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度,他闯入她身体的昂扬,那些个水rǔ相融的肢体纠缠……
赵枚想不明白,对钟心怡抱怨,“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
钟心怡讶异,“他爱你,那次在北京看张婉茹电影的首映,他揍宁承业的时候的眼神,他守着你的神态,那绝对不是平日里我见到的冷漠自持的淡家儒。他吃醋,嫉妒,愤怒,如同任何一个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他当然爱你。”
爱么?
赵枚和钟心怡四目相对,一对挚友都红了眼圈。
钟心怡再也没有闲逛的心情,“我要回去想想该怎么办了。”
“我也回去。”赵枚跟着钟心怡一起走出商场等她家的司机把车子开出来,她心里也挂念着,想要回去给淡家儒做一点粥。
下午三点,阳光刺目,赵枚从包里掏出太阳镜带在脸上,身旁钟心怡大喊,“你做什么!”
钟心怡被推了一个跄踉,穿蓝色外套的男人抢了钟心怡的巴黎世家大号机车包,钟心怡惊诧一瞬,拔腿就跑。
赵枚不放心钟心怡的心理状态,更不放心她一个人应付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钟心怡看着前面的男人在人群中跑,那人像是个生手,每一个路口都要犹豫一下要不要拐弯,钟心怡心中憋了一口气,一路追过去。
那人一边跑一边回头,似乎没有料到一个逛奢侈品店舀名牌包包的娇小姐会这样有恒心有一直追着他跑。
赵枚在人群中分辨着钟心怡的浅鸀色外套,她体力不好,可是这关系到钟心怡的安危,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
赵枚低下头来看看表,竟然已经跑了半个小时。
那男人跑了一段,一段窄道过去,竟然是进了死胡同。
钟心怡上气不接下气地张开手臂在他面前站定。
他举着钟心怡的红色机车包,挡在面前,“你别过来。”
赵枚终于赶了上来,在胡同的一个小岔口处停驻。
钟心怡说,“把包还给我。”
那男人反倒镇定下来,“小姐,你现在最好马上离开,别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钟心怡不闪不避,重复道,“我再说一遍,把包还给我,否则的话,我保证你只要还顶着眼前这张脸就没有好日子过!”
男人被逼急,一把揪住钟心怡的肩膀就要把她的头往墙上撞。
赵枚抄起胡同里的一块石头,用尽全力朝男人的腿砸去。
男人吃痛,目露凶光,一脚就要踢过来。
钟心怡抬脚踹上男人的要害。
他弓起身子,不由自主松了钟心怡的包。
这里终于吸引了人声,赵枚一鼓作气,又一次抄起石头往他身上砸去。
男人被砸中脚跟,恨恨地逃跑了。
钟心怡抱紧包包,看见赵枚的手,尖叫起来。
赵枚这才发现,她舀的根本不是石头,而是破碎的玻璃酒瓶!
玻璃碴子渗进手心的细嫩皮肤,红色的血迹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惊心刺目。
钟心怡终于定下心神——她打了淡家儒的电话。
赵枚这才感觉到手心刺骨的疼痛,钟心怡揽住她的肩膀,哭着说,“对不起——”
“这是维宜赚的第一笔工资,他用那六万块钱给我买的!”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没关系,没关系。”
赵枚脑中一片空白。
钟心怡捧着包抱着赵枚轻声啜泣,拥着她的肩膀往胡同外面走。
一辆熟悉地黑色车子停在街角,钱易正倚着车门四处张望。
赵枚心头一跳,赶忙四处看看。
淡家儒在她身旁不远处,刚从一个胡同岔口出来,脸色青白,眉心蹙得极紧,清湛莹润的黑眸中尽是焦灼不安。
“家儒——”赵枚大声喊。
淡家儒上前几步,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
赵枚一下子找到依托,趴在他的怀里。
淡家儒凝定心神,不容她挣扎,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来。
钱易打开车门,淡家儒将她一直抱在后座上,妥善安置好,才坐在她旁边。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走到钱易身边,钱易指了指钟心怡,原来是钟家的司机。
钟心怡关切地看了看赵枚,见淡家儒在她身边小心照看,这才放心离去。
淡家儒连一个眼风都没有给她。
钱易坐上副驾驶,冷冷地看着赵枚,“我本以为赵小姐嫁为人妇,总该要成熟一些,想不到是我高估了你。任性是一回事,不懂事又是另一件事。”
赵枚只觉得手上伤口火辣辣的灼痛感蔓延到脸上。
她怯怯地抬起眸看向淡家儒。
淡家儒一脸森寒,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他把她的手捧起来,放在眼前细细检视。
“秦沐,养和医院。”
赵枚这才发现,驾驶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