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残梦,到底是何方人物?
“仙人?”如今,真正遇上了,已是绿棠的豆儿却迷惑了。
为何,母亲一定要她将这个叫残梦的男人留下?和她父亲有关吗?可似乎又不是。望着这个将自己扛在肩头的男人,此刻她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连夕夭竹都对付不了的仙人。
眉,温润如弯刀,一双眸子明亮却又似乎少了什麽显得有些呆滞──绿棠不懂,为何如此明亮的眼睛还能让一个人显得呆滞?是岁月的摧残?可那样的话更应该是尽显沧桑才对。可这双眸子,却显得如出生孩子般的干净。仿若,他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身上却依旧有着成年人的稳重味道。
“奇怪……”
又望着他那不算太高的鼻,乃至是那薄薄的唇,这番长相着实一般,却又还是能吸引着她的目光。
“仙人……就是仙人……”让她着实猜不透。
这样的男人,是让她母亲等了一世的吗?最终也未等到的……
“你与她有着怎样的故事?”她太好奇了,她要将他留下,不仅仅是因为母亲临终前的嘱咐,更是因为她的好奇心。
“为何如此般看着我?”残梦这才发现了她那灼热的视线。
“就想看着你!”她却笑了,心想,若他是她的父亲,走出去那该是如此的可笑──她反而像个姐姐在他的面前。
“咳咳──”听着二人的对话,旁边的妖精们有些不自在。
这才几分锺这绑架者和被绑架者竟似熟人一般闲聊了起来,不,不仅仅是熟人的感觉,更像是刚刚订了关系的小情人一般。
奶香楼中,如今,守卫森严。绿棠披上衣衫,坐在椅子上望着这个连自己换衣服都不回避的仙人。
“是要我出去吗?”最後才反应过来的残梦不急不缓地指了指门口。
“不用了。”绿棠笑了,身上明明还残留着夕夭竹的味道,可眼前的一幕就像是自己的初夜是给了眼前这个男人一般似的,“害臊什麽的……”似乎在这个迟钝的男人身上是不存在的。
给残梦倒了一杯茶,绿棠又坐回了原位。
“请坐。你之前说,我有他的血,那个他是指……”她示意是否指她的母亲。
“那个男……”
残梦话未完,门又被推开了,穿好衣服的夕夭竹带着习花花闯了进来。而眼前的二人竟然是悠闲地喝着茶。
“男?”绿棠无视了闯进来的二人,她的注意力在残梦身上。
“你身上有一个男人的血。”残梦答道。
“哪个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夕夭竹怒了,“这是我的位置!”指着残梦屁股下的那张椅子。
“噗──”一旁的习花花想也不想就笑了出来,他以为夕夭竹要说什麽。
“今夜我是她男人,这位置轮不到你坐!”显然夕夭竹和这个残梦杠上了。
“那个男人,是她的恨才对。”可残梦却无视了夕夭竹的怒火,回首答绿棠。
“那个她是谁?”绿棠也顾不得夕夭竹了,只想知道这秘密是否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夕夭竹见两人都不理他──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他有些不习惯,一怒之下将绿棠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将这还属於自己的女人放在腿上抱着──显然,他没能耐和残梦抢那张椅子。
“公子,腿!”绿棠还嫌他腿没放平,膈应地慌。
“噗──”望着这一幕,习花花不淡定了,他从未见过夕夭竹如此被动还如此傲娇。
“那个她……应该是你才对……”残梦无视了眼前的一切,只是望着绿棠,“明明就该是你……”说着,手竟没能忍住拉起了绿棠的葱白指尖,这感觉,让他觉得是那样地熟悉。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握住了双手,绿棠竟有些不知所措。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夕夭竹突然傲娇了……其实我很想看看他们三个一起滚床单,然後夕夭竹抢不到某洞洞时的表情~~~~~写不写不?
☆、第二十七回 今後你也是我女人!
“明明就该是你,可爲何……”残梦自顾自地望着绿棠的手。
习花花在一旁拿药膏擦着绿棠那被残梦咬破了的唇,一会儿一名姑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哎呀,应该先让你喝了这药再给你上药的!”习花花拍了拍额头,似乎把这一茬给忘了。
“这是什麽?”绿棠眨眨眼,任由自己的手被残梦握着。
“今夜,你第一次不是?”习花花笑了笑,将这碗药端了来,“让你好过一些。”
“嗯?哦……”绿棠愣了一下,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此刻身上竟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让她有些诧异。
“摸够了没有!”夕夭竹拍掉了残梦的那只咸猪手,“今夜这爪子也是我的!”将绿棠的手放到了自己怀里,好好地揣了起来。
“公子……”绿棠无奈地将手从夕夭竹的怀里抽了出来,却又被那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