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在她珠圆玉润的耳畔轻声道:“美人怀中死,做鬼也风流。”
梅云清嗔道:“胡说八道。”
杨飞感怀道:“若是咱们永远如此,我杨飞死而无憾了。”
梅云清微露愠色道:“好生生的,说什么死啊活的?”
杨飞忙道:“不说,不说。”
梅云清闭目美眸,静静躺在他怀中,一时柔情蜜意,闺中无语。
杨飞忽问:“你的病如何了?”
梅云清瞧着他,奇道:“我的病?”
杨飞道:“就是离魂症啊,你不是自幼身患此症吗?”
梅云清反问道:“我何时说过我患此顽症?”
杨飞道:“就是早上,啊…”显是想起早间梅云清曾嘱他不许重提此事。
梅云清闭目沉吟,半晌方道:“才过了几个时辰,怎会有变?”
杨飞见她并未生气,便提议道:“我早上不是给了你一本医经吗,横竖无事,不若拿出来咱们研究研究,看看上面可有医治的法子?”
梅云清微微侧首道:“那本书我放在竹中舍内,现在恐怕不便拿来。”
杨飞见她面色苍白,忍不住伸手抚额,柔声问:“是不是病又发了,脸色如此难看?”
梅云清强笑道:“不是,只是感觉有些不适。”
杨飞关切地道:“让我瞧瞧。”
梅云清轻轻将他推开道:“没事的,别大惊小怪。”
杨飞支吾道:“那…”
梅云清道:“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便无碍了。”
杨飞问道:“不若我留下来陪你。”
梅云清羞声道:“你呆在这里,人家如何睡得着?”
杨飞再无计较,穿好上衣,搀着她躺到榻上,恋恋不舍道:“那你先歇着,我走了。”
梅云清见他一步三回头,过了老半天仍在房内,忍不住责道:“你怎的还未走?”
杨飞心中一寒,低声道:“我马上就走,你莫要生气。”心想反正子时有约,到时再来看她不迟。
梅云清亦知自己语气太重,和声道:“我并未生气。”
杨飞忽然想起一事,拿起内藏蝉翼剑的腰带,塞到梅云清手中,道:“这剑先留在这儿,待我离庄时再取。”
梅云清诧声道:“你就不怕我借剑不还?”
杨飞定定瞧着她,大含深意道:“我若连你都信不过,还能信谁?”微微一笑,又道:“不过你若能瞧出剑中所藏宝藏,可别忘了分我一杯羹。”
梅云清微微颔首,目送他离去之后,强抑珠泪不觉悄然滑下。
杨飞正门而出,下得楼来,见阮忆梅和梅莲二女正在厅中喝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瞧见自己,忽然一起掩嘴轻笑。
杨飞心知她们必在说自己,便笑嘻嘻的凑到近处,涎着脸道:“二位小组在笑什么?可否说来让小生也笑上一笑?”
梅莲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转过头去。
阮忆梅朝他伸出玉手,食指勾了勾,媚声道:“想知道吗,放耳过来。”
杨飞大觉有趣,果然乖乖将耳朵凑到她的小嘴之旁。
“果然是个又笨又傻的淫贼!”阮忆梅“蹼哧”一声,与梅莲笑作一团。
杨飞这才知道被她耍了,直恨得牙痒痒的,暗道你若非云清的表妹,老子总有一天要将你奸了。他眼珠一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深深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二位小姐对在下实在误会之深,有如汪洋大海,其实在下对女子向来发乎情,止于礼,从来不曾做出逾礼之事。”
梅莲冷笑道:“杨公子的精彩事迹,本姑娘可听得不少,似乎并未听说公子是个本本份份的正人君子。”
杨飞摇头晃脑道:“小莲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何曾见过本公子的淫行恶迹?”
梅莲哼道:“适才在宾馆之内,小蝶她…”
杨飞唯恐她道出自己的丑事,传到楼上梅云清耳中,连忙打断道:“在下虽然不才,可还不至对幼女感兴趣,你去问问小蝶,看本公子可曾欺辱过她。”
“你…”梅莲深知他对小蝶有大恩,杨飞就是真做了丑事,恐怕小蝶也会忍气吞声,任他淫辱。
阮忆梅听了半天,总算有些明白,问道:“就是那个十分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吗?”见梅莲点了点头,大怒道:“姓杨的,你连幼女也不放过。”
杨飞道:“忆梅表妹,你别听小莲瞎说,以前我对小蝶有过恩惠,我并未放在心上,可此次相逢,小蝶她非要以身报恩,我当然不允,推托之间,身体难免有些碰触,结果被小莲看到,她就说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梅莲脸色难看,气呼呼道:“不许叫我小莲。”
杨飞奇道:“不叫小莲,难道叫莲儿?”
梅莲怒道:“更是不许。”狠狠瞪了他一眼,上楼而去。
杨飞只觉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暗忖我是你家小姐的未婚夫,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