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哥,你一定要帮小妹解去他身上之毒。”她昨晚害得杨飞被出师门,实在愧对于他,一时对南宫燕与杨飞之事倒看得淡了。
杨飞闻言大喜,若非此情此景,败家子南宫逸又在,他早已抱着梅云清亲热一番了。
南宫逸忽想起一事,向杨飞问道:“燕儿,那许子吟抓你去做什么实验?”
“不,不知道!”杨飞支吾道:“当时我心乱如麻,还好杨飞机智聪明,方能自险境逃生。”当着梅云清面,他还不大说自己好话。
“这么说”南宫逸笑中带味道:“我还得多谢杨兄救出我的宝贝妹妹。”
杨飞笑道:“这个当然,二哥你以后见到杨飞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好,好!”南宫逸满口应承,心道老子没打他骂他就算好了。
梅云清道:“燕妹妹,你知不知道该到何处去找杨飞?”
杨飞道:“我们住在太白居,姐姐若是想见他,和我一起去那等他如何?”
梅云清望了南宫逸一眼道:“不知南宫大哥意下如何?”
南宫逸想起杨飞就有气,何况到时杨飞难免同梅云清亲亲我我,还是眼不见心为净,便道:“你们去找杨兄,若是找到他便来我落脚之处,我为燕儿和他一起解毒。”
杨飞巴不得他滚得越远越好,闻言心中大喜,急急道:“二哥,我们走了!”言罢,拉着梅云清眨眼走得不见人影。
南宫逸望着二人逝去的背影,怔怔出神,心中苦笑:为何自己争不过一个小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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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晌,陈信义忽道:“云飞,怎么我今天看你扭扭捏捏的象个娘们?”
南宫燕连忙挺直腰干,学着男子模样阔步向前行去,连声道:“哪有啊,我昨天被人关到牢里,伤到了腰。”
陈信义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关到牢里去?”
南宫燕想起那个游捕头气便打一处来,恨恨道:“昨晚不是闹刺客么?我被一个游捕头诬为刺客关进死牢,差点丧命。”对付官家中人,办法就是让更大的官去对付他,这是她在家里便学到的。
陈信义怒道:“有这等事,是太原城的大牢么?”
南宫燕点头道:“肯定错不了。”
陈信义道:“云飞你没表明自己的身份么?”
南宫燕苦笑道:“就是表明了身份才这么惨!”
陈信义沉吟道:“老哥我帮你教训那个家伙如何?”
南宫燕心中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道:“这样不大好吧。”
陈信义满口应承道:“有什么好不好的?老哥我自然会作得干干净净,让那家伙不明不白,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宫燕揖手道:“多谢大哥,小弟感激不尽!”
陈信义亲热的搂着她肩头道:“咱们在祈州出生入死,老哥早当你是最好的兄弟,有什么谢不谢的?”
南宫燕大感吃不消,却又不好推开,只能唯唯应诺,她倒未想杨飞还有这么个生死兄弟。
二人不知不觉到了姚府门前,陈信义笑道:“云飞,快进去吧,姚大人等着你呢!”
南宫燕愕然道:“大哥你不陪小弟一起进去么?”
陈信义哈哈笑道:“姚大人要见你,我这老家伙干巴巴的跟着做什么?再说姚大人找你也不全是公事,我这个外人毕竟不大方便。”他本欲转身行出,又思起一事,回首对南宫燕笑道:“云飞,你的那匹黄膘马还在我营中,你见过姚大人,便来取,此次出征,你骑它也快一些。”言罢,翻身上马,略一揖手,狂驰而去。
南宫燕硬着头皮进入府内,行出不远,小丝急急迎来,向她福了一礼,恭声道:“姑爷,是见小姐还是见老爷的?”
南宫燕闻得姑爷二字,只觉份外刺耳,微现不悦之色道:“当然是见老爷的。”她倒忘了自己实不该称姚昭武作老爷,而是姚大人或岳父大人比较妥当。
小丝心中暗奇,却又不好道出,躬身一礼道:“老爷此刻在书房,奴婢领你去吧!”
南宫燕点了点头,跟着小丝向书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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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捏着梅云清玉手,心中说不出的兴奋,一路上,他挽着梅云清右臂,不时触触碰碰,占占便宜,梅云清哪知他的心思,也未在意,丝毫不以为许。
太白居离得并不算远,不到盏茶功夫便至,那个店小二昨晚见南宫燕同杨飞被官府抓走,正在暗叹财神走了,此刻见了“南宫燕”,飞走的财神自己回来,他又有财发,自然大喜过望,连忙招呼道:“夫人您总算回来了!”瞧瞧“南宫燕”身后,却无杨飞身影,大失所望道:“杨公子呢?”
杨飞恨不能找个东西封住他的大嘴巴,忙道:“我不是他夫人,你别瞎叫。”这句话当然是说给他身后的梅云清听的。
那店小二点头哈腰道:“是,是!”心中却道杨飞昨晚明明说你是他夫人。
杨飞又道:“你准备些小菜到我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