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覆盖在形状完美的骨骼上的修长紧实。
全世界,他是她看见的第一个男人,她看见他的器官,凶险的,张扬的,她不敢看,可是她不能退缩,她只能把头扭开。
可是他不让,他转过她的头,箍住她的脑袋,对准她的嘴唇儿,再一次吻上来。
唇齿相依之间,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诱哄,“小玫瑰,放松,你要放松。”
她努力了,她一直在脑袋里面默念着我要放松,我要放松。
可是大腿依旧是僵直的。
他在她的大腿处抚摸了一阵,然而并没有用手指尝试,就那样进入了她。
疼。
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几乎要昏厥掉。
情不自禁去推他的肩膀,甚至颤抖着腿曲起膝盖想要让他离她远一点。
她知道会痛,可是不知道他会让她这么痛。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伴随着铭心刻骨的疼痛。
对于赵枚,那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一个时代的开始。
她羞耻地看着他的手指上,血迹的红在白皙的指尖上,张扬又妖娆。
那个流出血液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小玫瑰,从8岁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欠了我这么多年的东西,现在终于还给我了。”
r> 赵枚咬牙,淡家儒轻轻勾起嘴角,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
Chapter10
痛。
好痛……
怎么那个地方会那么痛!
激情过后,赵枚身体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疼。
蓦地,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酸疼的呻吟也被拼命压回去。
肌肤上,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爱抚的力度,xiōng前和脖颈的细腻肌肤被肆无忌惮地印上啃噬吸吮的痕迹。
睁开眼睛,淡家儒的侧面像一块冷硬的玉。
他似乎睡得香甜。
其实淡家大公子的睡相虽然优雅,可是四肢舒展,十分地占据空间。
赵枚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甚至还记得把她抱到浴缸里面,清洗她的身体,还换了床单,并且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她。
又一次瞥一眼熟睡的淡家儒。
玉色的xiōng膛微微起伏,他像一只蛰伏的美丽野兽。
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微蹙的眉心亲一亲。
最终还是决定回自己的房间。
两脚刚踩上地面,小腿颤了两下,淡家儒的声音悠然响起,“要做什么?”
赵枚愣愣地回头看他。
淡家儒依旧皱着眉,她的一个亲吻并没能让他的眉毛舒展,“不睡觉?”
赵枚掂量着自己并没有能力在体力不济的情况下回到自己的房间,索性重新躺回去。
淡家儒眉间的褶皱更深,把她拽到身边,一条胳膊有意无意地搭过来,固定住她的身体。
她不敢继续贪看他的睡颜,就闭起眼睛听他的呼吸。
终于在均匀的呼吸中沉沉睡过去。
赵枚醒过来的时候,淡家儒已经不在。
她依旧很累,可是却睡不着。
有人敲门。
赵枚穿好衣服去开门,是定期给淡家儒做清洁的钟点工,因为以前打过几次照面,两个人已经算认识了。
她说用口音十分浓重的英语说,“赵小姐,有位男士在楼下等。”
赵枚用了很长时间才分辨出她这句话的意思。
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穿上简单大方的连衣裙,下楼见客。
楼下客厅,果然已经有西装革履的人在等。
是那个钱易。
他彬彬有礼地低头致意,赵枚问,“淡先生让我来帮助你办理回国事宜。”
“淡家儒人呢?”
“淡先生现在人不在新泽西,他今天早晨的航班飞往台湾开会。”
赵枚的嘴唇顷刻发白,她不相信,他竟然一句话都不对她说,转让助理来通
知她,让她回国。
她冲到座机处打淡家儒的手机。
冰冷的机械音提示着,他已经关机。
钱易又说,“赵小姐,淡先生此时应该正在飞行中,手机自然是关机。”
赵枚几乎是愤恨地看着他。
钱易一声不吭,低下头,像一只木偶。
赵枚又问:“Lisa小姐呢?”
钱易的语气疏离刻板,“赵小姐,Lisa小姐在新加坡开会,如果赵小姐有什么事情找Lisa小姐,我可以帮你转达。”
赵枚无力,只能疲惫地摆一摆手。
赵枚在新泽西逗留了一个星期,钱易固定每天上午9点出现在淡家儒的屋子,探望她的情况,询问她回国的日期。
第二天的时候,她终于打通了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