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阿秋迷迷糊糊地抱怨着,秀眉蹙起。
“嘘,乖,很快就不疼了。”他一边哄着,一边摸索她身上的敏感处,许是温泉的浮力起了作用,这次她虽然也承受得万分辛苦,但没有第一次那般惨烈。
“疼……嗯……”小女人一边吟哦,一边随着欲望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疼还缠这麽紧?!
他有些气恼地用力捏了捏她的翘臀,收到她抗议的挣扎後又抚慰性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抬起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身,开始猛烈撞击。
充实的快感掩盖了一切,这次她终於不再抱怨疼了,只是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前面这个男人,迎接他越来越狂野的侵犯,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察觉到自己的分身越来越大,独孤也无可奈何,只能粗鲁地蹂躏她敏感的蓓蕾和xiāo穴上的珍珠,希望借此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啊……不……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者,却始终无力避开他的索取。
“乖,很快就好。”他喘息着亲了一下她蹙起的眉头,加快身下的动作,直至阿秋再次达到高潮才释放了自己。
事後,他将她放置在软榻上检查了一遍,不可避免地,之前的伤口又被撕裂开,幸运的是,这次过後,她的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
瘫坐在软榻旁的地上,独孤长吁了一口气。
………………
出了浴室,外面已经是星空满天。庄子里面的人都消失了。
独孤站在院子中间环顾四周,眉头深深皱起。
之前还觉得这个庄子环境清幽,像是世外桃源般静谧,可之前到处行走而今无影无踪的活死人、美丽妖娆却一直觊觎着他的危蓝谷谷主,这些东西使得他怎麽看都觉得这庄主yīn森渗人。
幸好不出意外,他在谷主的院子里找到了疗伤的药膏──外表好看的人一般都会存有疗伤的圣药,以免一个不小心磕磕碰碰地伤了自己的“花容月貌”。
上药之後阿秋的情况稳定了许多,独孤终於松了一口气。
他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丹田空空如也。
凝视着阿秋那张终於陷於沈睡的脸庞,他的心情很是纠结。
他并非不负责任之人,虽说之前与她发生关系是为了救她的命,但是,事已至此,他肯定会对她负责的。他试着想象一下要跟这个女人过一辈子……
撇撇嘴──肯定很无趣吧。
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鼻头,他轻声笑了出来。无趣就无趣吧,每天想办法逗弄这个无趣的家夥,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阿秋醒过来後,先是怔愣了一会儿,然後斩钉截铁地对他说:“独孤公子,阿秋一定会负责的。”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随即暗暗安慰自己──好吧好吧,谁负责结果都一样。
结果,阿秋下一句话让他差点吐血──“阿秋一定会想办法解开你身上‘梁祝’的毒,让你的恢复功力的!”
这是哪门子的负责?
好吧,她的出发点是很好的,这个想法也很不错,但是她话里那种不想跟他再有“那种关系”的意味是什麽意思?
生平第一次,他独孤九临,被华丽丽地嫌弃了。
他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随便你!”
於是两人的关系就这麽尴尬地被定了下来。
阿秋身上还有伤,两人就顺势在危蓝谷多留了几天,其中还包括独孤开始强制阿秋适应睡在床上的狗血情节。
“你现在已经不是危蓝谷的奴仆了,谁管得着你睡哪里?!”对於阿秋的固执,独孤有些抓狂──这家夥身上还带伤呢,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可是……”
还可是!独孤恼了:“我们以後是要睡一起的,难不成你想让我陪你睡地板吗?”
别忘了,现在他们两个人身中“梁祝”,不管愿不愿意,以後肯定都要过夫妻生活的。
“啊……”阿秋这才意识过来,终於在柔软的床上躺了下去。
独孤这才转身出去。
“独孤公子!”阿秋“腾”地起身叫住他。
“怎麽?”
阿秋抓过他的手掌看了一下,指着掌心紫色的一点:“这个紫色的点会慢慢变长,在它到达指尖之前,我们就要进行……”看见独孤面色发黑,她把“交配”两个字咽了下去。
独孤收回手掌,颇有些咬牙切齿、故作淡定地回答:“知道了。”
看着他甩门离开,阿秋有些疑惑:独孤公子看起来很生气。
为什麽呢?
而门外的独孤气急败坏,无声地对着树干拳打脚踢发泄郁闷──死阿秋,叫你不解风情、叫你不解风情!
…………………
待阿秋的情况稳定之後,两人终於离开了危蓝谷。
出了个诡异的山洞,重新看见阳光的独孤居然有一种恍如隔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