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起那两颗凸起粉点,小巧的东西果然精致,可会不会太细?自己含着都稍有不适的东西,若──
当下容不得他想太多。
“求你,轻点儿。”她呜呜咽咽,明摆着是在向他讨饶。
孟北沚很不客气地笑了,她的话再次取悦了他,还有什麽比这更勾人的?
他在女孩身上撞得劈啪作响,女孩可爱的入口快要被他弄爆了,孟眷眷无力地察觉,自己下面的小嘴奋力地吞吐着超大号玉米棒子不说,还不停分泌出汁水,穴边滴滴答答地流下涎液,谁都堵不住,一副依旧饥渴的样。
她觉得过了,可他还远远没有到,如何肯轻易放过她。
“眷眷,我要是轻点儿,你可怎麽办啊,何况她会哭的,瞧,她已经在哭了。”
到此,她,自然是不是指她。
他怕是上瘾了,戳了半天自己的大家夥还没有想要离去的迹象,在她下面一阵乱捣鼓,也不是可以憋着不泻给她,就觉得这处很舒服,软滑又温暖,他想如果体力时间允许的话,让他沈睡上万年也没有问题的,他们本该一体。
当然,最後他还是给了她。
白白的牛奶与她的液汁混在一起,连同他的大棍子把肉穴堵满,他直接把她的腿缠在腰上,就这麽抱着下了床。
“搂紧了。”
“唔。”
孟眷眷呜咽声,估量下自己目前的状况,然後还是乖乖照做。
等到她牢牢环住自己脖子,双腿也好好地夹着,大东西又捅进几分,他才腾出手,不知在桌子上捣鼓什麽。
她会知道的。
如同现在,他半躺在床上,面对着她,而她坐在他身上,下体连接的那处就跟自己身上的器官没有两样。
“眷眷,吃了它。”
面前的小东西,她认识,不久之前,他也是这麽递过来的。
孟眷眷只看了他一眼,男人眉眼依旧的面容,怎变得如此面目可憎呢。
打炮?他即使不备着,她自己也会做措施的,何必偶尔作出一副情深姿态,转眼又恨不能拒她千里。
孟北沚,果然,变态了。
她接过药,并不吃。
“你确定就我们现在这姿势,它会有用?”她笑得很是漂亮,目光轻轻扫过两人亲密的部分,似不屑。
孟北沚并不语,只定定地看她,也不肯让她离身。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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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倒处处爬 31老公
孟北沚还没有跟孟眷眷成功勾搭上的时候,唐锦衣就曾批过,孟眷眷便是那种天生有注意力障碍,外加意志不够坚定的女子,对待每件事物的期限总是存活不久,非要人在边上哄着、顺着,若非如此的话,你能期待她有什麽好的反应。
终究还是孟眷眷先移开了眼去,这样顶好,她吞下药,笑,“我们互不相欠了,这样可算和平炮友关系?”
孟北沚跟着笑,笑却未到及眼底,又是她何时学来的词,僵硬地扣住她半个身子往自己xiōng前靠,直到她软软的红梅因遇到异样触感而抬头,他瞅着她的背,指尖覆在上面画出一道道印子,不疼,却很痒,她之前极怕这个,一折腾就闹个好半天,现在却懒得理他,他还是暧昧吟道,“嗯,算。”
嗯,你欠的。没关系,我会让你还的。
好在,他只比她年长了三岁,他很年轻,身体也很好,他没有不良嗜好,烟酒不过量,平时注意锻炼,他把她看得好好的,陪她活到七八十岁完全不是问题,他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而显然年纪差距过大的坏处是,你需要扶墙的时候,她已经学会爬墙了,何况孟眷眷这种,墙倒就顺势的主。
这个时候,他总是无比感谢他那个曾慷慨地提供了颗精子的父亲,虽然他之於他不过是个从不想要的意外。
那个男人恨着他的母亲,其实更恨着他,他甚至到死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困了?”她趴在他身上半天没动静,孟北沚扯过薄被来,才刚覆上肌肤,就被她抬起胳膊远远甩开,动作之猛,完全不见兴致阑珊的样。
“热。”
孟北沚瞅着被子顺着床沿滑下去,也没有丝毫再捡回来的意思,屋里温度调的适中,他并不担心冻着她,更不论以他们现在的姿势,着实不宜移来移去。
“睡吧,你明早还要上班。”他瞧了眼已经被女佣整理出来的古董闹锺,早该是今早。
不由自主地想要不要让她辞了工作,呆在孟宅高高兴兴地做她的大小姐就好,她那行业的普遍规律一年里只有偶尔单子少时才能放长假休息,忙碌起来时候周末本不作数,再琢磨还是作罢。
“我睡不着。”
孟眷眷向来不爱俯趴着睡,再说洞里还塞了个大号东西,胀得难受,能入睡就奇了怪了。她不安分地扭身子,试图从他身上翻下去,那东西原本已软榻了在秘道里沈睡,经她这麽动,瞬间就完美变身成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