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不时磨蹭著,她感到难过,每摩擦一下,身体里的东西就跟著碰撞最错弱的地方一下,这碰撞又不足以引发那种冲出喉咙的呻吟,只能停留在嗓子眼,冒不出来,眼不下去,不上不下的滋味著实折磨人,更别说这个刚刚尝过甜头的小女人了。
未树没有多想,一时恍惚,抱著温暖的身体,他开始走神,迷人的弧线,一点点延伸,还有长发披散他能感觉柔软的发擦过自己的身体,香气缭绕期间,这也算是一种撩拨,隐秘的欲望,无形的语言,他想起从前的某一天他也是看到这样的发在风中飞舞……
夕阳永远那麽迷人,让人舍不掉那份眷恋,伴随金黄色的光温暖离去,寒冷同样袭上冷大少的心底,他的心本就寒冷,可是长时间的寒冷抵不过那深深的一击,脆生生的声音一点点想起,再坚固的堡垒也都会碎,他的心真的碎了,里面只有空洞。高高在上的人,年轻的雄起,如黑豹般的身姿,他未待冲上巅峰,先被现实摧残一番。
很狗血,他就是这麽狗血,像往常看到的那样,他是一个家族的牺牲品,母亲虽是正式,自己却是yīn谋的产物,他忍耐那些训练,刺激,他对每个人的认识都不会超过三个月,不长不短的时间,足以熟悉一个人,也足以轻易忘却,他学习,训练,成熟,他有记忆来自己的玩具就是一家家的公司,从小到大,从没听过的到听过的,这些就好像现实中的试验品,一个城市屹立不动的白老鼠等待自己把玩,终於在整垮不知第几家企业却是自己14岁生日的时候,他遇见了她,一个叫做音的美丽女子,说美丽那是因为气质使然,真的是足以吸引少年的目光,火红的她就站在宴会的另一端等待自己猎食。算是年少冲动吧,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认为自己是对方的第一次,那样激烈又陌生的冲动在此後很长一段时间都充斥著大脑,影响著行动,人说情欲著东西就像毒品,沾上了就会越来越上瘾,更别说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半大男孩,无时无刻他的脑海都在想著,想著用什麽样的姿势去交合,用什麽样的方式去享受,超强的学习领导能力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於是那一年,他对性的认识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对做爱更是有了另一番认识。
和央央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戳破那个天大yīn谋後的一个下午,那天夕阳是那麽美,却无法让自己忘掉那个该死妖娆给自己的震撼,就让海风吹醒自己吧,他站在峭壁,只希望得到绝处的生机,就在可以了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抱住自己,嫩白的手臂,纯洁的公主裙,她的出现被阳光染了一身金黄,可爱的是她只留下句“不要想不开。”
多麽可爱的小女孩,另一个惊喜。
简单吧,这就是他们的相遇。
继续看著光洁柔美的背,他一点点回忆著,这个自己的小猎物,还有多久才能开窍,献出自己的真心呢?
央央困惑了,这几天自己十分想念家人,想念妈妈的怀抱,还有爸爸的笑声,那些小小温暖带给自己的安然,可是未树不让自己见他们,审视不让自己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给任何人,小小的脑袋开始困惑,她既不想违抗命令,又想去见见家人,远处校园门口的黑头车打断自己的思考,视线中凝聚的不是一切阻碍自己的因素,而是那双穿透心灵的眼睛。
他来了……
慌乱中手中的笔掉到地上,去捡,桌子上的文具又被自己的手肘拖动,不敢大幅度的动作,只是一点点的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就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嗡……嗡……
呃……
手上再次无力,许多东西又掉落,很多同学都送给她同情的目光,然後继续听课。
车窗内,未树嘴角挂著浅浅的笑容,说不上属於什麽样的范畴,一只手拄著下颚,看向属於他的小女人的方向,另一只手把玩著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胡乱拨弄著。前面那个小窗子,一个女孩的惊慌失措足以尽收眼底。这样的游戏他总是玩不够的,一而再再而三,只是为了不让这个小家夥不再那麽羞怯,他要想办法让她变得热情起来,变成只属於自己的央央,这种游戏又刺激,又有很多乐趣,他继续在远方看著窗子内小女人的窘态,手中的小遥控器不断变换频率。
──────────────────────────
趁没换工作且空闲的时候 努力地更把~~~~~
25.车子上的激情(上)
这个时间应该是使劲睡觉的,可是劳碌命的我只好努力码字,为了那麽一点点支持,上来一看~~麽有留言,麽有票票,神嘛都没有,我是小小可怜虫,使劲的敲,里的敲,敲敲敲。
────────────────为了分割而分割的分割线────────────────
别……别在动了……
此时央央心里就是泛滥著这样的一句话,跟著泛滥的便是她身体的某一部分,潮涌般的水,像开闸的洪流无法抑制,她确定自己的小小底裤已经湿哒哒的可以拿去晾晒啦,可是现在是在课堂上,她只能提醒自己转移注意力,而後放慢甚至减少自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