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咬破你的唇,鲜血会答覆
“他是我男人!”
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爽快地承认一个妖精是她的男人,他无法想象曾经那个恨妖入骨的她会将自己交给一个妖精,还袒护对方。
火渐渐地小了,可依旧包裹着那只妖精,限制了对方行动。
“你不该忘记的,爲何……”他皱了皱眉,似乎,发觉了什麽,突然——
“唔!”绿棠一惊,只觉得嘴唇一痛——竟被这个男人咬破了去,鲜血就这样喷了出来,落入了这男人的口。
他舔了舔,依旧皱着眉。
“你……竟有他的血……”男人自言自语了起来,“你……难道不是她?”
“你到底在找谁?”绿棠忍耐着,身上的酸痛乃至是燥热都无法赶上嘴唇的痛,这个男人竟是个疯子。
“她的转世……”
“你果然是仙人!”此刻,夕夭竹突然开了口,“我也算是有眼不识泰山……”自认倒霉,“既然你认错了人,就快把绿棠放了!她只是个普通的人类!”
“她不是……”这个男人却如此答道,挥了挥手,夕夭竹周围的火全灭了——当然,夕夭竹弄出来的那片竹林也被烧爲灰烬,“你走吧……”竟放了夕夭竹,“她,我一定会带走。”
“她既不是你要找的人,何必?”夕夭竹不解了,可他不敢上前,他自知不是对方的对手。
“她有我要找的人的味道。”这个男人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找到了她,我也就能找到我要找的人。”
“你要找谁?这个丫头周围的所有人我都认识。”夕夭竹示意将绿棠交出来,“而且,你没听到吗?她说了,我是她男人!”嘴角竟扬起了一抹笑,“你说,我会任由你带走我的女人吗?”
此刻,周围已不止是他们,奶香楼的人,已寻了来。
“你也许能轻松解决我一个,但要带着她轻松离开这里,怕已是不容易。”夕夭竹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围攻这种事儿他从不在乎。
“公子……”绿棠却依旧担心,此刻心情复杂,显然,这个神秘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找到了什麽线索,而这个线索既有可能和她的身世有关。
可望着夕夭竹那被烧焦了的袍子,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你既然想知道什麽,就跟我回奶香楼!”末了,绿棠开了口,“反正大家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而且,我认识的人也都在那里,你大可去那里找!”如今之计,她只能想办法将这个男人留下来。
半响後,当周围人都因警觉而屏住呼吸时,他竟从容地回了头。
“今日起,你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即使是谈条件也是那麽地平淡。
“你到底是谁?”绿棠顾不得其它,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
“我是残梦。”男人答道,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夕夭竹等人赶紧尾随,生怕又跟丢了。
“残梦?!你就是残梦?!”可谁也没听到,这半夜地响得最亮的还是这被扛着的女人的尖叫。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最终,习花花耐不住性子,彻底怒了,“敢来我奶香楼砸场子!”
“别去!”夕夭竹拦住了他。
习花花无法挣脱,他已不是夕夭竹的对手,又哪里能打得过那个仙人?不过好歹,如今是要回他的地盘上,他勉强还是忍住了。
“你知道我?”而残梦没想到的是这个。
“这……”绿棠一下子便发觉自己失态了,这麽多年来养成的处事不惊,竟还是在这件事上败了下来,“稍後再说……”显然,她估计的,是身後一帮人。
夕夭竹望着前面的二人,显然也发觉了不对劲。那个被他捡回来的麻烦,好不容易被驯服了,可如今,他却有一股对方会叛变的想法。
那个叫残梦的仙人又是谁?爲何,绿棠一直在强调姓陆的问题?
“难道……”想到了当年的林妃,又想到了当年豆儿来花町的目的,夕夭竹似乎联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这人和林妃有关系?”
他虽没近距离地见过身爲绿棠母亲的林妃,但隐约还是能从绿棠脸上看出当年第一美人的模子。
“难道说,他将豆儿,误认爲林妃了?”
作家的话:
=。=我要说我找到了把男人们都拐上床的理由……乃们信么……
☆、第二十六回 竟如此猖狂地享用她的手!
“若遇残梦,务必将其留下。”
多年前的夜,身为前朝的罪妃的林如仙即将辞世,临终前,她对女儿唯一的吩咐便是这麽一句话。
“他是豆儿的父亲?”
面对女儿的疑问,她却只能摇摇头。
“我希望他是你的父亲……可惜……他来得太迟……太迟……今生已无缘……”
对於豆儿来说,母亲让其寻父只是希望她能有个依靠,那留下那个叫残梦的男人,便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