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肉色无边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2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我要插你,你让我进去!”

    “梁祝”的威力非比寻常,阿秋终於耐不过药性的折磨,松开了绞紧的嫩肉。

    他抓住机会慢慢退出,然後趁其不备往前一撞,换来她一声娇喘,但总算没有像之前那样紧绷着的抗拒了。他开始持续地撞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一点一点侵占她不曾有人涉足的纯洁。

    她细细地呻吟,受欲望的驱使不时迎合他的撞击,之前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微张开,注上了欲望的红润,连带着原本洁白的胴体也染成了片片粉红,丰满的肉rǔ随着两人的撞击无助地晃动着,就像被风雨凌虐着的娇花。

    好美……

    独孤惊叹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艳地绽放,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是原本木讷无趣的阿秋。而随着他的侵占,肉穴深处一圈软肉也不时剐蹭他的guī头,引起一阵阵的酥麻,诱惑着他不断加大撞击力度,尽情享受她的紧致。

    “嗯,不……不要……”她无力地推拒着,可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反而激起他更深处的兽欲。

    “啊!”终於,她颤巍巍地呐喊了一声,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呃,好棒……”他的分身被一阵吮吸绞杀,理智随之湮灭,於是双手钳制着她的腰身开始一阵狂野的侵占进攻,完全迷失在她娇嫩湿润的甬道中。

    山风撩动帷幔,却吹不散满阁的yín欲味道。

    ………………

    独孤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停不下来,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让他狠狠攫住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挤开她紧致的密道,撞击她脆弱不堪却又充满弹性的嫩肉,甚至逼着她打开深处的花心,吮吸他霸道的龙头。

    阿秋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只能随着他的侵犯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会死的!

    可是,在欲望的洪流中,理智也只能偶尔冒头喘息,根本无法阻止他对她的伤害。他低吼着拉开她的双腿张大到最大限度,狰狞的龙首不断在mī穴捣弄,结合处冒出来的不再是蜜液而是白色的泡沫。

    抬头,他赫然发现床头的旁边竟然立着一块一人高的铜镜,镜子里面,施虐者双眸泛红,目露凶光,仿佛一直渴血的野兽。他浑身一颤,不敢相信那个人竟然是自己。而低头看去,只见被他钳制的女子双目紧闭,两手无力的瘫软在身侧,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侵占无力地摆动者,竟似一只破布娃娃般毫无生息。

    不!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自他喉咙发出,只见瞬间他的臂膀暴突,长出狼毛,而牙齿也变成尖利的兽牙,颗颗锋利,杀气腾腾。

    那分明是一个狼人!

    随着他的变身,下体也同时暴涨,而他也终於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射出了滚烫的浓液。阿秋无力地一声闷哼,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次H(H)

    这是一处室内温泉,也是之前阿秋带他沐浴的地方。

    他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软榻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查看被他凌虐的下体。只见大腿根部青紫一片,私密处一片泥泞,黑色的丛林变成被人践踏後的草地,虚弱可怜。而丛里中的粉色花蕊在被蹂躏过後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渗出鲜血。

    想到之前抽出欲根时上面沾染的红色血丝,他的眸色一片深沈──她里面一定被撕裂了,可是这种鬼地方,去哪里找伤药给她上上去呢?

    他开始自责自己怎麽就没养成自带伤药的习惯。

    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沾水替她擦拭。而每擦一处自责就加深一分──颈部、肩部、xiōng部、腰部、大腿,哪里都是青紫的痕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之前的行为是多麽的禽兽不如。

    想起彻底失去理智那一霎那的变身,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父母突然双亡,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曾有人告诉过他,他竟然具有狼人血统。看来此事回头要跟师父师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睁眼望去,只见阿秋不适地转了转脑袋,却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只是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开始泛红。

    独孤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来他施救太晚,毒入六腑,单单交合一次并不足以完全解开“梁祝”的药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再来一次恐怕真的连命都没了。

    咬咬牙,他将她抱入温泉中,希望能借助水的浮力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伸手探去,之前留在里面的蜜汁和jīng液还在,湿润度还是足够的。只是,就这麽一会儿,那甬道已经紧致如初,宛若处子。甬道内伤痕累累,再次承欢,恐怕遭罪不小。

    这家夥,真是不让人省心!

    虽在责怪,但独孤的眉目间却有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惜。抬起她一条腿,他趁着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缓缓沈下身子插了进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