才拉开序幕。蒋柏腿间的昂扬被霍以翔用手指掇起,怜惜地揉搓几下后,霍以翔将其塞入了温热口腔中吞努。蒋柏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手指无力地抓住床上一只方形靠枕,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穿入了青年柔软的发丝中。
yín荡的吸吮声响在偌大的卧室里,伴随着蒋柏渐重的呼吸声,二人之间的情热无形就升温到要燃放跟烧毁的地步。
适才,霍以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