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想掉头开溜,前面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野狼,那可不是一只两只,而是成百上千之数,团团围住正中一群人猛扑不已,真不晓得刚才那少女是如何逃出来的。
值此寒冬腊月,林中猎物极少,这些野狼无食充饥,个个骨瘦如柴,早已饿得紧了,见了那一群人,哪肯放过。
“早知道先问清楚状况再来了!”杨飞一阵后悔,立时打了退堂鼓。
“别救人不成反把自己这把米蚀了,还是回去搬救兵吧!”杨飞心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一头饿狼已张开森森白齿扑将上来。
“找死!”杨飞飞云剑出鞘,在夜空中闪过一道紫色光华,那野狼厉嘶一声,已被他拦腰截成两段。
杨飞一招成效,底气大足,心想老子一剑一只,砍上几百剑还不把这些狼杀得干干净净,看来不必回去低声下气找苏花语帮忙了,徒然让她取笑。
又有两头不知好歹的饿狼扑来,杨飞仍是一剑挥出,这次效果更佳,一剑干掉两头,他心中大喜,心想老子这个勇屠群狼的勇士毕竟不比常人,出手不凡。
他所杀三头野狼都是游离狼群之外觅食,狼血四溅,狼群闻得血腥之气,已然惊觉,那些够不到场子的毫不客气的向杨飞扑来。
杀一头两头是一回事,杀几十上百又是一回事,在上百头野狼轮番扑击下,杨飞左支右拙,忙得满头大汗,心中只喊娘,暗道自己好生生的充什么英雄?这下倒好,只怕要将小命送在这里了,不由暗自大叫师父快来帮徒儿啊,要不然你和小燕子要当寡妇了。
被狼群围在正中的那群人似乎瞧见杨飞,奋起余勇,缓缓向他所在之处杀来。
杨飞眼见几头恶狼扑来,数月苦练顿见成效,一式“七剑追魂”,剑身轻颤,剑尖不分先后的刺中五头恶狼心口,虽说还不到十成火侯,刺中七头,倒也马马虎虎,将就过得去了。
杨飞正得意间,右脚一痛,一头被他砍掉半截身子的恶狼临死之前还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若非他内功了得,这只脚恐怕要残废了。
杨飞右脚吃痛,厉喝一声,运功将狼尸甩出,又一口气杀了二十头恶狼,他缓了口气,已觉右手虎口酸麻,连飞云剑也握不大稳了,心中一横,索性还剑入鞘,仗着白向天传授的内力,双掌不停击劈出,只见血光四溅,狼尸飞舞,嚎叫连连,杀得好不痛快。
足足杀了盏茶功夫,那些恶狼许是饿得急了,闻了同类的血味,不但不惧,反四处撕抢它们的尸体。
杨飞只感一阵力乏,心中苦笑,暗道老子以后再也不充什么屠狼勇士了,真他奶奶的不是人干的。他手下缓得一缓,两头恶狼一左一右,分别咬住他的双手。
杨飞吃痛,提起两只狼头一撞,立时狼头脑浆飞溅,洒了一身,他勉力运功将狼尸震开,忽然身边压力一轻,原来那群人趁群狼围攻他的当口,已杀到他身畔。
那群人有十数人之多,围成一个大圈,将杨飞护在正中,合拒群狼,一名年青的华服男子似乎是他们的首领,向杨飞揖手道:“兄台,你也被野狼困住了么?”
杨飞有了喘息之机,暗暗动功,体内真气穷极而生,自丹田缓缓流遍全身,好不舒坦,周身伤口也渐渐愈合,他松了口气道:“在下受一位姑娘所托,前来救你们的。”
“原来是兄台救了舍妹!”华服男子深深施了一礼道:“多谢兄台援手之德,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杨飞道:“在下杨飞,兄台呢?”
华服男子道:“在下姓朱,上寰下豪。”
杨飞笑道:“原来是朱兄,这可是国姓!”
朱寰豪又问:“杨兄,不知舍妹现在何处?”此人虽处困境,一言一行仍彬彬有礼,不失威严之气,显是身份颇为尊贵之人。
杨飞道:“离此数里,我们的营地,与我同伴一起。”
华服男子道:“原来杨兄还有同伴,杨兄武功如此了得,不知你的同伴武功如何?可否相助?”
杨飞傲然道:“其中有位是我师父,武功当然高我十倍。”
华服男子大喜道:“那可太好了,我们被这些野狼围攻了半日,损伤甚众,一直脱身不得,若得杨兄及尊师相助,脱离险境,必有重谢。”
杨飞道:“朱兄客气了,这些野狼太多,一时也杀之不尽,不如引到我的营地,那儿升有火堆,野兽惧火,只需坚持到明晨,它们必会散去。”
华服男子沉吟道:“此法甚好,只是狼群势大,恐怕不易突围?”他们也不是未想过火拒法,只是火势未起,已被狼群团团围住,只来得及将引开狼群送走那名少女。
杨飞微笑不语,他见得那些饿狼抢食同类尸体之景,早有应对之策,他休息片刻,气力渐复,抽出飞云剑,越过人墙,在夜空中闪过一道紫光,立时又有数头恶狼丧命,狼尸飞回狼群中,立刻被同类分食,眨眼尸骨无存。
众人齐声喝彩,朱寰豪赞道:“杨兄好武功。”
杨飞高声道:“将狼尸掷往前方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