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都叫不出来。待李万剑运完功,杨飞已痛得晕了过去。
李梦柔扶着杨飞在榻上躺好,啐骂道:“真是没用。”
李万剑淡然道:“这种刺心锥脑之痛,纵是意志再坚,也好不到哪去?”
李梦柔颇为关切的问道:“师父,师弟还有救吗?”
李万剑神色凝重道:“杨飞体内潜藏的那股暗劲随气血不断游走,每日子午二时便发生突变,封闭杨飞颈部一段经脉,便他脑部窒息,产生种种幻象,为师虽用内力强行压制,却只能治标,不可治本。”
李梦柔大惊道:“天下竟有如此歹毒厉害的武功?”
李万剑叹道:“厉方邪不愧是厉方邪,竟用这种方法与我李万剑再决雌雄。”声线忽然提高道:“苏宫主,来都来了,为何不进来喝杯茶。”他说话似没用多大力气,声音却远远传出,数里可闻,最奇怪的是,在这范围的任何位置,不管你在哪里,那声音似在你耳边轻语,清晰可闻。
那扇似乎随时都会倒下的薄薄木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却未倒下,只闻苏美盈的声音道:“李万剑,只怕你这陋室之中也没什么待客好茶,不喝也罢!”
李万剑哑然失笑道:“苏宫主不说我倒忘了。”
在二人内力强压之下,那木门嗡嗡作响,急剧震颤,在数息之后蓦地平静下来,平空化作木屑消散在空中。
木门不保,显是李万剑输了半筹,不过他刚刚替杨飞疗伤,内力消耗过度,非无此因。
“晚辈苏花语请李前辈指点一二。”说话的正是苏花语,她先前负气而走,闻得杨飞又“落”入李万剑手中,担心之下,便求母亲前来救人。
李梦柔娇笑道:“何劳师父出马,让小妹领教姐姐的高招吧。”语犹未毕,娇躯已穿门而出。
二女驭剑凌空接了一招,剑气拖过雪地,划出数道深深的剑痕,苏花语望着相峙而立的李梦柔手中的飞云剑,沉声道:“杨飞呢?”
李梦柔盈盈笑道:“门开着,姐姐不会自己进去看吗?”
苏花语见李梦柔媚态天生,说起杨飞来含情脉脉,说不得又是杨飞什么旧爱新欢,顿时醋意大起,忍不住问道:“你跟他是何关系?”
李梦柔扬扬手中飞云剑道:“这柄宝剑是他送给我的,姐姐你说他跟我是什么关系?”她一口一个姐姐,其实苏花语年纪较她要小上一岁。
“杨飞,你这个无赖流氓!”苏花语芳心暗骂,剑痕向前一指,薄怒道:“快将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李梦柔脸色一变道:“姐姐这是在命令我,还是在求我?”
“语儿,不可在李前辈面前无礼。”出声的自是苏美盈,不知为何,她前踞后恭,前后态度截然不同。
李梦柔道:“还是宫主知道礼数,不象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苏花语闻她冷嘲热热讽之言,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李万剑负手缓步踱出,微笑道:“不知礼数的该是小徒,还望苏宫主海涵,柔儿,快向少宫主赔罪。”
“师父?”李梦柔娇唤一声,见李万剑板起老脸,只好委委屈屈的对苏花语道:“对不起。”
苏花语未想李万剑如此好相与,不禁微微一愕,问道:“李老前辈,可否让晚辈见上杨飞一面?”
李万剑道出之言更是石破天惊:“见面有何难?少宫主想带走心上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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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雷洪见梅兰含笑望着南宫燕,不禁愕然道:“嫂夫人说的莫不是她吧?”
梅兰点头道:“不错。”
南宫燕撇撇小嘴,不屑道:“你们几个想都别想本姑娘帮你做坏事。”
雷洪糊涂起来,道:“愿闻其详。”
“小兰快说,别卖关子了。”钟敏声音听起来有些消沉。
梅兰笑容看起来更甜:“难道你们忘了她的身份?”
雷洪一点就通,恍然大悟道:“嫂夫人的意思是拿这小丫头要胁南宫世家,让他们卖命?”
梅兰笑道:“小雷,你挺聪明的。”雷洪较她大了十余岁,这般称呼实在不伦不类。
雷洪闻她似褒实贬的讽刺之言,倒也不觉得那声小雷如何刺耳,老脸一红道:“嫂夫人过奖了。”
南宫燕怔了半晌,忽然尖叫道:“梅兰,你这个坏女人,亏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利用我,我,我”突然拔出那柄匕首,对准自己胸口,缓缓向后退去,大声道:“你们切勿跟来,否则我就自尽,我死了,你们的阴谋就不能得逞。”
雷洪神色大变,失声道:“不要。”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失态。
梅兰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尽管自杀好了,你死了我们同样有办法拿你的尸体要挟南宫世家。”
“你,你”南宫燕呆立当场,气得娇躯发抖,似欲大骂,却说不话来。
天下最毒妇人心,恐怕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