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喜不自禁,不过小婿现在衣冠不整,若行叩拜大礼,对您太过不敬,可否容小婿先穿上衣服!”他话中马屁连天,绕了老大一个圈,终于道出自己的目的。
杨飞一口一个小婿,苏美盈自知苏花语与这无赖小子珠胎暗结,想不认他这个女婿也不行,见他獐头鼠目,形象猥锁,行事刁滑,不由愈看心中愈怒,冷哼道:“你再呼爹喊娘,休怪本宫主剑下无情,看在花语的面上,暂且先饶过你。”言罢,蝉翼剑还剑入鞘,背过身去。
杨飞唯唯应诺道:“是,是,小婿口中不叫,放在心里喊就是了,小婿一直跟花语说要前往天香宫拜会您,可惜被困绝谷,苦无机会,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未想与花语失散了。”他边说边穿衣服,此言未毕,已然穿好,真真是飞快无比。
苏美盈听得哭笑不得,暗想天香宫百年基业若传到此人手中,不知会变成何等模样,她冷哼一声道:“你再自称小婿,胡说八道,小心本宫主割下你的舌头,本宫主言出必行,就算花语为你求情也不例外。”
杨飞忙道:“晚辈再也不敢了。”他心中大骂:若非你是花语的母亲,老子总有一日把你卖到软香居,哎哟!不对,说不得软香居便是天香宫的产业,天下哪有这般道理?难道天香宫是个婊子窝,那花语她
苏美盈忽道:“你眼珠乱转,莫非心中不服,在骂本宫主!”
这你又是如何知道?莫非丈母娘你老人家是小婿肚子里的蛔虫?杨飞吓了一跳,目不斜视,正儿八经道:“晚辈对宫主敬重有加,岂敢如此造次。”
“没有就好!”苏美盈道:“现在你和本宫主去寻花语,若是寻不到她,唯你是问!”
杨飞心中大喜,却苦起脸道:“晚辈恐怕帮不上忙了。”
苏美盈道:“为何?”
杨飞指指蝉翼剑道:“晚辈因此物之故被李万剑强拘于此,宫主还是不要为了晚辈与李万剑冲突的好。”
苏美盈美目寒光大盛道:“难道本宫主会怕那个李万剑么?”
杨飞激将计成,佯作苦口婆心的劝道:“那个万剑武功固然厉害无比,宫主武功盖世,当然不会怕他,江湖盛传李万剑比剑神赵独行,差上那么一点,不过跟宫主比起来,却是差老大一截,此事江湖中人不知,晚辈却是清楚得很,宫主与李万剑打将起来,包保有胜无输,只是两雄相争,哦,不,是雌雄相争,必有一伤,李万剑固然难免一死,宫主尊贵无比,若是落下小伤小痛那可就大大不妙了。”他话中表里在劝苏美盈不要同同李万剑冲突,内里每一句话都暗含激将之计。
“师弟,你在跟谁说话?”房外传来李梦柔的声音。
苏美盈右手一挥,已与李梦柔隔着房门凌空交了一招,气劲散开,那房门已然化作一堆木屑。
李梦柔持着飞云剑,俏脸苍白之极,勉强抑住心头鲜血,尖声问道:“你是谁?”
苏美盈冷冷道:“叫李万剑来问我差不多。”
杨飞压下上前扶起李梦柔的冲动,侧步悄悄隐在密处。
“哇”苏美盈如山气劲所压之下,李梦柔终于忍悛不住,淤血喷口而出,撒在院内的白雪之上,显得触目惊心。
其实她早已察觉隔壁房中动静,欲行偷听,却是不得,知道房内之人较她武功高出甚多,不知杨飞状况如何?无奈之下只能发问。
“苏宫主,多年不见,为何一见面便伤了李某人的徒儿?”声音由远及近,此语未毕,李万剑已然出现在李梦柔身后,巨大的手掌抵在她背心,助其运功疗伤。
“师父!”李梦柔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倒在李万剑怀中。
李梦柔受了重伤,李万剑竟无丝毫怒意,老脸仍是那般要死不活的模样,看着苏美盈手中的蝉翼剑,眼中显出一丝讶色:“原来赵兄的蝉翼剑落到宫主手中。”
苏美盈语气依旧冰冷之极:“李万剑,今日本宫主事多,没功夫跟你穷磨蹭,来日再行计教。”
李万剑道:“宫主伤了李某人最心爱的徒弟,总该对李某人有所交待吧?”
苏水盈道:“你想要什么交待?”
李万剑道:“还请宫主放李某人的另一个徒儿过来。”
“另一个徒儿?李万剑,你是说那个无赖小子杨飞么?咦,他人去哪了?”苏水盈陡的回身,一掌拍向虚空,整个厢房如被打散的积木,爆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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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堪堪退了几步,忽觉腰间一麻,被人提着穿窗而出,那人轻功极高,眨眼之间便出了隆光寺,他耳边寒风呼啸,勉强仰首看向擒他之人,立时骇得魂飞魄散,正是先前与李万剑剧斗一场的厉方邪,他不是身伤重伤,该逃得远远的找个地方藏起疗伤么?为何还有余力搞东搞西,潜回隆光寺,在苏水盈和李万剑眼皮底下捉了自己这条小鱼。
厉方邪提起杨飞一口气掠出十里之遥,他重伤之余,真气不济,眼见不远有片树林,便掠了进去。
“哎哟!”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