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种蛊惑的媚态,手指从她的喉咙下滑到领口,插进她衣襟里去。他跟着上床,慢条斯理地把她的衣服一层层解开,不疾不徐地说道:“一日不做,那儿就胀得难受。”他俯下身子,用下体磨蹭着她的膝盖,桃花眼微抬,上挑的眼角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衣服被解得只剩下了素白的肚兜。
“不反抗的话,我就要把你脱光了。”长琴牢牢锁着她的脸,不愿错过她任何细小的表情变化。
炎君抿了抿下唇:“不是胀得难受麽?总不能放着你不管。”自打他小时,即便是要勉强自己,她也见不得他有半分委屈。
“哼!”听着她的话,长琴冷哼,被她无条件的妥协气得不轻。就算他确是她一手带大,十几万年足以让他经历一切磨砺,成为仙界排得上名号的神祗。可她却总也弄不清楚,总把他当成那个只会躲在她身後的小鬼头。
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丰满的双rǔ跳脱出来,浅粉的rǔ头点缀在上方,随着rǔ房晃动。他用虎口从下方托起她一侧rǔ房,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他另一只手罩住她另一侧整个rǔ房,忽轻忽重地揉捏。
rǔ头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轻夹在根部的坚硬事物是牙齿,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的是他的舌。对炎君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她看着自己的xiōng部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蜜色的rǔ肉不时从他指缝中漏出。她正出神,正好撞上了他的视线。
“看到nǎi子被我吸,”长琴吐出她的rǔ尖,原本浅樱色的顶端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泛着银色的水光,“表情却还这麽冷淡。难道是我不够卖力?”他用力抓住rǔ肉,让rǔ头凸显出来,伸舌就舔了上去。rǔ头重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这次连旁边的rǔ肉都被他含进嘴里,含吮得很用力,发出啧啧的响声来。
作家的话:
欸,木有留言……
☆、第10章 撞破(高H)
他在生气。
尽管桃花眼里饱含情欲,炎君还是察觉到了他微妙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他似乎跟她所熟知的长琴相差甚远。她的长琴虽然时常跟她闹点小脾气,却极是懂礼数知进退。随便往什麽地方一摆,浑身上下就透着一股世家公子的稳重气派。不光是众仙友,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惊奇居然能把长琴养得这麽好。
可是他现在衣不蔽体不说,孟浪到连“nǎi子”这种话都讲出来了。仔细想来,她历劫之後,少年的他无依无靠,受尽欺凌,沦落到与不入流的小仙为伍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她心里一阵绞痛,望着他的目光越发愧疚起来。
炎君越是愧疚,长琴心里的邪火越是往上窜。揉捏着她xiōng部的手下移直接插进双腿之间,在原本以为会是干涩的地方,不期然地摸到了一丝滑腻。薄唇第一次欢喜地勾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感觉麽……”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外分开来。
被看到了。
炎君脑袋瞬时一片空白。再怎麽没有男女之防,她也知道那个地方不能随便让别人看。
可是,长琴并不是什麽无关紧要的“别人”,他是“自己人”,她看着他从小小一团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娃娃,再变成俊秀的少年……
她用手背盖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也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她的私处毛发并不浓密,软软的绒毛稀疏地覆盖着,小小的花蒂隐藏其中,两片花瓣羞涩地闭拢,只露出一条细缝。
长琴霎时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这完全不能满足他,他要更多、更深入、更透彻。
细长的指在细缝上方轻触着花瓣。若有似无的碰触让炎君有些紧张,不自觉地绷紧了小腹。他的手指插入细缝中,拉住一侧花瓣向旁边扯开来。蜜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长琴眼前,洞口泛着些许水泽,里面嫩肉是比花瓣颜色更深一些的粉,正不安地蠕动着。
他能回忆起那里面的紧致与温暖;抽插时里面的穴肉还会被阳物拖出来;高潮时xiāo穴咬得他那样紧,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一阵晕眩;射在她身体里後,蜜洞缓缓流出白浊jīng液的景象yín靡至极。
“够、够了吧?”他看得太久了,炎君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腰身。
“你的穴儿,”长琴整个手掌覆盖上她私处,“都被**过了。看个几眼你还害羞麽?”
炎君忍无可忍地单手撑起身子,一掌就往他脑袋上招呼:“这些混账话,你都是打哪学来的?”
她的手在半途被他截了下来,他的眼神一改之前漫不经心的风流样,锐利得都能当刀子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又、不、是、你、儿、子!!!”
炎君一愣,不是她生的,总是她养的,就像她在心里也一直都拿曜华当爹看待。被长琴这麽当面否定,她心里难过归难过,还是底气不足,嚅喏道:“那我也是长辈……”
“长辈?”长琴恨不得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麽,这麽不开窍。他抓住她膝盖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