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苏姐姐,燕儿,天香宫主怎么又与你们扯上关系了?”
南宫燕笑嘻嘻道:“此事说来话长,大哥你要是有空,燕儿慢慢说给你听,哎哟,不好,他们还在前面打得你死我活,不亦乐乎,要是有何死伤,我们如何向苏姐姐交待?”语犹未毕,气急败坏,匆匆向前掠去。
南宫博见她身为人妻,仍这般举止,不禁苦笑不已。
等杨飞二人赶到前方,打斗已止,南宫博见对手不过五名女子,天绝大阵诸人竟然拾抬不下,心中不禁暗惊。
杨飞打着哈哈,揖手道:“各位大姐,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损伤吧?”
当前那名女子轻哼道:“谁跟你是自己人?姓杨的,你把我们少宫主藏到哪去了?”此女正是奉苏美盈之命前来寻找杨飞的天香宫四大护法之一的清风,她性情最是直率,是以说话毫不客气。
杨飞还道可以打着苏花语的旗号套套近乎,被清风一番质问,有些尴尬道:“这位大姐,在下若知花语下落,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会将花语束之高阁?”他这些日子同二女朝夕相对,耳染目渲,说话亦变得文诌诌的,不过他不少成语一知半解,这最后一句更是不伦不类,让人误会。
“束之高阁?”清风楞了一下,娇哼道:“你敢把我们少宫主关起来?”她身畔其他四女围将上来,一副准备动手的架势。
南宫燕扑嗤一笑道:“笨杨飞,什么束之高阁,少咬文嚼字,不懂将懂,有辱斯文!”
杨飞倒也知道自己言不达意,说错话了,干笑道:“大姐,您别误会,我和花语情深意重,怎会那个什么束之高阁?”
清风冷哼道:“既是如此,你回去对我们宫主解释吧?”
杨飞支吾道:“这个在下还有些要事,不便前去拜会宫主。”
清风叱道:“早就听说你反复无常,殊不可信,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与我拿下。”五条白绫自诸女袖间滑出,向杨飞腰间突袭而至。
杨飞心知她们不敢伤害自己.自是夷然不惧,呼呼拍出两掌,口中不忘卖乖道:“大姐冤枉啊,小弟一向老实可靠,诚信十足。”
南宫燕拍手笑骂道:“死杨飞,你要是信得住,母猪也会上树。”
杨飞暗道你老公我被人围攻,你不但不上来帮忙,还在旁边说风凉话,不怕做寡妇吗?他掌风一迫,四条白绫均缩了回去,只余清风那条原势不变,改变方向向杨飞脸上拂来。
天绝大阵诸人本欲出手相援,却被南宫博暗中喝阻,他亦看出天香宫中人对杨飞并无恶意,心存考教杨飞武功之意。
杨飞双掌一合,在那条白绫拂上自己老脸之前,将后段生生夹住,他不觉一呆,为何如此容易?难道是因自己武功太厉害的缘故?
一阵香风拂来,那白绫后段被制,前段竟仍可变化,绫梢在杨飞右颊上轻轻拂过,如灵蛇般自杨飞指间滑退。
杨飞老脸一麻,伸手一摸,竟高高肿起,再次破相,他心中大怒:臭婆娘,看老子哪天不把你卖到软香居去,不,卖到什么怡红院,倚翠阁,老子就不信天下的妓院都是天香宫开的?
后面的南宫燕哼道:“活该!”右手却取出一方香帕递与杨飞,让他把脸蒙起来,免得丢人现眼。
清风娇笑道:“这是对你有辱少宫主声名的小小惩介。”
杨飞用香帕抚着老脸痛处,说话也含糊起来:“在下何曾有辱你们少宫主声名?”
清风道:“姓杨的,你敢说没有?”
杨飞心中怒极,冷冷道:“在下跟你们那个少宫主素未谋面,毫不相识,姑娘何出此言?”
清风美目杀机大盛道:“你敢再说一遍!”
杨飞气道:“我跟你们少宫主就是认得,也从此恩断义绝,毫不相干。”他心中暗道:要是老子娶了花语,天天受你们这般鸟气,杀了老子也不干。
“姓杨的,你说什么?”一个女子声音传来,杨飞如遭殛击,呆立当场。
“苏姐姐!”南宫燕欢呼一声,来人正是失踪一日的苏花语,她身后还跟着朱宸濠兄妹及一干属下,另有一人,藏头缩尾,却是姚立志。
苏花语昨晚前去救南宫燕,未料途中遇上厉方邪,她自知不是对手,打了数十招,负伤遁去,途中碰上被人押往大牢的姚立志,无意中听得他是姚昭武之子,便将他救下。
返回离园,闻得朱玲芷已将杨飞送走,她身上负伤,索性在离园过了一宿,养好伤势,今午忽闻方中翔在隆光寺与杨飞厮杀,是以未再迟疑,匆匆赶来,未想远远听到杨飞大放噘词,芳心已然伤心欲绝。
苏花语步步行近,目中珠泪不住打转,终于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右手紧握剑痕剑柄,娇躯似在轻轻颤抖。
南宫燕笑迎上去,见得苏花语神色,知道不对,生生停下,解释道:“苏姐姐,杨飞他只是一时气话,你莫要当真了。”
杨飞自知理亏,他平时舌底生莲,能说会道,此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