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出来……啊……。”没等说完,一股股的透明液体从下体流出,确切的说应该是涌出,从下至上的涌出,涌出花苞,沿著臀线一路下滑,染湿身下一大片床单。
听著啪嗒,啪嗒液体滴落的声音,央央的脸更红。不知所措只能把脸埋在双臂之间,才埋了一会,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挖出来,面对面,额碰额,呼吸者对方的空气,身体还在折叠,这种姿势摩擦的她及其难受却又有点享受,敏感的rǔ头在相互摩擦的时候渐渐挺立。
害羞哦,真想找个地洞不出来。
“央央,我要你看著我,小鸵鸟,看我怎麽吃你。”
低沈的语调,喘息的气流,加上这样的时刻,央央的脸很是绯红。
这让未树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下午,小小的雪白身子在眼前晃动,於是下体一阵战栗,一刻也不能容忍的占有了身下这份甜美,他需要一点温存填补记忆。
“啊……啊……嗯。”大力的冲击让央央即舒服又难过,舒服的是那些飘渺的感觉又出来了,身体很愉快,难过的是,这样的运动太剧烈了,好像身体很虚弱似的。
这种由上而下的插入,姿势很蹩脚,舒适度也不那麽好,却能很强烈的刺激到央央的小脑袋,她感觉到身体的某一点被摩擦的时候有莫名的颤动回应,於是小小的‘啊’了一声,这一声被坏坏的恶男听到,就成了邪恶的作弄,看准了她的弱点,偏偏十次有九次不擦过重要部分,只有那麽一次是让身体积蓄能量,这种不满足的状态持续著,不痛不痒,一点点堆砌却不能一下达到高峰,抗议的哼哼也无济於事,只能摆动小屁股,尽量让自己的需要得逞。未树岂能让这个小鸵鸟如愿以偿?现在不好好调教,以後受罪的可是自己,於是那种你追我赶的游戏变成小幅度的捉弄,一点点积累的高潮等待著爆发。
“等我,等我哦,我还没干爽呢。”低趣味的话传入耳朵,一点点渗透“看我,看我,央央,你的nǎi子被我揉,你的rǔ头被我吃,你的每个小嘴都被我吃,现在你看,你在吃我了。”瞧准小丫头的害羞,就说一些低级下流的话,不刺激怎麽能得到反弹?
“哦, 哦 来了,来了,到了。”击鼓破碎的话,惹得身下小朋友一阵持续轻吟,相互呼应,未树加快动作,使劲挺动,这次他满足她,他给她,在那折磨人的小肉上不停摩擦,努力使劲的摩擦,有人受不了了,湿淋淋的两句身体依靠,汗水於yín水相溶,她需要最後一步盘上顶峰,他需要最後的冲刺宣泄难忍。
“啊──”
“恩──”
交叠的两声,一声压抑,一声释放。终於──如愿以偿
未树的臀还在别人的上,ròu棒还在别人的身体里,一抖一抖。
央央的洞还在不停收缩,她的修长双腿乃至整个身体甚至是细胞都在颤抖,收缩,抽动。
未树享受到了快乐被那种温暖包围的快乐,好久没有这麽舒服的释放了,好久了……
央央也享受到了快乐,那种登峰造极的最高点,脑海持续在空白的空间,她能感受自己的小ròu洞在不停的吸吮著那根不属於自己身体的东西,像小时候吃冰激凌一样,一口一口,可是这种感觉好怪异,停不下来。
她身体好像还在叫嚣,她想要。
就著这样的姿势未树趴在央央的身上,汗湿的身体虽然粘稠,却充满馨香,肉体交融的感觉他现在很喜欢,下面湿淋淋的模糊一片,这就是水rǔ交融?央央的水和自己rǔ白色jīng液交融?“嘿嘿”努力的傻笑,他变成可爱的冷未树。
被放开手,央央也没有力气的将双臂搭在未树的背,麻木的双手不时传来痒痒的感觉,这是长时间缺氧的症状,有点难受的扭动身体,被制止,她很难过。
一个温热,一边rǔ房上的小rǔ头又被某个登徒子含在最终把玩。
“恩”
抗议无效,继续。
“在吸吸,多吸吸以後nǎi子就会变大,这样我们就能rǔ交。”
这刺激,像一条白线穿过脑海,还……还要rǔ胶?那是什麽?这样就很黏了,那有了胶,会不会更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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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下狠心 狠更一大章,希望能满足胃口~~~
最近比较忙,准备换工作,希望各位体谅我的忙碌 呵呵,
24.不能反抗
大床上,身体不再交叠,一个蜷缩,一个包围,他保护著她,同时给她温暖,小家夥喜欢这样的姿势,至少不会让自己难受,也不会让未树得逞的在自己的小rǔ房上作乱,至少她不喜欢本来就小小的馒头被人那样明显的折腾,让自己本忽略她後又偏偏被不时提起,心中恼怒却掺杂大部分的娇羞。
不再乱动,她需要好好的休息,这番折腾身体已经筋疲力尽,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那个人却还那麽霸道的欺负自己,甚至那个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未曾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