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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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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为师想把这孩子托付给你。”祝融向她伸出手。

    炎君下意识地把孩子接过来,很不自在地抱着。看到那孩子睁着眼睛好奇地看自己,小小的手挥啊挥就是够不到她的脸。

    “炎君,为师只求你能保他平安长大。之後,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她抱着孩子,眼睁睁看着祝融散成了无数光点,浑身冰凉:“师傅,不要……师傅,师傅!!!!!!!!”

    作家的话:

    可以求票票麽?写得不太好……求票也觉得很赧然……

    ☆、第9章 也许是欢好(微H)

    明明是痛苦的记忆,在炎君讲来却平淡如白水。长琴听得出她试图用些煽情的句子烘托下气氛,奈何她想了半天也没讲出什麽忧伤得能让人蛋疼的话。

    “我也许没多少日子了。如果你想报仇,最好就在这两天。”讲完这一大堆话,炎君轻拍长琴的背,示意他放开她。

    长琴没有动,轻拥着她,嘴唇贴在她耳边:“我满心欢喜去见你,你让西王母撵我。我想跟你过日子,你告诉我你杀了我爹。”他的声音很轻,好像没有到她耳朵里就要消失在空气里似的,“炎君,你是不是没有心?”

    一直环绕着她的温暖骤然散开,炎君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她尽可能不出声响地躺到床上,仰天望着屋梁,把手放到xiōng口,自言自语道:“怎麽可能没有心?”

    她精神很不好,躺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要睡去,朦胧间似看到一个清瘦身影,青灰色的僧袍伸手可及。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阿傩!”

    桌上的熏炉里放了白檀,香雾缭绕地升起来,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空气中的尘埃缠缠绕绕,一室静谧,哪里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炎君下了床,不死心地扶着墙将整个屋子角角落落都看过,才坐在椅子上看着腕间的念珠发呆。好一会儿,她不经意间看到梳妆镜中自己落寞的样子,不由得一愣,自嘲地笑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许是见到了,才更挂念。

    她歇了一盏茶的时间,推开门想到外面走走。有个完全没见过的高壮男子抱剑倚在门口,火红长发被绑着一大捆扎在脑後,随意披在肩上,五官粗犷且张扬。他穿着皮短背心,露出的贲张肌肉昭示着隐藏的巨大力量,双臂棕色皮肤上是炎君看不懂的图纹。

    他见炎君出来,懒懒地给了个眼神,又闭上了。碧眼本就不大,现下又眯着更显细长。

    炎君想大概是长琴派来看着她的人,也没有太在意,走出了屋子才发现这还是她以往带着长琴在榣山住的平房,只是数量上从两间变成了五间。她方才就是从最右边那间出来的。

    屋前两棵粗大的榣木是她在的时候就有的,树枝相互交叠在一起,葱郁的样子很是赏心悦目。炎君估摸了下,那树身三个人才勉强能合抱住。树下摆着石桌石凳,说是桌凳有些过,实际上也就是比较平整大小不一的石块。

    前面的一大块空地用篱笆围起来,左边全种了葡萄,现下只有藤蜿蜒地盘绕在木架上;右边栽了些白菜、豆角之类的时令蔬菜。中间用青石板间隔地铺了仅能容一人过的石阶,一直延伸到门口。

    一派农家小院的安逸景致与炎君记忆中师傅的住所很像,果然是父子吧。炎君抬脚朝外走,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有千斤重,几次尝试用力未果,连手都开始抖。她终於想起来,榣山不似昆仑那般灵力满得像喷泉一样会外面喷。身处榣山她无灵力可补,身子自然一下就虚了。

    她终於撑不住往地上倒的时候,眼前闪过长琴不怎麽和善的祸水脸。他一把抱住她,单手扣住她下颚,润泽美好的唇兀地就贴了过去。

    尽管有纯度极高的灵力源源不断地从相贴的嘴唇传过来,昭示着长琴此举除了救她并无其他心思,炎君仍是觉得这种方式稍嫌夸张了一些。

    “……够了……”她手脚稍稍能动,就赶紧抵住他xiōng口,将头别开。脸却被硬是转回去,两片唇又贴上来。他含吮着她的下唇瓣,用舌尖临摹她的唇线。

    炎君大惊,晃神间长琴的舌头已然蹿进她嘴里胡作非为了。她直觉地用舌头去推拒,舌尖相触的瞬间,她分明看到桃花眼里一阵劈里啪啦的火花闪耀。

    她的xiōng口被隔着衣料大力揉捏了几下,炎君皱着眉正想说什麽。长琴一把抱起她,倚在门口的红发男子立刻站起来,一副很想把炎君从他手上抢过来的样子。他完全视而不见,径直走进屋子,反脚就把门踢上了,把她丢上床。

    他扯开衣衫,让人炫目的身体逐渐赤裸,接到她疑惑的眼神,身体前倾,将脸凑到她面前:“你讨厌做这档子事吧?”

    炎君倒也不是讨厌,只是平时没起过这种念头。仅有的一次经验,还是在醉得不省人事的状态下。想到事後一身污秽跟好几天都酸痛不已,她迟疑着点头:“是不怎麽喜欢。”

    “我却很是喜欢。”长琴的面庞上突然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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