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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军”入瓮(军旅+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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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甜蜜。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火热很快就抵在了她的那里。他吻得用力,把她吸得喘不过气。

    每次都是这样,任家乐不由自主地想,每次都是她主动,他三番两次退却,到了最后他却好像显得比她还要急切的样子。可是如果她不主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她勾引成功的。

    他的双手从她宽大的衬衫下伸了进去,粗糙的皮肤滑过她的细腻,她的身上一阵颤栗。他亲吻着她的双唇,右手抚摸着她。任家乐“嗯……”地叫了出来。

    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不能自已。

    “小乐,我进去了?”

    “嗯……”

    她迷蒙着双眼点了点头。

    *********我是第二天天亮了的分割线***********

    欢愉过后,两人很快地沉沉睡去。早上任家乐是被顾重远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顾重远已经衣着整洁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一身硬挺的军人正装穿在他的身上英姿勃发,格外得有风范。

    任家乐揉了揉眼睛,对床边的人粲然一笑。

    顾重远极其难得地微微弯起嘴角,摸了摸她的头问:“醒了?”

    任家乐摇了摇头,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当然没有,昨晚太累了……”言语中的暧昧不由地让她自己和顾团长同时红了脸。她微微低着头,瞟着顾团长的反应。

    顾团长掩饰的非常好,甚至没有遮掩自己,反而很自然地指了指桌上的豆浆油条包子,招呼她去洗漱。

    她用被子围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被子被她夹在腋下,露出洁白的肩膀和光滑细腻的肩膀。

    天气还未彻底转暖,依然有些冷飕飕的。顾重远刚刚把窗户拉开,外头吹进一阵晨风,她不禁冷得哆嗦了一下,嘶了一口冷气。

    顾重远问:“冷?”

    她摇了摇头,对着顾重远傻傻地笑着。

    顾重远眼神扫过她的没有遮盖住的细白,脑袋里情不自禁地浮现起了小时候看《诗经》里的诗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突如其来的念头竟让他忍不住口干舌燥了起来。

    他咽了口水,背过了身,把整理在衣柜上面的她的衣服递给了她。仿佛透析了他的内心,他听见任家乐咯吱咯吱笑了起来。曼妙的笑声,如铃铛一般。他的脸更加得烫,快要燃烧起来的样子。

    直到任家乐去了卫生间,他才从刚才自觉的无所遁形中逃了出来。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禁对自己刚刚的失态疑惑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

    趁着她穿衣和洗漱的间隙,他不免思及她与他相识的最初直到现在。仿佛一场漫长的电影,和她在一起的一幕幕场景一瞬间一幕不漏地滑过他的脑海,连在了一起,告诉着他自己对待她循序渐进的变化。这场电影如洪水般冲击着他的心扉。他不但震惊于自己过人的记忆和消无声息的变化,同样也为任家乐对他与日俱进的爱恋而感动。

    原来他并非是他自己以为的那么冷漠。也许他真的可以再重新喜欢上一个人。

    他一度以为那样“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女人在他失去了心爱的她之后便再也不可能出现了,或者可以说,他的心里再也住不下其他的女人。所以,对于感情,他自此往后也一直是不屑的,若是一定要结婚,随意娶个女人潦草地度过一生也并非不可。以前他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但那只是以前。

    他遇见了她,在拐了好几个弯之后,终于。他蓦然发现人原来并不是不能向前看的。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法释怀只会更加痛苦,曾在这场感情里付出过努力,那至少不算失败,那只能证明她不是你的缘分,你要等的人还在不远的未来。若是为了从前而放弃了未来,那幸福只能与我们擦肩而过。

    他忽然庆幸了起来。在兜兜转转之后,她还能这样喜欢着他,愿意和他白头偕老,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金玉良人也不过于此罢了。

    人有时候不必太过苛求于自己,更不能太过苛求于别人。

    有人还能爱着他,他应该知足。他的生命中多出一个人,不失为一件美事。并不是一定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能发现一个人的重要。

    **

    她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顾重远试了试桌上的早餐,还是热的,他吁了一口气,招呼任家乐过去吃。

    任家乐边吃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顾团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订了后天早上的机票,你准备一下,我后天来接你,可以吗?”

    他已经订好了?什么时候的事?是很早之前?那他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还是……她昨天问他之后他才刚订的?那样他的速度也太让人惊讶了吧?他怎么知道她这几天一定有空呢?

    她看了他许久,最后含着包子喃喃地说了句:“哎,本来还想坐火车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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