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画着圈。
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牙关轻轻颤抖,张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
他的舌尖就这么探进她温暖的口腔。
她柔软温热的口腔内壁好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在春风中瑟瑟地,羞怯地发着抖。他环绕着她的小舌头,坚定地极其温柔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强势进攻。
……
一觉醒来,赵枚看着自己腕间的手表,九点整。
她吓了一跳,她已经很久很久都固定在七点钟准时起床,像闹钟一样精准。
遇见淡家儒,她总是失控。
而他在沉睡。
她看着他的侧脸,极其珍视这个男人如此单纯澄净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出现,绝不会让媒体报道的一面。
这是她的。
只是她的。
她定定地看着他,大概是
半分钟。
然后她抱着自己的一摊衣服去隔壁客房穿戴整齐,又悄悄推开卫生间的门洗漱。
她胡乱裹着羽绒服,脚上穿着厚重的雪地鞋,到楼下车库开自己小小的mini cooper。
其实对于赵枚来说,自己开车远没有坐地铁舒服。
可是淡家儒不会同意她去挤地铁,淡家儒说她身上的衣服抵得上一个月的薪水,可是赵枚何尝需要那些?
手脚没多少力气,车子启动时总是特别慢,她手有点抖,开出小区才好一点。
手机的短信音响了,她没解锁,看见那上面显示着来自“A家儒”的短信,“你走得太快,好像在逃跑。”
恰好红灯,这个时间北京很堵,前面一排黑压压的车子。
她趴在方向盘上,难过到心中闷痛。
赵枚就是有齐天大圣的通天本领,也逃不过淡家儒的五指山。
赵枚直接开回家,换了件连帽衫,运动裤,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全身都是他的痕迹。
就好像私人物品的标志。
下楼到costa咖啡店叫了一杯双份的意大利特浓咖啡。
“如春,是我。”她给实习导师苏如春医生打电话,“我今天急病,实在去不了医院了,跟你请个假。”
淡家儒,确实是她治不好的病,即使她在大学到博士的六年,专业课平均GPA3.8以上。
“丫头,你是不是知道今天上午我有四台手术故意翘班不来?”
赵枚听着苏如春清润的话语,觉得心中郁结微解,“怎么会这么少?我还以为今天你要有八台手术。”
苏如春好脾气地接道:”大小姐,你说的没错。上午四台,下午和晚上加在一起四台,正好八台。”
赵枚呵呵笑。
苏如春低声嘱咐,“照顾好自己,别急着上班。要不要我晚上去看看你?”
赵枚说,“苏老师,别忘了我自己也是医生。”
苏如春沉吟片刻,说,“你要是有事别忘了找我。”
赵枚说,“好。”
赵枚25岁,北京协和医科大学博士生在读,在协和医院神经外科实习,苏如春是她的导师。
苏老师是国内神经外科界的青年翘楚,年轻俊朗,温文儒雅。在颅内显微手术方面尤其出色,甚至曾经在世界最顶级的医学期刊《柳叶刀》上发表文章。
她很庆幸可以有他做老师。
放下电话,赵枚微微一笑,思绪一下子又全部被淡家儒占据。
时尚杂志编辑亲切地叫他DD,Daniel Dan。
淡家儒。
赵枚在一个路边小店花十块钱买了一个薄薄的道林笔记本和一支黑色水性笔,在笔记本微黄的扉页上写下这个名字。
她想要写下和淡家儒有关的一切,当然这个本子的页数太少,远
远不够。
过了这么多年,她和淡家儒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觉得和他无比贴近,仔细考量,却发现没有任何名词可以定义他们的关系。
她觉得有点可悲,尽管无数女人明里暗里羡慕过她占据的位置。
无疑,淡家儒是一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男人。
大部分每个月都要在街头报刊亭买一份时尚杂志的女人和大部分关注财经杂志的男士,都会觉得这个名字无比熟悉。
因为淡氏旗下针对不同人群不同购买力的各线护肤品,香水,化妆品,总销量在近年直逼产业双巨头雅诗兰黛集团和欧莱雅集团。
而淡家儒,是淡氏企业的新一任掌门人。
同时,是许多名门淑女,豪门贵妇,模特明星的梦中情人。
而她,大概算得上是他的童养媳。
只因为他的一时兴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太心爱这篇文里的人物,反倒有些冒进。
所以这篇文在此大修一遍。
时间顺序会有所改变,人物形象维持原状。
Cha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