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伦不类的。”
慕容萍反问道:“你要我作女装,倒底是为我着想,还是想看我那副模样?”她身上那套新郎衣在水中浸泡多日,红色褪尽,破烂不堪,早已面目全非。
杨飞一脸委屈道:“这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可是的的确确,真真实实为你着想。”
慕容萍脸上一红,轻轻推了他一把,道:“快去吧,我想打坐休息一会,你莫要打扰我。”
杨飞见她流露儿女之态,心中一荡,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方才离去。
慕容萍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抚着脸颊,惊坐若痴。
饭菜虽然简单,杨飞却如饿鬼投胎,狼吞虎咽一般。
这可比什么言语更能说明饭菜之可口,慕容大娘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慢慢吃,慢慢吃,还有,还有。”
杨飞将满桌饭菜一扫而空,打了个饱嗝,颇觉不好意思道:“大娘,晚辈一日未吃东西,实在有些饿了。”
“无妨,无妨!”慕容大娘笑眯眯道:“我儿子吃起饭来,也跟你一般没有吃相。”
杨飞问道:“慕容大哥为何不在身边侍候你老人家?”
慕容大娘道:“他在慕容山庄做事,脱不开身,不过每个月会回来住两天。”
杨飞心想不会这么巧吧,被慕容萍一语言中,看来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又问:“大娘,你们这里有船吗?我们出来数日,要回去报个平安,免得让家人着急。”
慕容大娘道:“我们这里家家都有船,不过这些日子风大浪急,村里人都不敢出湖打渔,待过几日风平浪静,老身再让村里人送你们回去。”
杨飞无奈道:“多谢大娘。”
慕容大娘道:“你夫人这般天仙似的人儿,家里没了她的消息,肯定万分着急。”
杨飞附和两声,趁机提出借衣的要求。
慕容大娘满口应承,还说要自箱底将年轻时的嫁衣翻出来送给慕容萍。
杨飞捧着大碗饭菜,惴惴不安的进入房内,不知方才亲了慕容萍那一口,她可否还在生气?
慕容萍盘坐床头,正在运气调息,闻得动静,不得不停下,瞧得杨飞手中饭菜,不觉皱起了眉头,她自小锦衣玉食,何曾见过如此粗菜剩饭?
杨飞见她脸色不豫,已知她心意,连哄带骗道:“萍儿,你毒伤刚愈,又刚刚溺水,身体正虚,切不可饿坏了身子。”
慕容萍只好应允,不知是肚子实在饿了,还是饭菜真的可口,倒也并不觉得如何难吃?
用过饭菜,杨飞将太湖浪大,舟行不便的情形一一说了,慕容萍眉头拧紧,她武功再高,也无法人跟天斗,二人失踪数日,世家子弟肯定无比担心,说不得还以为他们已然遇害。
这时慕容大娘容光焕发的持着衣物来到房内,颇为感慨道:“这套衣服还是老婆子出嫁的时候置办的,穿过两次,一直舍不得穿,现在人老珠黄,也没机会穿了。”
杨飞厚着脸皮道:“大娘怎么老呢?在晚辈看来,还跟二十许人一般,这套衣服穿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拙荆的姐姐呢。”
“公子真会说话,开老婆子的玩笑。”慕容大娘笑得合不拢嘴。
拙荆?慕容萍眉头一扬,心中苦笑。
慕容大娘道:“公子暂且避避,老身为你夫人更衣。”
杨飞见得慕容萍无比尴尬的神情,暗暗好笑,故意肉麻兮兮的道:“娘子,那为夫先出去了。”
慕容萍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杨飞得意一笑,哼着小曲,步出屋外。
外面已是夕阳斜下,一群光着脚丫的孩童正在玩抓石头,杨飞童性大发,凑到里面,玩在一起。
杨飞内力收发自如,虽是幼时玩过,久疏战阵,初时还有几下失误,后来玩得兴起,几乎弹无虚发,还耍出诸般花样,当真是打遍场中无敌手。
一干孩童不服,纷嚷“大人欺负小孩。”杨飞脸皮倒厚,戏诌自己年少早熟,其实不过十二三岁。
“你才十二三岁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杨飞回首望去,只见慕容萍未施粉黛,盛装而来,那绝世容光在晚霞的映照之下,如梦如幻,莫敢逼视。
“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一群孩童立时奔了过去,围着她又蹦又跳。
慕容萍贵为一宗之主,别人向来对她礼敬有加,何曾经历如此阵仗,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求助的目光望向杨飞。
杨飞迎了上去,搂着她的纤腰脱出重围。
那些孩童兀自不舍,跟在二人身后,齐声唱:“小哥哥,厚脸皮,搂姐姐,羞不羞。”
二人神情尴尬,还好这时正值晚膳时分,各家各户的父母喊来,这些孩童终于一哄而散。
慕容大娘笑骂道:“童言无忌,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
慕容萍脸上发燥,挣开杨飞,匆步离去。
杨飞急急道:“大娘,我们想四处走走。”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