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受不住,醉死当场。”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衣蒙面女子生平听得不少对自己天生异香的赞语,却尚是首次听得方才之言,不觉啐骂道:“醉死了活该!”忽觉大大不妥,此语简直跟打情骂俏一般,俏脸一红,幸好她是蒙面,杨飞瞧之不出。
杨飞见她轻言软语,心中一荡,嗅着她的天生奇香,好似真的要醉倒在地。
白衣蒙面女子见他满脸陶醉之状,不禁又羞又恼,双目一寒,哼了一声,冷冷道:“你过来将这木箱打开。”
杨飞闻言大骇,若是如此,岂非要了自己的小命,忙不迭道:“姑娘开箱便是,在下对天发誓,决不逃走,若是逃走,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衣蒙面女子见他行事推托,摆明一副不肯开箱的模样,心中起疑道:“这木箱之中有何古怪?”
杨飞心中一横,老老实实道:“这箱中有机关,若不依法打开,便会发动。”他道出实情,心想你这臭丫头知道是一回事,打不打得开又是一回事。
白衣蒙面女子见他言语间不似说谎,便道:“你既知箱中有机关,必知开箱之法,还不快来打开,否则本姑娘一剑杀了你。”
杨飞苦笑道:“在下若真的知道,必会为姑娘效劳,可惜在下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不但打不开箱子,反而徒送小命。”
白衣蒙面女子见他胆小怯懦的样子,冷笑道:“胆小鬼!”
杨飞心中大怒,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道:“在下知道姑娘武功盖世,聪明绝顶,区区机关消息自是难不倒姑娘。”
白衣蒙面女子冷哼道:“你滚开!”言罢,开始细细察看那木箱来,她倒不是受激,而是明知杨飞不会为她开锁,自信凭她的武功,天下还有何机关能难得倒她。
杨飞自是走得远远的,斜眼瞥着她,心中大骂臭丫头,臭婆娘。他若要逃走,此刻便是最佳时机,可他心中无一丝逃走之意,他要瞧着这臭丫头如何死在机关之下,若是这臭丫头当真能取出蝉翼剑,再作计较。
白衣蒙面女子研究半天,瞧不出个所以然,只得银牙一咬,提起那奇怪长剑,正欲往下劈落,蓦地娇躯一晃,凭空消失在杨飞面前。
杨飞未想她来得固是无声有息,走得更是形如鬼魅,跟梅云清一般,他思及此处,不觉暗骂自己该死,什么不好比,非要拿这臭丫头跟梅云清相比。
杨飞看着那三只木箱,心中大叫糟糕,若是白向天回来瞧见了,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辨,无奈之下,正欲奋力搬起放好,蓦地耳边传来一声娇呼:“杨飞!”
这个声音他再也熟悉不过,急急转身望去,只见梅云清正含笑俏立房中,杨飞不由心中大喜,颤声道:“云清,你来了。”
梅云清轻点颔首,柔声道:“你们总镖头呢?”
杨飞心中掠过一丝怀疑之色,梅云清既然知机而来,必早已派人伏于此处,怎会不知白向天去干什么了?旋又想及这个念头对梅云清大大不敬,急急掩饰,轻声道:“总镖头有事离开了,让我在这看着。”
梅云清稍一犹豫,又问道:“蝉翼剑可在此房中?”
杨飞点点头,指着那只放着蝉翼剑的木箱道:“便在这箱中。”
梅云清瞧了那木箱两眼,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些疑惑道:“真的在这箱中?”
杨飞见她竟连自己不肯相信,稍感不悦道:“当然在这里面,我谁都可以骗,怎么会骗你,我方才亲眼瞧见总镖头自此箱中取出蝉翼剑。”
梅云清见他神色,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思,莲步轻移,行到杨飞身畔,伸出柔荑让他轻轻握住,嫣然笑道:“我只是随口问问,又不是不信你,你何必这么大反应?”
杨飞见她主动示好,哪还不色与魂受,连姜依萍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一把将梅云清轻轻搂住,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梅云清挣扎一下,便即作罢,靠在杨飞怀在轻声问道:“这箱中可有什么古怪?”
杨飞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这口木箱的钥匙藏在第二口木箱中,而第二口木箱的钥匙又藏在最后一口木箱中,最后这口木箱的钥匙在我们总镖头手中,这三口木箱听说都是一个外号叫‘神手’常宽的人所制,每口木箱都有十八道机关,厉害无比,若不依法开箱,便会发动。”
梅云清沉吟许久,方道:“我们梅花山庄的消息机关之学亦是天下一绝,未必打不开这些木箱?”
杨飞闻得此言,不由想起香消玉陨的香儿来,韩先生的秘室之门便是她所开,想起玉人已逝,不觉神色黯然道:“不止如此,蝉翼剑放在一个锦盒之中,这锦盒需得三把钥匙齐备方能打开,否则里面所藏着的江南霹雳堂的火器爆炸起来,百丈之内,将夷为平地。”
梅云清奇道:“你为何知道这么多?”
杨飞缓缓道:“是我们总镖头亲口对我说的。”
梅云清道:“那他为何要将这秘密告诉你?”
杨飞道:“方才我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