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一根。
“别。”
别硬。
“别!”
别动!
孟北沚算得上自制力不错的男人,饶是此也抵不过她的曲曲弯弯绕指柔,立马就现出原形来。他先前觉得好不湿润、温暖,稍不留神就停留得久了些,後来完全是全身每根骨头都在舒服地叫嚣,故意不想出来。
孟眷眷在哼唧。
他也好不到哪儿去,皱眉闷哼声,以刚刚她打算翻滚的角度,怕是他这辈子也只能让孟眷眷斜侧躺着人道,或者还是她想要根免费的纯天然自慰器。
这样,她便好顺其自然地称呼他为‘老公’也不错。
作家的话:
老公,古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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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倒处处爬 32 小妖精,你从何处来
第二天一大早孟眷眷果然睡得很透彻,就连孟北沚的手机在屋子里响了许久都没有知觉。
纵使是不工作的时候孟北沚也已经习惯了随时开着手机,倒不是因为公司需要,工作上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好了再转给他,而是他有轻微的强迫症,就像他曾经以为按照比率来算的话,一年二十四小时不关机,总有某个时刻能再收到孟眷眷发来的讯息。
可惜,他隐忍着不去寻她,她同样是那个永远为零的分子。
孟眷眷偏恋着所有的蓝色,孟北沚则毫无理由地爱着红。
这两种在色彩学上互为对比、性格学中完全对立的颜色,恰恰是世界最不可缺少的三原色之二。
在它们的体系下,被人们定义为普兰和深红的色彩,能调和出所有色中重量最大的黑。
它的包容度远比你能想象到的要深广得多。
他取了手机,按下接听键,却没说话,直走出房间。
“宋末,怎麽了?”
孟北沚不是个话多的人,几乎句句都能切中要害,但很明显的,此时他的嗓音还是比一般时候要柔和了点。
“你能不能明天过来,看下年中的账目,最近生意不太好。”那边女声低低说。
孟北沚下意识就要拒绝,转念又想起昨日里唐锦衣提及的话,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当时他回答唐锦衣的话是掺了假的,其实不用明说,唐锦衣也该明白‘朋友’这词是最为狡诈的,退可老死不相往来,进可美人儿拥入怀,中立或可暧昧情深深。
君不闻那些见不得光的恋情都是用‘朋友’二字搪塞过去?
孟北沚,有愧於宋末,虽然他并未发觉,也从来没有如此认为。
最後他对她这麽说,“好,我明天过去。”
就要挂电话,她还在问,“你公司最近很忙吗?”
“嗯,是有点。”
她问,他就答,再没有多余的词。
宋末知道他的性子,道了句‘那明天见’,便主动收线。
孟北沚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孟眷眷还没有一丝要醒的迹象。
他不费丝毫力气就在房间的抽屉里找到孟眷眷的手机,按了键後重新坐回到床上,孟眷眷整个身子蜷缩成团,被子薄,跟饺子皮似的全被她卷在身上,那麽大的床,她就占了右侧边极小的角落,他笑,身体的柔韧度不是一般的好,也不怕摔了。
小妖精,你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从床上来,到床下去。
他本来早已经该去公司,也站起身准备回房换衣服了,左右想还是作罢,於是竟是把他自己的手机也关掉,上床,连人带被全部顺进怀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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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倒处处爬 33 被中探秘(上)
孟眷眷被累着,也算得安分,窝在他身边跟个玩具般,让不动就不动,让向左绝对不向右。
男人天生在体力上总比女人强了那麽些,然是同样享了一夜的鱼水欢乐,舒坦倒是两人全部都舒坦,要论体力,就不再是一两句能扯得清的,差的,那都不是在一个档次上,没有太大的可比性。
加上,孟北沚从不是贪睡之人,已习惯早起,较常人是少睡些时刻。
薄薄的丝裙根本抵不了,此刻她的身上全都是那款花香沐浴rǔ的味道,和他的相似,属於同款产品,昨晚翻滚好几番後,他还是抱着孟眷眷去冲洗了个遍,顺手翻出条睡裙给她套上,孟眷眷和许多年轻爱美的女孩子不同,她极其抗拒裸睡,即使听过、看过千百遍裸睡有益於使人体内的血液循环达到放松境界,肢体更为舒适也不管事。
大抵因为她不知何时看到的一则新闻:深夜火灾,女子裸体逃生,直播的现场没法打上马赛克,好在当时浓烟滚滚,白花花的身子在黑暗中隐约可见,仅是隐约而已,摄像老师手一歪,瞬间切过镜头,女子不至於丢人丢到十八楼去。
但被不小心曝出,肯定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亏就亏在,那是活生生的现场直播。
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