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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将臣看她没有过来的意思,冷冷微笑,起身自己抽开了皮带,卷在白皙手指上。

    “不要过来……”

    挽香虚弱的咽咽口水,抬起脑袋颤抖著看著越靠越近的高大身影。

    “可笑。”鬼冢将臣嗤笑摇头,脚步不停,“你不是很伶牙俐齿麽?怎麽这会儿跟被猫叼了舌头一样?净说毫无意义的话。”

    冰冷长指拽起挽香的手腕,一把拉起她摔进床,鬼冢将臣不打算脱衣服,直接解开裤扣就要掰开挽香的腿!

    “不要碰我!”

    怒喝传来,小小的柔弱娇躯停止了冷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於yīn冷的平静。

    将臣好笑扬眉,“我不喜欢玩欲迎还拒的游戏,你乖巧一点倒能少吃些苦头。”

    说罢高大身躯压迫过来,将挽香的身躯逼死入毫无退路的角落。

    赤红怒张的巨大欲龙直直抵过来,鬼冢将臣清冷的碧绿眼眸中浮现出淡淡情欲,挽香被他沈重的身体压的不得动弹,娇嫩的柔穴迎著他粗大的男性欲望。

    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被他……

    她避无可避,浑身颤抖,鬼冢将臣冷笑著固定住她的下颌,正要侵入,却听到砰一声碎裂的声音!

    柔白的小手剧烈颤抖,将手中的瓷杯狠狠摔碎在地上!

    挽香颤抖著胡乱抓取一片尖利碎片扬起手。

    将臣正要嗤笑────“你以为这种东西能杀我?”

    语未竟,突然怔然看著眼前的玉娃娃。

    挽香举起那片碎裂的尖利,对准了她自己的脸。

    “你干什麽?”

    鬼冢将臣沈下脸,冷冷看著她。

    “……对强暴没兴趣?”挽香绝望的冷冷讽笑,“那您对於毁容的女人有兴趣麽?”

    说罢寒光一闪,那碎片竟是毫不留情的向著娇豔脸蛋割去!

    “混账!”

    他兴趣尽失,一把打开她的手,挽香被他的巨大力道打的直直撞上墙壁,太阳穴留下丝丝鲜血,可手中却抓著尖冷瓷片不肯松手。

    挽香支起手肘,摸摸嘴边的血迹柔柔冷笑,“毁容、割腕、咬舌……我还有好几种死法,可以都试试。”

    好烈的女人!

    绿眸缓缓的,感兴趣的眯了起来。

    不是表面的暴烈,而是一种像是一湾清池,至柔至刚的不屈,非常新奇。

    鬼冢将臣的调教欲望被全数挑起,勾唇冷笑,“好,很好!我今天不碰你。”

    他转头霍然拉开舱房的门,门口守卫的副官被吓了一大跳。

    “来人!看好她,饿她几天,除了水什麽都不要给她!有没有让女人发情的药?喂给她!”

    他倒想看看,当饥饿和欲望交杂的时候,这女人能坚持到什麽时候。

    数日後,当鬼冢将臣快要忘了这件事的时候,相源次郎跑来,惊慌的报告,说那个女人快要不行了。

    眉角一抽,将臣挥开一屋子的下属快步走向禁锢那个中国娃娃的船舱,才一打开门,就被满地的血迹冰冻了眼眸。

    挽香xiōng口的起伏几乎已经无法察觉,玉白色的脸蛋上虽然带著被催情药性给激发的红晕,却冰冷而沈默。

    她的手臂上,小腿上,全是她自己用尖锐物品划出的血口,血流了一地,粘腻的缓缓流淌,仿佛血红的火焰,衬托著伤痕累累却圣洁白嫩的娇躯,浴火莲华。

    伤口一旦凝固,她就再割开一道,她的血毫不停歇的流淌,坚决不向龌龊的催情药物屈服,饥饿使她没有力气,却依然倔强的虚软举著瓷片。

    瓷片的锐角抵在手臂肌肤上,却无力的一滑而下,柔若无骨的小手低低垂落,竟然连自残的气力都没有了。

    “这……这……”

    血淋淋的恐怖景象让相源次郎张口结舌,鬼冢将臣冷沈沈的眯起眸子。

    “来人,给她注射盐水和葡萄糖。”

    低冷男嗓缓缓说,长指在身侧缓缓握紧。“把她给我救回来,带回日本!”

    “大人!这人是宁华雍的太太,带回日本恐怕────”

    将臣冷冷的绿眸扫过来,相源次郎噤若寒蝉的闭嘴。

    “把她的身份完全封锁,当初办这事的人全部灭口。”

    将臣冷冷垂眸,yīn魅眼瞳凉凉从相源次郎身上扫过,“天皇准备大举兵,召我即刻回日本拜见御前镰仓大人,关於这个女人的事情你给我闭紧嘴。”

    说罢回头,看著血泊里的沈默玉娃娃。

    她气息冰凉,几乎已经丧失了意识,却在血腥中生出了一种干净的明亮来,雪色的皮肤黑丝的长发,紧紧咬合著嘴唇。柔软倔强的眼神里含著一种温婉风情,那种灵气被压抑在白玉皮囊下,偶尔透出,能教人心魂俱醉。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让他眯起眼,注视著她,几乎忘了身边还有人。

    这个女人和那晚的模样甚为不一样,她究竟有几种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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