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的结果,就是一张漂亮的小脸成了个红气球。
童嫿呼了口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她当然是两步成一步,恨不得飞出这个一层不染,全是白色的房间。
回到房间收拾好再出来到客厅,却发现一个著了黑色西装,亚麻色的中年男人。来访者坐在了沙发上,看到她来,站了起来,“你是,童小姐吗?”来人Cāo一口洋味十足的中国话,听著还算顺耳。
“请问,你哪位?”
第三十四夜
“我是Grace,嗯,就是花女士,斯奈特夫人的代表律师之一,我叫何瑞修,你好!”
握手後,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我记得,我和你们,应该没有什麽瓜葛吧?”
何瑞修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显得越发清晰,“事实上,童小姐,我知道你所知道的遗嘱,是怀特先生宣布的,她是花女士的明面律师,而我,是最私下的那个”
暗自叹息了一声,童嫿不知道,为什麽花老太太会那麽喜欢她,什麽都能想到她,“我不明白,我并不是花女士的直属或者旁系亲属,为什麽她”
“童小姐,请不要误解花女士的好意,在她,嗯,立这个遗嘱的时候,是非常艰难的时候,对她来说。她和我谈起过你,说你和她的性格非常相似,她喜欢你,甚於自己的孙子辈。这个,是她遗嘱的复印本,请你先看下!”
尼古拉斯整理好自己,刚想拉开门,却被自己的哥哥菲利普堵在了门口,他挑了挑眉,後退了两步。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就讨厌人们的体温,甚至是家人的。
“别出去了,外面有童的访客。我们被很有礼貌地请出了客厅,昨晚,童在你房间吧?”戏谑地瞟了眼自己的弟弟,菲利普可不敢进他的房间,只是扶住门框,一副慵懒的模样。
少年咬了咬唇,将门狠狠甩上,上了锁,坐到床上,望著窗外的花园,他有些发愣。
“访客?什麽样的访客,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会不会,会不会是她的,情人”扯出个冷笑,他觉得自己也可笑,那样的女人,放肆,放荡,根本,根本就不配让他那样上心。
卷上被子,他在雪白的被褥间蠕动著,却怎麽也睡不著,睁著眼睛,都是昨晚的一切。
她醉意朦胧的样子,妩媚清冷,她抱住他,却喊著他不懂的语言的名字,她吻他,咬他,甚至,甚至抚摸他的那里
刚开始他只是被吓坏了,但是旋即,他却没有尖叫或者反抗,任她,对他放肆。他甚至,有了快感。那种不洁的快感,以往,他认定的那种男女之间的不洁的,猥琐的,甚至厌恶的感觉,在她的嘴唇双手里,却成了最美妙的东西。美得,让他恐惧,他享受著,却也惊悚著。
扯开衬衫,那雪白的xiōng前依旧还保留著属於昨夜的激情痕迹。她的温度和香气,似乎,还留在他的肌肤上,还有心上。最可怕的是,素有洁癖的他,却舍不得洗掉那些味道,那些,属於激情的味道。
好半天,童嫿才抬起头,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确定,这是花女士,要给我的吗?说实话,我实在,实在是不能想象,她”
何瑞修点点头,“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而且,她相信的人,我也一样信任,所以,童小姐,我希望你不要辜负这一份信任和好意。”
“我的确,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那麽,现在,我需要做些什麽?”
“跟我走,就这麽简单。”
第三十五夜
会停更一段时间,没意思。虽然我已经写完了,或许会找个更活跃的地方。最近身体欠佳,什麽都没心情,这麽沈默的文章,看来也没什麽人看,我还是送给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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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就像一把削面刀,削去曾经的,那已经下锅,被时间果腹,剩下的,还只是面团,不知道,会被揉捏成什麽模样,但是终归,也只是被削下来,下锅
当尼古拉斯走进这个奢侈的大厅的时候,擦肩而过穿著昂贵的女人都不由自主朝他抛媚眼。岁月将他塑造成了一个修长,柔美,充满魅惑几近完美的十九岁少年。
依旧是那样雪白得近乎能反光的白衬衫,黑色的长裤勾勒出他修长笔直的腿型,以及挺翘的屁股。紫色的眸子经常被人认为是戴了隐形眼镜,却增加了更多神秘的美豔。
他熟练地输入密码,推开了那扇略显沈重的黑色大门。门在他进入後,缓缓关上,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皱起了眉毛。
那慵懒地坐在宽大皮椅里的女子的xiōng前埋著一颗金色的脑袋,那啧啧有声的吮吸声,带著低低的呻吟。那种呻吟,他不陌生,多少次,他在她身下,也是如此这般,尖叫哭泣,呻吟著祈求更多。
“童”他叹息著唤了一声,上前扯开那依旧不闻不言依旧还在贪婪吮吸著那柔嫩rǔ头的少年。
少年挣扎著,抬起了那张妖豔的脸蛋,眼角的那粒猩红泪痣,让他原本媚惑的五官多了份楚