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的意志对移魂大法如此重要么?以后自己若要换魂定得找个心甘情愿的。
黑雾腾起,愈加浓郁,堪堪注入二人七窍,许子吟只闻门外传来店小二声音道:“小姐,他们便住在这间客房中。”
那女子嗯了一声,立时将许子吟吓得魂飞魄散,正是那个害得他东躲西藏,不见天日的苏花语,为何她好找不找,找到这来了,难道是知道自己行踪,追及此处,转念又想决计不是,否则早破门而入,定是来找杨飞二人,许子吟一念至此,哪还敢在此久留,等火烧身,急急收起离魂珠,不假思索,从窗口跳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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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花语神通广大,不知从何打得知杨飞二人居在这间客栈,前来寻他,而那店小二见苏花语虽然蒙面,但体态婀娜,心生好感,何况指名道姓是来找杨飞这个财神爷的,将苏花语引到客房前。
苏花语稍现惊愕道:“天还未黑,他们怎么关门睡觉了?”
店小二笑道:“这个小的如何知道?小姐,要不要小的帮忙敲门?”
“不用了!”苏花语对店小二道:“店小二,你先忙吧,我自会叫他们的。”言罢,又赏了他一锭碎银。
店小二欢天喜地连声称谢,二话不说,知趣离去。
“杨飞!”苏花语喊了一声,未闻动静,本欲敲门,可闻得房中情形似有些不对,不假思索,稍运内力,震断门栓,眼角余光似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自窗口掠出,她一时尚未想及会在此处见到此人,不觉一呆,待回过神时,已然追之不及,再瞧房内,见杨飞二人软倒椅中,不醒人事,心知许子吟此行必与他们有所瓜葛,她娇哼一声,将杨飞拍醒过来。
杨飞醒来睁眼便见苏花语那覆着白纱的螓首,不觉吓了一跳,若被她得知离魂珠已被许子吟弄去那还得了,他心念急转,想着应对之策。
苏花语冷冷道:“许子吟方才是否来过?”
杨飞嗅着她浓郁的如花幽香,思起她白纱下的如花娇靥,不由死性不改地吸了口气,心中一荡,他心知答得一个不对,说不得会被她这个师父清理门户,当下强摄心神,点头赔笑道:“师父真是神机妙算,一猜便知。”
苏花语闻得师父二字,不觉呆了一呆,这才想起刚刚收了二人作徒弟,方道:“他来找你们所为何事?”
杨飞笑道:“当然是为了离魂珠。”
苏花语将手一伸,冷冷道:“离魂珠呢,拿来。”
杨飞哪交得出珠子,只好媚笑道:“徒儿武功不济,一不小心被那许子吟将珠子夺去了。”
“你说什么?”苏花语目光大寒,冷哼道:“你是不是故意将珠子交给那许子吟,好让他解去你们身上的禁制?”
她猜得丝毫不差,杨飞哪敢应是,眼珠急转,心中已有了应对腹稿,涎着脸笑道:“师父说的哪里话,实在是因徒儿武功差劲,打不过那许子吟,被他打昏过去,抢走了离魂珠,师父武功天下第一,徒儿若能在师父身畔多呆两天,随便学上两招,徒儿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了。”
他马屁拍得苏花语芳心大悦,不觉信得他几分,神色稍缓道:“以后为师再传你们几招。”她收杨飞二人为徒,只是为了蝉翼剑,哪有授艺之意,此刻也只是说说而已。
杨飞见她眼神飘忽,哪会不知她心中所思,信口答就,他心中暗骂,脸上却佯作惊喜的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向苏花语磕了几个响头,高呼道:“多谢师父!”
苏花语到底是个姑娘家,被他这么一跪,俏脸已是通红,还好白纱覆面瞧不出来,急急伸手将他扶起道:“不必如此多礼。”
杨飞借机在握住她温暖柔滑的小手,占够了手脚便宜方道:“徒儿打心底里敬重师父,没能每天给师父磕磕头实在是不孝,师父,徒儿真想一直跟着师父,莫要离开师父。”他说得虽然好听,心中却道你每天给老子摸一把也是好的。
苏花语见他说得毕恭毕敬,还道他真的敬重自己这个师父,杨飞捏住自己玉手不放也犹自不觉,她瞧着一片“赤子之情”的杨飞娇笑道:“你如此孝顺为师心中甚慰,不过眼下师父还有要紧之事要你去办,你只要帮为师办好事情,比每天给为师磕头问安好得多了!”她哪晓得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心中所思,否则还不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杨飞连声道:“徒儿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会拚了小命,去将蝉翼剑取来,献与师父,报答师父养肓之恩。”这几句却是从戏文中学来,言及此处,还有模有样的佯作激动的抱住苏花语,大占便宜,却不知苏花语何时养育过他,亏他脸皮如此之厚,说得出口。
天香宫中全是女子,故而苏花语自小到大,从未同男子如此亲近,被杨飞这么一搂,娇躯一阵酸软,欲挣脱开来,却已无力,何况如此又显得太过著迹,杨飞不是说过什么养育之恩,到底是何意思?她芳心一阵迷糊,自己何时养育过他?
杨飞抱着苏花语,便似处在一个巨大的花丛之中,熏得他情欲大炽,将脑袋凑到她玉,深深嗅了两口,喃喃道:“师父,好师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